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子不教父之過,你這樣我的錯。
白止?jié)M頭黑線,無奈道:
“你說話稍微正經(jīng)一點,好好打你的鐵就行了,從哪學(xué)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詞匯?!?p> 這個一直被白止用打鐵的來代稱的人,就是天刑樓五樓樓主,名為歐祝,是楚國歐冶一脈的劍使。
歐祝有些理所當(dāng)然的回道:
“老大,你當(dāng)初不是說過嗎?
正所謂近貧者窮,近色者沖,你覺得我是從哪學(xué)的?
而且我覺得挺正經(jīng)的啊,一語雙關(guān),言簡意賅。”
白止一陣語塞:
“你覺得哪個正經(jīng)人打鐵的時候會光著身子打鐵?
算了算了,你為什么準備來秦國?”
歐祝疑惑道:
“老大你不知道嗎?天人之爭要開始了啊。
老大你現(xiàn)在在咸陽吧,咸陽沒有消息?”
白止微微皺眉道:
“我知道這天人之爭要在咸陽舉辦,不過這個和你來秦國有什么關(guān)系?”
歐?;氐溃?p> “唔,看來老大你不知道天人之爭的意義。
這天人之爭雖然是九天一脈天人二宗的爭斗,事實上卻是道門內(nèi)部的盛會。
因為每一屆天人之爭都會對天機氣運產(chǎn)生極大的影響,對道修而言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就是進行天人之爭的地方天機紊亂,氣運更迭,更容易讓道修突破。
而壞處就是道心不穩(wěn)的人很容易迷失在心魔面前,修為大損。
之前的天人之爭都是在周國國都進行,有傳言說天人之爭對于人王氣運也有很大的作用。
但是這一次地點卻換到了咸陽,原因可能是秦王嬴則把九鼎遷到了咸陽?!?p> 白止沉思了一會兒,有些明白為什么司馬未央說許多道門傳人都在趕赴咸陽這里了。
不過,對人王氣運也有影響嗎?
白止眼中精光閃爍,隨即又有些疑惑道:
“不對啊,你又不是道修,你來咸陽作什么?”
歐祝嘿嘿一笑道:
“我想湊湊熱鬧唄,畢竟天人之爭可是隔了很久才舉辦了這么一次。
而且老大你和三樓主現(xiàn)在都在咸陽,我可是求了我家老頭子很久呢。
老大,你要不要等我來再動手?
我也想和老大你學(xué)裝....
不是,我也想為老大你出一份力!”
白止挑了挑眉:
“二品修士哦,還有一個秦國太子哦,龍?zhí)痘⒀?,你確定?”
歐祝毫不猶豫:
“必須的必?。?p> 二品修士又咋地了?
看我不給他一個大比兜子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至于龍?zhí)痘⒀??我上去就是一個滑鏟.....”
“一個滑鏟之后,我和你師傅明年今日一起去給你上柱香再插個菊花?”
白止面無表情的冷冷回道。
歐祝微微一愣,立刻開口道:
“老大,我懷疑你在質(zhì)疑我!
我怎么也是歐冶一脈的劍使。
遇到那個昆玉,不說多,十招之內(nèi)他肯定.....”
“他肯定跪在地上,掐著你的人中求你不要死??”
歐祝沒話說了,氣氛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白止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嘆了一口氣道:
“行了行了,你什么時候過來?我大概就在這兩天動手了?!?p> 歐祝砸吧了一下嘴巴,開口道:
“今天還要鍛上兩塊鐵,晚上我連夜動身。
后天,不,明天,明天晚上應(yīng)該就能到?!?p> 白止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開口道:
“那行,那我到時候等等你。
對了,差點忘記正事了,尚夏,你在不在。”
一個低沉的聲音回道:
“在?!?p> 白止點了點頭,果然,這個尚夏不喊他根本就不出聲,萬年潛水。
尚夏就是天刑樓的四樓主,天刑樓的諸多事宜大部分都是他著手處理。
“我說老尚你咋回事兒?上來了也不吱一聲,我還以為就我和老大兩個呢?”
歐祝迅速開口道,又是一陣嘰里呱啦,尚夏仿佛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詢問道:
“什么事?”
白止想了想,說道:
“之前我讓你安排進王子淵和趙糾府上的釘子,還在嗎?”
尚夏開口道:
“還剩一個,在王子淵的府上,另外幾個都觸發(fā)禁制死了?!?p> 白止眉頭微皺:
“就剩一個了?
那天刑樓里安插進秦國朝堂上的人呢?”
尚夏沉默了一下,應(yīng)該是在找名單,隨即開口道:
“一共八個,但是其中有兩個有問題。
剩余六個可以信任,但是官職并不算高。”
白止點了點頭:
“有六個可以信任,還行。
你把這八個人的信息都整理一下,不管能不能信任都有用。
還有那個位于王子淵府上的釘子,盡可能快的把信息給我,該是用到他的時候了。
之前我讓你準備的東西,也要盡快送到悅來客棧。”
“好。”
尚夏回復(fù)的極為干脆:
“我下了。”
一邊毫無存在感的歐祝有些發(fā)蒙:
“老大,你們聽得到我說的話嗎?
怎么沒人回復(fù)呢?
玉符出問題了?
老尚?老大??”
“別叫了,煩?!?p> 剛剛才說自己下了的歐祝聲音又冷冷地響了起來,白止嘴角微抽。
歐祝大聲道:
‘什么叫我煩?
找我鍛造東西的時候,一口一個好兄弟。
現(xiàn)在你居然還嫌我煩?’
尚夏沒有再回復(fù),歐祝有些氣急敗壞道:
“你有本事嫌我煩,有本事就說話啊,我知道你人還在!
.......”
尚夏的聲音冷冷的響了起來:
“老大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子不教父之過。
你這樣我的錯。”
歐祝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了過來:
“你特娘的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白癡。”
“噗哧。”
一聲嬌笑響起,空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司馬未央的聲音訥訥響起:
“那個,我剛剛什么都沒聽到,你們繼續(xù)?!?p> 無人說話。
白止嘆了一口氣,打破了寂靜,捏了捏自己的眉頭開口道:
“行了行了,我還有事,先不說了。
下了?!?p> 關(guān)掉玉碟,白止心中隱隱懷疑,自己拉的這一幫班底是不是哪里出現(xiàn)了億點問題?
搖了搖頭,白止隱隱感覺院子里傳來了一些動靜。
起身,出門,迎面正好撞到了滿臉焦急之色的馮盼竹。
白止眉頭微皺,開口問道:
“娘,怎么了?”
馮盼竹語氣有些急促,開口道:
“止兒,不好了,外面一大堆廷尉署的人把我們白家圍住了!”
南柯醉夢一場
今天只有一更,還是昨天的存稿。 今天公司加班,研發(fā)的系統(tǒng)要試運行了,得及時修改BUG。我估摸著得擱這通宵,到現(xiàn)在晚飯還沒吃。 真是不好意思! 明天如果沒猝死的話我就三更,快猝死了就把這一更留到上架吧。算雙倍。 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