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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仙君您怎么又黑化了

珍珠墜13

  “不若我去幫你拿,你休息一番好了?!膘`瑤說道,“剛剛著急,還未查看你身上有無傷口,若是受了傷定是得上藥修養(yǎng)的,萬萬不能勞累。”

  “那是我的劍,鐵匠只認人,我若不跟著他是不會給你的,須得我親自去。”宋朔說著,已經(jīng)站起了身,“走吧。”

  牛鐵匠已經(jīng)把那劍修繕好了,瞧著自己打出來的劍,真是覺得越看越高興,本就是個世間難尋的好寶貝,他這也算是過了癮。

  遠遠瞧見了宋朔,鐵匠隔著老遠便用粗狂的嗓子喊道:“大兄弟,你的劍弄好啦!”

  “辛苦。”宋朔掏了銀子,用手撫摸著劍身,大約是在檢查,那鐵匠看著也很高興,畢竟在自己手里出了這么個好寶貝。

  偶然瞥見靈瑤,心直口快的鐵匠張口便道:“那個,兄……不不不,公子,你這么快就換了個媳婦兒?。?p>  靈瑤一聽,趕緊解釋道:“不是,我……”

  卻不想被宋朔搶先一步道:“這個才是妻子,那個是妹妹?!?p>  “哦,原來如此?!辫F匠好似恍然大悟,卻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對了,這附近可有可以投宿的地方?現(xiàn)在夜已深,我家夫人不喜歡趕路,便想著越近越好?!彼嗡肥掌饎柕馈?p>  靈瑤看了一眼宋朔,不是已經(jīng)找到住的地方了嗎,他還多此一舉做什么?

  “哎呀,怎么不早些找住宿的地方,這荒山野嶺的,我們村子也在五里之外,我都是半個月回去一次的?!辫F匠說道,“不如公子看看我這兒,雖然狹小,但是你們住臥房,我在鐵爐旁邊隨便搭一個床也就能睡了。”

  “勞煩您了,不過我家夫人挑剔,我還是帶著她趕路吧。”宋朔起身,收好自己的劍,對著鐵匠抱拳:“多謝?!?p>  “也……也好,注意安全??!”鐵匠道。

  出了鐵鋪,靈瑤才問道:“怎么,那個婆婆有問題?”

  “剛剛那個婆婆說了,她那兒有客房,而且我們?nèi)タ匆脖辱F匠這里寬敞許多,離著也不算很遠,在我問投宿之地的時候,他大可告訴我們?nèi)ツ抢?,可是他為什么不說?”宋朔反倒是問了靈瑤一句。

  靈瑤想了一想,有些不敢相信:“難道……根本就沒有那個地方?!”

  “那婆婆看上去已經(jīng)是花甲之年,可是帶我們?nèi)ゲ桊^的時候,健步如飛,好像那個拐杖就是個擺設(shè)一樣,而且這個山里,到處都是竹子,若是一個老人家,手腳不便,挖竹筍會更方便,撿什么蘑菇?”

  “那她是什么,妖怪還是邪祟?”靈瑤皺著眉說道,“我在她身上感覺不帶一絲邪氣,我完全沒有懷疑?!?p>  “所以不能讓她察覺到什么,萬萬不可打草驚蛇,我們先按兵不動,看看她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到底要做什么?!?p>  靈瑤點了點頭,跟著宋朔回了茶館。

  桌子上已經(jīng)做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還冒著熱氣的秫米飯,一盤清淡的素炒蘑菇,還有一碟子自己腌制的蘿卜,看上去并沒什么不妥。

  靈瑤看了看,引著宋朔坐下,那婆婆遞上了兩副碗筷,笑著問道:“這是你夫君?這眼睛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靈瑤一頓,便聽見宋朔輕描淡寫·道:“意外而已?!?p>  老婆婆不再多問了,干枯的手拿起碗來,慢慢地吃了幾口飯。

  晚膳期間倒是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靈瑤關(guān)上房門,看著那張單薄的床,突然就害羞了起來。從前不一樣,他們只算是“萍水相逢”,如今他們之間甚至連一層窗戶紙都沒有了,孤男寡女,實在叫人有些難為情。

  “做什么呢?”宋朔喊她,“夜深了,早些休息。”

  “沒……沒什么,只是這地方有些漏風(fēng)罷了。”靈瑤隨意編纂著借口,扭扭捏捏地坐在椅子上,“今晚我守在這兒,你且安心休息?!?p>  宋朔遮住眼睛的那條帶子在他的鼻梁上映出一片陰影,他沒有的別的表情,用著一如既往冷冷的語氣,甚至有些命令的口吻說道:“過來?!?p>  “嗯?”

