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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仙君您怎么又黑化了

金玉釧19

  張一口走了進(jìn)來,穿著太醫(yī)院那身刻板的衣裳,一見到靈瑤,竟有些紅了耳朵,特意避開了她的視線道:“公主可得好些修養(yǎng),至于公主的腿疾,臣會想辦法的。”

  “你有法子治好公主的腿疾?”玉橋追問道,“這么多年,那么多經(jīng)驗豐富醫(yī)術(shù)高超的老太醫(yī)都無法,你竟有法子?”

  張一口的臉紅地有些突兀,他急于證明自己,趕緊道:“自然!我老家有土方子,先前有個人和公主癥狀相似,就治好了!”

  靈瑤“噗嗤”一聲,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些真實的笑容,她看向他,笑道:“那便麻煩你了。”

  “不……不麻煩?!睆堃豢谟行┛陌?,察覺到這一點,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干笑了兩聲,卻逗的靈瑤“咯咯”直笑:“一口太醫(yī)竟有些可愛。”

  “哪……哪里……”這大約是在夸他吧?

  “好了好了,呆愣呆愣的是怎么進(jìn)的太醫(yī)院?去看看藥熬好了沒,若是好了,幫公主端進(jìn)來?!庇駱蜓谧煨Φ馈?p>  張一口看了一眼靈瑤,見她點頭,才道:“是,臣這就去給公主端藥!”說完,就趕緊跑了出去。

  外頭烏云已經(jīng)散去,陽光重新照射大地,水洼里踩進(jìn)一只鞋子,濺起了些許的水花。

  可是段修然并不在意,他在門口聽了許久,本來心中有些愧疚,想來探望一番,可是剛剛那個太醫(yī)……他有些不悅,身為男人,最能看透男人的心思。

  那個什么張一口,竟妄想公主。

  可是……她為什么對他笑?若是那個張一口單相思,他斷不會理會,可是……他猛然驚覺,他從未看透過趙靈瑤的內(nèi)心。

  轉(zhuǎn)身離開了她的院落,段修然剛走不遠(yuǎn),便被一個氣喘吁吁的小廝攔住了去路:“世子,您讓奴才好找!”

  “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張?”段修然淡淡道。

  小廝趕緊答道:“陛下急召,請世子進(jìn)宮?!?p>  段修然一頓,卻叫人看不穿心思,只道:“走。”

  到了皇宮,段修然一如既往地行禮:“臣段修然,參見陛下,陛下萬安?!?p>  可是瑞帝卻沒有叫他平身。

  段修然隱隱預(yù)感到可能事情有些不對勁,卻也沒有說話,只保持行禮的姿勢一動未動。

  過了許久,瑞帝才緩緩開口:“段愛卿睿智果斷,可能猜到發(fā)生了何事,朕竟要在你新婚燕爾之際找你?”

  段修然垂著眉眼,腦子卻在飛快運(yùn)轉(zhuǎn),他設(shè)想了許多種緣由,可最后都被否定了。而瑞帝還在等著他的回答,段修然干脆實話實說:“臣不知?!?p>  “你倒是誠懇?!比鸬鄣穆曇糇孕鄙戏降凝堃蝹鱽恚腥吮鎰e不出喜怒,“倒不是旁的事,是那定安侯余孽趙熠,在去流放的路上,竟然拋下許氏跑了?!?p>  段修然不知道瑞帝到底是如何想法,按理說定安侯所作所為已經(jīng)觸及到了帝王的底線,窺探帝王之權(quán)乃是所有君王都不能容忍的吧?可是陛下竟只處死了定安侯,留了他妻兒一命,這不是斬草不除根,難道就不怕有朝一日春風(fēng)吹又生嗎?

  大約只是那定安候剛烈不屈,叫陛下一時生了惻隱之心,覺得此等人才不該絕后,方才留了那趙熠一命。但現(xiàn)在看來,那趙熠實在不惜命。

  他思索了片刻,道:“臣即刻出發(fā),去捉拿趙熠歸案?!?p>  瑞帝卻不再說此事,而是道:“段愛卿剛剛?cè)⑵?,竟舍得扔下新婚妻子??p>  如此段修然便明了了,道:“是臣照顧不周,竟使公主感染風(fēng)寒,實在該死?!?p>  “哎,”瑞帝打斷了他,“新婚之際,何必說些污言穢語犯了忌諱,朕只是想提醒一下愛卿,瑤兒乃是朕的掌中肉,眼中珠,愛卿……應(yīng)該知道如何行事才對?!?p>  段修然只道:“是。”

  “其實瑤兒風(fēng)寒也怨不得愛卿,她平日里總是活蹦亂跳,可是腿上卻有舊疾,受不得陰雨天的涼寒天氣,一時不察惹了風(fēng)寒,倒是她不小心了?!?p>  她的腿竟有舊疾?!段修然正想著,瑞帝的聲音有些許的滄桑傳入他的耳中,他說:“她自幼頑皮,總是不懂事,卻也沒有壞心思,若是哪里做的不好,切記要好好與她相談,否則那個丫頭一身倔骨頭,反而會變本加利;她雖有幾分小聰明,也知道人情事故,卻總愛意氣用事,順著自己的心意不計后果,你要多多擔(dān)待,幫她指明道路。還有,她對牛乳過敏,可千萬食不得,還請愛卿多多費(fèi)心,多叫下人注意;她最愛騎馬,還喜歡射箭,愛卿切莫覺得粗魯蠻橫,她也會琴棋書畫,只是缺少定性……”

  瑞帝起身,從那高高在上的龍椅一步一個臺階走下來,站到段修然的面前,扶起他,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朕在她出嫁的那日在皇宮的城樓上站了很久,眼看著繁華起又落,看到日升和日落,直到那一刻朕才意識到,朕的瑤兒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妻子。朕不奢求你們之間能有多真摯的感情,朕只希望,你厚待她,包容她,相信她,理解她。如此四點若是可以做到,你也算是,對朕盡忠,你可明白?”

