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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圓通

5.閉門不出,寫稿打上

小圓通 姓本名大爺 6134 2020-11-13 20:43:50

  卻說文臣走后,清照急召眾謀臣進帳商議。清照道:“建康離東京尚遠,金軍女真兵馬飛快,想是不出半月即可到東京矣??捎煤畏ㄍ藬??”一謀臣走出,道:“建康兵馬乃是我大宋僅存希望耶,原本該全力以赴,但女真古今威猛,少人可敵哉;且兵馬又甚于我方五六倍,如今實在無計,只得聯(lián)姻,或許可茍存?!鼻逭盏溃骸奥?lián)姻?不善,那是皇上所做之事,奈何我清照今乃大將軍!將軍,護國者也!如若有一日,渺渺李清照能做到那皇位,才可思慮此法?!北悴宦牬巳酥G言。又一謀臣鼓掌,走出,道:“將軍所言當真是粲花之論!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清照笑道:“莫談笑,你哪里曉得,清照我這言辭,皆是從古魂學來,自身卻無一點氣質(zhì)。想你是有辦法退敵了?”謀臣道:“然,臣有一計,可教金兵知曉我大宋威武!”清照忙問何計。謀臣道:“將軍,要想進入我大宋之都,務必要經(jīng)過西京城。我每可速趕去西京,在那里埋伏下此十萬之眾,給他一個‘空城計’!”清照忖量一會,道:“怎的一個‘空城計’?”謀臣道:“自然先要安撫西京百姓,讓其一月不得出城門半步,然后賞賜他每各家各戶百兩。據(jù)小臣了解,西京百姓大多以貧窮為主,斷定他每聽到此消息后,定會配合。再把十萬兵馬掩在城內(nèi),以擊鼓為號。一擊鼓,就沖出,殺他個措手不及也!但這番,還需一人?!鼻逭章牭糜行W?,雙瞳盈盈似水,明眸善睞,道:“還需何人?”謀臣貫注的看著清照。清照知其意,笑道:“想那人,是我耶?”謀臣低頭不語。

  清照道:“需要我怎樣?”謀臣道:“需要將軍一人獨孤在城外,做一誘餌。金將觀將軍乃女子,定會大意。將軍可想方設法單搦與金將,讓其和將軍決斗一番。而后再派一善射者,射殺金將!金將一死,金兵必亂。兵馬一亂,士卒定無戰(zhàn)心,而后擊鼓為號,大開城門,我軍殺入金兵!大宋可保矣??墒?.....”清照深以為然,道:“如此好計,有甚么可是?”謀臣不敢望著清照兩眼,道:“恐將軍有個三長二短?!鼻逭沾笮Σ徽Z,而后帳內(nèi)齊站出十雌生,同聲道:“我等欲與將軍同生同死!”清照欣喜,道:“好!我每十一女中豪,便是建康十一杰!”謀臣也激動,想到大宋居然有這般英雄,大宋不亡也!卻又想到一處,就道:“如此雖好,但誘餌甚多,怕金將知其謀,憂其詐,便不與將軍決斗。”清照道:“這有何難,金兵豈不會再派十人來戰(zhàn)乎?”謀臣道:“不然,此乃一人單挑之計,若是這般亂斗,怕是善射者誤殺自家人也!”清照嫣然一笑。忽一面如黃蓋,身似翼德之人站出,道:“將軍可派我去,我保金將必死,將軍等十一雌生皆幸存!”