  “過來?!?p>  “不……不好吧……”

  “你在想什么,過來幫我看看傷口?!彼嗡匪坪跏切α?,光聽語氣便能聽出來。

  “沒想什么啊……”她自己也窘迫,尋著蹩腳的借口,“我就是……”

  “好了?!贝蠹s是知道她琢磨不出來什么理由,宋朔干脆給了她一個臺階,“來幫我看一下后背。”

  今天打斗的時候不覺得,后來去拿劍的時候,才發(fā)覺背后有些疼痛,宋朔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受傷了。

  靈瑤“哦”了一聲,有些憨憨的,他輕聲笑了笑,背對著她開始自己解/衣裳。

  靈瑤看著他的背脊,一層一層的布料/掉落,露出的背卻并非光滑無痕,而是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疤,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成了一道道丑陋的疤痕;有的還透著粉色,像是剛愈合不久的。

  而就在左肩上,一道新的血跡尤為觸目驚心,雖然不大,血流的也不多,甚至都沒浸透衣裳,可是那一道紅色,實在讓人難以忽略。

  宋朔二話不說在乾坤袋里找出藥,扔給靈瑤:“勞煩了?!?p>  她接過藥瓶,沒有說話,將藥粉倒在干凈的絹帕上,小心地按了上去。難免會有些疼,宋朔一顫,卻沒有叫停,立即忍住了。

  靈瑤也不再磨蹭,迅速幫他處理好了傷口。

  “好了嗎?”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被包扎好,可是那邊靈瑤卻遲遲沒有說話,他看不見,便問了一句。

  但是沒有人回答,只有溫溫?zé)釤帷さ臇|西貼在了他的背脊上,讓他渾身一顫,隨即又僵硬了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輕輕地趴在他寬厚的背脊上,安心之余又覺得無比心疼:“你這些年,都怎么過來的啊……”

  “不管怎么過的,終是過來了?!彼f,“從前我覺得天道不公,所有的不幸悉數(shù)光顧于我,而到今日才猛然發(fā)覺,之前的幸運都被積攢起來,全是為了遇見你罷了?!?p>  他很少笑,宛若那打在冰面上的日光,溫暖如春,“想來昔日之苦,若能換得于卿,如今覺來,便也值得?!?p>  靈瑤在他的耳畔壞心思地吹了一口氣,故意道:“我聽聞烏頭鎮(zhèn)的李林氏本想著離開,卻在世俗的擠壓下,仍舊選擇原諒丈夫,繼續(xù)過日子。想來人間對女子總是有幾分看不起,卻總是給女子提出的要求甚多,只是不知宋家的家規(guī)如何,好不好進?!?p>  “宋氏如今唯有我自己一人,若是想要家規(guī),你來寫便是?!彼穆曇羲坪跤行┥硢?,抓住她的手腕,聽到她一聲小小的驚呼,便一個挺身坐了起來,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緊緊禁錮住了:“只是你若再三挑撥,現(xiàn)在我就讓你試一試我的規(guī)矩?!?p>  可惜靈瑤實在有些傻,還愣愣地問了一句:“什么規(guī)矩?”

  宋朔反倒是放開了她,自顧自地躺下準備睡覺了。

  這個地方實在不合適就地正法。

  靈瑤見他休息,便也不再吵鬧,待到他呼吸均勻之時,悄悄地走了出去。

  “二七,那天襲擊我們的黑衣人朝哪個方向去了?”靈瑤問道。

  “京城方向?!倍呋卮鸬溃八拗?,他們現(xiàn)在少說也已經(jīng)走了百里了,你該不會是要去趕盡殺絕吧?”

  “幫我定一下他們的位置,我這次的確是要斬草除根?!膘`瑤說著,便手中掐訣,腳底生霧,一下子便騰云駕霧,朝著京城方向去了。

  半夜三更,那群殺手倒是睡得安生。靈瑤悄無聲息地進了他們的屋子,手中匯聚一團靈力,待口中之訣念完,那團靈力便分化成了好幾股,分別鉆入了他們的腦海中。

  “宿主,你這是在干什么?”二七好奇道,“我以為你是要殺了他們替宋朔斬草除根呢!”

  “不知怎的,我就是會這個法術(shù)。將我想要他們記得的東西變?yōu)閴艟炽@入他們的腦海里形成記憶,再刪掉他們原有的一些記憶,這樣他們便會誤以為已經(jīng)殺了宋朔,從而回去復(fù)命,這樣那個派人殺宋朔的人才能徹底善罷甘休?!膘`瑤做完這一切,又施了法術(shù)將桌子上的茶壺變成了裝有頭顱的匣子,這才滿意道:“這樣便萬事周全了。”

  辦完事,自然是要趕緊回去,奇怪的是二七這個話癆竟然對她這么神奇的法術(shù)一句都不過問,靈瑤倒也落得清靜。

  只是令人沒想到的是,三更半夜的,那位婆婆竟然沒睡,就坐在茶館的門口,好似是在欣賞月亮。

  靈瑤遠遠見了她,便立即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省的被她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哪知道即便是選擇了在房子后面下降,卻還是碰見了她。

  “我便說,人世間沒有這么標致的人兒,姑娘果然不是凡人?!彼糁照?,看起來步履蹣跚,微微用點力氣便能把她推到在地,可是靈瑤不敢小看她,一丁點兒戒備都不敢放下。

  “說吧,你是個什么精怪,竟然如此不怕死,跟著一個捉妖師?”那老婆婆笑著說道,卻莫名的讓這里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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