  原來瑞帝對府中之事一無所知,段修然有些茫然,怎的平素那個高高在上的天子,如今這般,竟與普通百姓無異?

  原來身為人君,不得不狠;但身為人父,卻又難狠。

  “陛下放心。”

  “回去若瑤兒問起,且說我與你商談國家政史,她便不會再問。你且告訴她,好生休息,修養(yǎng)好了記得回宮……看看朕。”

  段修然看向瑞帝,他身上的光芒暗淡下來,可是他卻對面前的九五之尊更加敬佩,那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人,并非權(quán)利的機(jī)械。他鄭重道:“陛下且安心,臣心悅公主,定會護(hù)公主一生無憂?!?p>  瑞帝好似笑了,油好像沒有,只聽見他道:“退下吧?!?p>  “是?!倍涡奕粦?yīng)道,退出了大殿。

  回到府中之時已經(jīng)傍晚,段修然剛到書房,便覺得有些異常,走進(jìn)去一看,吳冰寧正在他的案前翻看著什么。

  段修然有些不悅,卻還是忍住了:“冰寧。”

  吳冰寧猛然抬頭,一見是他,便笑道:“修然,你去了何處?”

  “陛下與我商量了些政事?!?p>  “是何事?可能說與我聽?也許我還能幫你出謀劃策呢!”

  聽到這話,段修然猛然想起瑞帝的話“回去若瑤兒問起,且說我與你商談國家政事,她便不會再問”。靈瑤身為公主,深知不能干政的道理,他又猛然想起,靈瑤一氣之下曾經(jīng)說過,即便是讓冰寧成為平陽侯府主母,可是那主母的玉冠那樣沉重,她……不見得能戴起來。

  “修然,修然?”吳冰寧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思緒,段修然回神,道:“書房乃是重地,更不能隨意翻閱?!?p>  吳冰寧眼眶微紅,卻乖巧道:“是?!?p>  見她如此,段修然便知道自己的話于她而言又重了些,于是便解釋道:“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可是關(guān)于修然的,冰寧都想知道?!眳潜鶎庌D(zhuǎn)動輪椅,離的他近了些,“雖然修然對我食言,不能實現(xiàn)娶我的諾言,但是我心悅君,只要君心似我思念,便是沒有那些虛的名分又如何?”

  段修然眸光微動,他第一次意識到,他吳冰寧的距離竟這樣遠(yuǎn),她z甚至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知怎的段修然竟問了一句:“真的愿意這樣無名無分地跟我一輩子嗎?”

  吳冰寧一愣,卻很快神色如常地點了點頭,然后把額頭靠在他的腰身,輕輕地環(huán)住了他的腰。

  段修然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可眸子里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晚上的時候靈瑤的風(fēng)寒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擔(dān)心她身子虛弱,孫氏便派人將晚膳送到了她的院子。因著靈瑤病著,所以晚膳廚房特意準(zhǔn)備了清淡的白粥和精致小菜,她沒什么胃口,卻知道還是要吃些才好。

  拿著湯匙慢慢地喝著粥,張一口走進(jìn)來行禮道:“公主的風(fēng)寒已好的差不多了,以后可千萬莫要在雨中散步,意境雖美,卻也容易生病?!?p>  他拿出一副護(hù)膝,道:“這副護(hù)膝中臣加了些利于公主腿疾的草藥,若是陰雨天再疼,公主可拿這個抵擋一二。”

  靈瑤放下湯勺,有些好奇道:“又是你家鄉(xiāng)的法子?”

  “是,也不是。那日已經(jīng)致事的許太醫(yī)之女,哦,也就是那定安侯夫人去了太醫(yī)院,請我們在那護(hù)膝之中加入草藥,只是那草藥并沒什么好的功效,我們也只覺得乃是家宅內(nèi)斗,只辦事沒多問。臣倒是覺得,可以用來緩解公主的腿疾,甚好!”

  靈瑤一愣,道:“夜深了,早些回去吧!”

  玉橋接過護(hù)膝:“張?zhí)t(yī)真是有心了!”

  張一口臉一紅,低著頭不敢看她們,道:“公主還是要護(hù)好自己,臣這些天可能要告假回鄉(xiāng)一趟……臣告退。”

  許是察覺自己說太多了,張一口趕緊退了出去,只是剛到門口,竟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個人。趕緊下意識地道歉,張一口看清來者,竟是段修然。

  段修然仍舊面上沒有旁的表情,只是冷言道:“張?zhí)t(yī)費(fèi)心了?!?p>  張一口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好像冷風(fēng)四起,忙道:“世子客氣,下官還有事,先行告退?!?p>  

琉璃風(fēng)盞

來晚啦抱歉~最近比較忙,加更無望,建議大家攢一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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