  清照見此人,自信滿身,要搭話,倒被謀臣搶先道:“你是甚么人!敢說這大話!想你也只是建康一小卒,可曉得‘軍中無戲言’?”那人道:“我如今,的確只是一小卒。若機會臨至,想晚生此輩該要載入史冊!再者,我并不是說大話,我也不會說大話。”清照覺此人與他人十分不同,便道:“你怎的能在亂軍從中,射殺敵將?”那人道:“報將軍,一位真正的善射者,萬軍從中射殺敵將且取得首級,乃基操也!”清照驚訝,道:“閣下為何敢說這話?”那人道:“只因箭由心發(fā),賦心于箭,就能如此。”清照首肯心折。謀臣聞那人言辭,覺他不知地厚天高!欲辱罵之。被清照止住。清照道:“閣下叫何名?多大啦?”那人道:“晚生姓岳,名和,比將軍略大些,今年二十五?!鼻逭盏溃骸翱捎屑揖??”岳和也不隱瞞,和盤托出的道:“已有家眷。前年與賤妻生一子,名曰‘岳飛’?!鼻逭章劥嗣?,真乃天上天下,好名字耶!大贊道:“岳飛?好名字!岳乃東岳泰山,古人有詩云‘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飛乃飛將龍城也,日后汝子定是大宋棟梁!”

  岳和微微一笑,道:“多謝將軍美言?!敝页紖s皆不信。清照道:“你有多少把握射殺金將?”岳和道:“不知。我告訴過將軍,箭由心而發(fā),便不是人力所為?!敝\臣見他胡謅謅,就斥道:“這關系到將軍等十一女豪杰之性命,怎的不知曉!”而后對清照道:“將軍切不可用此人?!闭f完又要與岳和爭吵。謀臣道:“你尚不知‘人有失足,馬有失蹄’乎?”岳和垂頭不語。清照觀岳和面色,也不像是胡說九道之人,道:“閣下擅甚箭?弓還是弩?”岳和道:“弓。”清照道:“好!清照我就看看閣下的弓到底如何?!北憬棠霉瓉怼T篮臀漳枪?,竟不太趁手,便道:“卑職與弓天生有種共鳴,這把弓卻是不怎么與小的同心?!敝\臣又覺岳和在發(fā)癲,道:“只是把弓,又不是人,談何共鳴?”清照卻對岳和道:“怎的說?”岳和道:“將軍有所不知,造弓需六材,乃角、筋、膠、干、絲、漆。此弓卻只有五材,少了一材,也是最關鍵一材!”清照道:“是哪里?”岳和道:“是角!這把弓雖是牛角所做,牛角卻是來自一只孱弱之牛!孱弱牛的牛角,角質(zhì)不潤澤,極影響射速。好的牛角弓,應是取用青白色牛角,才是真正的牛角弓,這樣才能讓箭射穿敵將鎧甲!”

  對于謀略之外的事,謀臣不在行,并不多話,緘默原地。清照叫來那個拿弓過來的小卒,道:“怎的不拿一把真正的牛角弓來!”小卒大慚,遂再拿一把真正的牛角弓遞于岳和。岳和執(zhí)此弓,真是大有手感!清照道:“閣下最大射程多少?”岳和道:“三百米。”清照覺其不可思議,道:“清照我也曾熟悉射手射程,多于二百米,就極有可能導致箭射偏或無力,以至殺不死人耶。”岳和笑道:“然也。將軍此言極善,不過將軍看的射手都是些拘于弓箭之中,卻未曾到那種境界?!鼻逭彰枴T篮偷溃骸澳诵难垡婚_,萬物皆為目標!何況二百米乎?”清照大驚,道:“敢試看閣下箭術,可否?”岳和道:“卑職也愿如此?!鼻逭毡憬棠靡桓套?。而后再看看之前一直懷疑岳和的謀臣,突起調(diào)皮心,對其道:“好家人,你拿這柑子如此如此?!敝\臣慌道:“將軍不可這般對待賢臣,恐會阻塞賢臣勸諫之路!”清照拍拍其肩,笑道:“勿憂,若是岳和射不中,射殺你也,清照定會照顧家人的家眷。你且快去三百米開外。”謀臣見清照這番,就轉(zhuǎn)身覿面岳和,道:“你若射不中,射殺我也!某做鬼也要拉你下去!”岳和不答,只是作揖。

