管彤不知道,越是維護,越是會引得其他人的反感,憑什么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丑女人要凌駕在他們這些光鮮亮麗的上等人之上。
她細心的替唐月福準備好小馬,招呼了管振江過來幫忙,確定她沒什么問題,才離開。
管彤一離開,就有人過來找茬,說要騎這匹小馬。
程果果并沒有立刻就讓出小馬,而是看向一旁正在給其他人遞送飲料的管振江。
“振江,你過來一下。”
管振江:“月福,有什么事情嗎?”
程果果:“這位小姐說,想騎小彤給我的這匹馬,可以嗎?沒有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騎了別人的馬,到時候出什么意外,或者馬匹有什么損傷,算誰的責任?”
管振江:“這里的馬,嚴格說來,都是管家的,管彤小姐現(xiàn)在是這里的主人,那么也就是這些馬都是她的,并不存在經(jīng)不經(jīng)過主人允許。
至于你說的意外,我們這里的馬匹和游客全部上了保險,會有人專門負責?!?p> 程果果歪頭,看似無辜,卻挖了一個很深的陷阱:“那你覺得我該把這匹馬讓給這位小姐?”
管振江看了一眼旁邊趾高氣昂的貴小姐,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被人帶到了溝里:“月福,你又不會騎馬,讓給其他人,也省的資源浪費。”
程果果:“那你知道這是小彤專門安排給我的嗎?”
管振江:“這里的每一位小姐,管小姐都專門安排了馬匹,并不只有你一個人?!?p> 程果果:“我明白了,這位小姐,你隨便騎吧!”
這些人本來聚在一起想看唐月福的笑話,準備了一肚子尖酸刻薄的話語想要說,現(xiàn)在卻被她的三言兩語就揭過去了,用了十分的大力,卻揮在了棉花上,心里更窩火了。
“吆,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什么卑賤的身份,不能與我們這些人爭。”
“我就說這種只會巴結人的勢利小人,膽子小得不行,能有什么大出息,也就是借著我們這個光鮮亮麗的圈子給自己攤點好處,可不得好好哄著我們嗎?”
“你說這種人怎么就不懂得自己有幾斤幾兩了,臉皮跟城墻一樣厚,我們都說的這么明顯了,讓她不要在這里。像狗皮膏藥一樣貼著小彤,把她的身價都拉下了一大截,我們這些外人看了都替小彤著急?!?p> “對了,我還聽說,你跟這個牧場的下人在談戀愛,你這種人也就是以后伺候人的命。做下人的就要有下人的本分,不要妄想自己沒有的東西不要站在不該站在的人跟前,懂不懂?!”
程果果:“管振江,有人說你是下人呢,你就沒有一點脾氣嗎?”
管振江臉色蒼白地說道:“我確實這個牧場的工作人員,是管家的下人。”
程果果聳聳肩,無辜的攤攤手,道:“可我不是管振江的女朋友,還是單身,所以你們在這里到底指桑罵槐的說誰呢?
我都替這里的工作人員感到了生氣,也不知道小彤知道你們這樣辱罵輕視他們家的工作人員,傷害到了工人的自尊,萬一這些優(yōu)秀的職工跳槽了,讓管家受到了不可避免的損失,這個責任該算誰的?
對了,剛才說這話的是誰呀?你敢把名字告訴我嘛?我回頭好跟小彤說一聲。”
那邊的閨蜜惱羞成怒了:“你算什么東西啊,除了會告狀還會干什么?我們不好過,你也不要好過!我們就看看到底誰扛的過誰?”
“說你兩句,是看得起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什么值錢的玩意兒,想在這里耀武揚威呀!”
“聽說她在韓氏工作,一個不起眼的小員工,說裁了就裁了,誰還會注意到嗎?”
……
“誰這么厲害?在我們韓氏呼風喚雨,說裁員工就裁員工,你怎么不說自己想當董事就當董事?”
清朗的男聲在眾人旁邊響起,大家看過去,沒想到會是在b市籌備公司的韓文澤。
這些女人大多數(shù)都是家里的嬌小姐,經(jīng)常出入各種社交場合,最懂得趨利避害,一看到是韓家有實權的子弟,立刻變成了鵪鶉,打了聲招呼就紛紛離開了。
管振江低聲道:“月福,剛才謝謝你替我出面?!?p> 程果果:“你不用謝我,我也不過是為自己說話而已?!?p> 管振江:“可是,月福,你也不能為了擠兌那些人,就說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呀!”
程果果:“我確實不是你的女朋友,這是實話。
你之前問我的事情,我說要考慮考慮,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考慮好了。
在他人面前,都不能維護我的權利,站出來替我說話的男人,我實在不能相信在日后漫長的人生中,他能夠一心一意為我好,能夠保護好我。
所以,對不起,我們不合適?!?p> 說完,就是毫不留情的離開了。
韓文澤在一旁看著管振江頹廢的身影,這一刻竟然有一種感同身受的傷感。
韓文澤快步去追狠心的女人。
狠心的女人完全不受剛才事件的影響,語氣平靜,甚至帶著幾分和悅的在打電話:“小彤,我和你的那些閨蜜實在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剛在不小心鬧翻了,說不定等會兒他們見了你,還要跟你告狀。
你也不要生我們的氣,就當耳旁風聽一聽好啦。
作為朋友,卻老給你惹麻煩,真的很抱歉。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跟管振江說好了,我們還是只做普通朋友的好。
你以后也不要為我相親的事情操心了,我覺得自己就沒有相親找幸福的命,還是一切隨緣。
說不定我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什么時候主動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在他找到我之前,就不浪費時間和精力、感情去應對其他人了?!?p> 管彤站在山頂俯視著一望無際的山谷,聽著程果果平靜的語言,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自己好像要失去什么東西的傷感:“阿福,沒關系的。那些人想說什么,你也以后相不相親都無所謂,只是你開心就好?!?p> 程果果:“小彤,你也是。
對了,送給你一個禮物吧!
蔣韓君在你身邊嗎?讓他接一下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