  走至三百米處,清照教岳和射之。岳和當機立斷,提起弓,裝一箭,放在弦上,射出。謀臣望此箭,媽耶!兩腿間迸出水來,急忙閉眼,心中竟默道:“南無阿彌陀佛?!表汈В逭諑е篮托兄林\臣旁,笑道:“愛卿,如何?”謀臣摩摩挲挲自己腦袋,驚詫萬分!頭上柑子竟不見,全身安然無恙,也笑道:“造化!造化!真乃養(yǎng)鷂基下凡耶!”岳和道:“不敢比擬古人,卑職只是一小小士卒?!敝\臣仰天長笑,緊握岳和二手,道:“以前我犬眼不識泰山,還請原諒。將軍等十一雌生性命皆在汝手中矣!”岳和兩眼含淚,望著清照,跪拜道:“多謝將軍信任?!鼻逭諗v起,道:“閣下可是清照之人,若清照不信自家人,那清照危矣!”岳和感激涕零。清照瞥見地上不知是甚水,問道:“家人,這是何水?”謀臣與岳和大笑。遂清照帥領十萬兵火速趕往西京城。

  卻說金兵統(tǒng)帥完顏子良帶著五十萬大軍,行至大宋的遍遍地地。他們在此,燒殺搶掠,淫欲四起。百姓不寧,蒼生道苦!大宋子民見金如見瘟神,各個藏家保小命。有詩為證:“

  乜乜斜斜宋布衣,暴暴虐虐金女真。

  金軍一路踏血痕,項籍埋沒二十萬!

  遲早有日宋威武,可憐君信佞臣言。

  就算臥龍武侯現(xiàn),北宋天數(shù)已完盡!”

  金軍每日快馬加鞭,白日行十二時,晚上棲十二時。一日晌午,金軍至一清瑩秀澈之小溪,望見溪邊有個宋朝模樣的老人,見他:伶俜呆若雞,霜鬢襯白須。雙掌持魚竿,二眸鰥無神。完顏子良瞧他行為怪異,且不修邊幅,便止住大軍,單獨下馬,踱至老人旁,道:“你這帶有神經(jīng)老病的老頭在此作甚!莫非不懼我大金之軍耶?”老人不答,只教他莫要講話,要是受驚了溪里的魚,他擔待不起。完顏子良聞言,自然大怒,喝道:“你這老頭,真是呆如剛鬣豬,傻如神經(jīng)??!這般小溪豈能有魚乎?”老人也不望他,只專注溪面,答道:“你為甚罵吾神經(jīng)?。俊蓖觐佔恿嫉溃骸澳闩e止怪異,與凡人不同,不透你心,不當你是神經(jīng)病,還能當你是甚!”老人強顏歡笑,道:“人間凡物繁,豈能知吾心!吾心如清溪,照遍蒼天下!吾視凡物有病乎,凡物視吾有病耶。不知到底誰有病,只能歷史來證明。”完顏子良道:“你又為何囚首喪面耶?如一乞丐!”老人道:“吾還沒有淪落到靠特意打扮之面來表達吾的魅力!”完顏子良欲答話,忽聽到老人大叫一聲:“噫!有魚上鉤矣!”就提竿而起。望之。呀!哪里是魚,竟是薋葹草!完顏子良這才看到此魚竿魚餌,居是一塊金子!完顏子良后來覺老人定奇人也,倒不知其意,要問之。卻見老人丟了魚竿,站起身來,緩緩走向金軍,猶如一癲病之人。一哈子哭,一哈子笑。他哭道:“惜哉!清清一片溪,清清一片溪,清清一片溪!再也......照不到四方田!”又笑道:“清姑清姑清孤落!真乃‘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說罷,就消失不見。顏子良等眾大驚。又恨不識能人,懊悔片刻,便上馬踏過小溪,賡續(xù)加鞭駛往宋都。

  且說清照等眾已先至西京城,按計劃的把西京城做成一“空城”。沒過幾日,金兵也至。之前顏子良等眾每行至一城,各城皆“棄暗投明”,疾飛投降也。唯西京城甚無動靜,只見城門大關,不見宋人出進。完顏子良原以為等幾日,就可等到西京城的降書。熟料一周過去,再也不見宋人進出。完顏子良大惱,欲破城。其子完顏宗弼諫言道:“怕是詐,可派一細作,去敲城門,看看是否當真無人?!蓖觐佔恿紡钠溲?。那細作妝成宋人模樣,柔柔弱弱的,至城門腳小,努力大敲城門。卻無動靜,仿佛一死城。細作再敲幾刻,還是無人響應,便返去如實匯報。完顏子良問:“西京太守何人也?”眾官皆不知。完顏子良惱火,教破城。眾勸,不聽,只管破城進宋都,擒宋主!正當金兵欲大眾破城時,西京城門忽小開,走出這般人物來:不知宇宙天,不曉茫茫地。宇天居何處,宙地在人央!受宇不公,是為陽世轟;受宙不平,是謂浩瀚垠!建康十一杰,雌身戰(zhàn)女真。清照獨孤落,天下延萬世!十一不與群靈比,只做點點太陽魂!雌生將軍通宇宙,雄生也得無奈何。

  金軍視之,乃十一雌生,各個身穿重鎧,騎著紫騮馬,手持長槍。金軍大笑,搦道:“你家大宋無人耶?教你每這般女兒身來當我每這等男兒郎乎?”完顏子良止住喧囂,對雌生道:“女兒家家當甚兵!不如投大金?!鼻逭盏溃骸澳氵@廝蠢上天,見你壯漢身,竟道婦兒言!且莫再做雄,閹之變做雌。與我雌生友,日日欺負汝!”完顏子良大怒,道:“何人敢與之一戰(zhàn)?”一名小將手執(zhí)大鐵錘,走出,道:“小的愿往。”完顏子良視之,乃一少年郎,見他把握足,便教他去。清照道:“何人敢出戰(zhàn)?”一雌生走出,見這雌生:長坂坡似子龍,長槍于手頂天地!她道:“某愿往?!鼻逭盏溃骸昂?!姐姐小心。”于是此雌生快馬沖向那少年郎。二者碰面,哪肯留力,竟打了上百回合,不分勝負。清照對完顏子良道:“汝敢與清照我單挑耶?”完顏子良見清照年紀尚輕,哪里放在眼里,便道:“小小女子!休要狂妄,哪個怕你!”而后不聽眾官勸告的沖來。清照也沖去。哇塞,這場好打:要知雌是誰,去問宇宙天!茫茫宇宙天,闊闊雌魂心。魂心附此身,萬物誰能敵!渺渺人類身,擠擠一寸寬!魂要徹宇宙,身也做萬世!完顏子良與清照打了幾十回合,也不分勝負,甚至還有點吃力的緊,暗忖道:“此乃何人?竟有這般本事!”忽一箭射來,直穿完顏子良的額頭,就掉馬亡矣。其子完顏宗弼見之,大怒,道:“宋人射殺我父也!此仇不報非人子!”遂領著五十萬軍,帶頭向清照等十一雌生殺來。而后鼓聲響起,西京城門大開,從內(nèi)沖出十萬宋軍,各個精力充沛,誓要趕走大金!此時,清照等十一雌生已經(jīng)被大軍給團團圍住。忽又有箭射來,此箭非彼箭,乃箭雨耶!天上天,箭上箭,天上全是箭,盡都射中金兵首級,彈無虛發(fā)!金軍又驚又恐,這才給了清照等雌生沖破突圍的機會。落后清照十一雌,就與十萬大宋兵,一同殺敵!大金死傷無數(shù),而宋兵臨死也要拉一墊背,可曉其氣勢。完顏子良也身受重傷,忙令撤軍。宋兵歡呼回帳不提。

  卻說清照等十一雌生,回營,問旁人:“那箭雨是何人所射?真是后裔耶!百發(fā)百中!”眾齊道:“乃岳和也!”清照大驚,從此視岳和為高人,與其同起同坐,稱做“兄長”。后來清照大賞十雌生,都做最親近之人,稱為“姐手妹足”。落后金軍都曉得大宋原來還有十一位雖雌生卻勝似雌生的英雄,便不敢輕易再犯大宋。此十一雌生也隨之聞名于世!

  清照至宮復命,見趙佶。清照道:“大宋危險除矣,陛下可放心睡眠耶?!壁w佶本來高興的很,卻前幾日聽見一臣說,李清照有篡帝位之想,就在大敗金軍,手握民心之時!便道:“哦,朕知曉了,你下去吧。”清照道:“還請陛下賞清照千萬兩。清照答應西京百姓,幾日不出城門,就得一百兩,清照不敢失言?!壁w佶道:“那是你答應之事,莫是朕之事!你且退下。”清照不退,道:“陛下,為何不愿依了清照這小小一片心?清照所行之事,乃保國耶,天下皆知!”趙佶聽到“天下”二字,更不順心,斥道:“左右,把此女推下去,押入死牢!沒朕命令,不可放出?!彼焱顺M后宮。

  幾日過后,以清照為首的眾人,見清照許久不回,也無消息,心里皆焦急,便打算去尋。曾向清照獻空城計的謀臣阻之,道:“不可亂來,容某進宮察之?!北姀钠溲浴2坏揭蝗?,謀臣返來。謀臣慌道:“禍事矣!李將軍已被皇上囚禁了也!”十雌生齊道:“皇上好糊涂,我家將軍保了大宋,卻這番對待!實在惱人,我等定要解救將軍出來!”謀臣攔之,道:“不可,如若硬闖,你等性命不保矣!”十雌生齊道:“軍事此言差矣,將軍在,我等就在。若將軍不在,我等便不在。我等與將軍共存,豈可自生茍活耶?”便不聽,手執(zhí)長槍,徑直至皇宮。卻行到宮外,被士卒攔道:“你每為何帶兵器?”雌生每道:“救我家將軍李清照也!”遂不愿與士卒多語,持長槍置于其項上,道:“如若不然,你休矣!”士卒也知曉李清照威名,哪里還敢攔,也不通報,就這么放她每進宮。宮內(nèi),眾雌生忽見一眼熟之人,竟又想不起到底是誰。瞧他慌亂的呼喚來,上百士卒,圍住雌生。那人道:“你每要做甚!”雌生道:“救出李將軍!”那人教士卒殺死雌生每。雌生只道來救李清照,僅拿了武器,卻忘了鎧甲。禁不起幾回合,眾雌生皆被刺死,且斬首示眾!

  清照在獄中聞此噩耗,大退幾步,猛地嘔出一淌血來。而后瘋笑道:“呵呵,呵呵!”須臾,咬破指尖,在地上寫下這般血字:“雌生,雌生,再也莫雌生。既生雄,何生雌!”遂撞墻而死。此時為公元1106年,清照剛滿22。有詩為證:“

  凡鳥鳳凰宇宙央,清照易安點點星。

  玉清仍在玉清山,佞臣依處大宋都。

  抗金建康十一杰,披上渺渺宇宙魂,敢問誰人單面敵!

  雌生負佛更負卿,哪里再戀紅塵間?不如逝在茫茫天!”

  那清照兵馬聞此兇信,哀痛嚎哭了幾天幾夜。后幾日,趙佶傳旨,令岳和為大將軍,整管這匹人馬。建康十一杰死去的消息,傳至大金。完顏宗弼不是很欣喜,道:“雖說她每與吾有殺父之仇!卻是世間少有的奇才!大宋不會用,離滅亡不遠矣!”

  且說清照幾年前在一飯店邂逅的男子,名趙明誠。他今25歲,未娶。曾聞李清照大勝金軍的消息,大喜,倒更懊恨,恨自己當初為何不識此女子!惜哉!因此欲進京尋她。卻又很快傳來關于她和十雌生的死訊,跪地大哭不提。

  至公元1125年,趙佶下位,趙桓繼位。此時宋朝大亂,金軍四起。至1126年,宋朝滅亡,大金霸宋!正是:通天宇宙又如何,凡物怎的駕馭了?

  自此,凡鳥魂徹徹底底消失在茫茫宇宙央。

  本書便不再續(xù)寫凡鳥魂。

  讀者!你們這么下三濫,難道不知“清清一片天,照映四方田”耶?

  畢竟不知本大爺下章怎番續(xù)寫,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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