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看著他眼里的喜悅,心里大概對他有了一些猜測,不過夏苒并沒表露太多,她只是眼神澄澈的看著清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p> 清玄輕輕在夏苒眉間落下一吻道:“我叫清玄,以后不要再忘了,這是你夫君的名字?!?p> 那眉間的一吻,讓夏苒感覺似曾相識,卻又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只想從清玄那里套取一些信息,要想獲得什么,總要會付出什么,夏苒主動環(huán)繞著清玄的脖子道:“夫君我好像忘了好多?!?p> “沒關(guān)系,一切有我?!鼻逍?。
“可是我忘了那么多,連怎么保護自己都不知道,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毕能鄣?。
“你怎么可能是我的累贅,以后不管發(fā)生任何事,我都會保護你?!鼻逍?。
“保護我?夫君又不能時時刻刻在我身邊,我還是要學(xué)點什么,保護自己不是?!毕能鄣馈?p> “沒關(guān)系我教你?!鼻逍馈?p> “好,夫君我能不能去藏書閣?!毕能蹎柕?。
“好,一切依你。”清玄道。
不管清玄想隱瞞的是什么,其實她都不是很在乎。畢竟她眼里只有任務(wù),沒有其他。如果真是特別沉重的記憶,那不如忘記也好。清玄抱著她沉沉睡去,等到第二天一早,他笨手笨腳的想要幫夏苒梳妝打扮,夏苒想自己來,清玄卻并不樂意。
清玄道:“以后,每日我來為你梳洗打扮,可好?”
夏苒看著鏡子里還算能看過去的裝扮,笑了笑道:“好,那就有勞夫君了?!?p> 清玄吻了夏苒的額頭一下,便轉(zhuǎn)身出去處理政務(wù)了??粗逍吆螅能哿ⅠR去了藏書閣。夏苒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需要的還是弄懂這位面的一些事情。
在士兵的帶領(lǐng)下,夏苒很輕易進了藏書閣,整個藏書閣看起來并不大,一走進,卻內(nèi)有乾坤。整合藏書閣的頂是透明的,很輕易的能看見外面的天色。藏書閣的書琳瑯滿目,卻井然有序的陳列在各式各樣的書架上,一眼望去像是沒有盡頭一般。她簡單問了下藏書閣管事如何歸類,便自顧去她想了解的方面看書了。一天下來收獲頗豐。等到她伸個懶腰,看累了,已是紅月升起,更重要的是也不知清玄站在不遠處等了她多久。
夏苒放下書,走向清玄道:“可是等急了?”
清玄笑了笑道:“夫君等娘子怎么會急?!?p> “那我的夫君為什么不在房里等,反而來了藏書閣?!毕能廴⌒Φ?。
清玄一把霸道地把夏苒攔在懷里,道:“為夫可不想獨守空房?!?p> 夏苒笑了笑道:“夫君就會說笑?!?p> 清玄看著夏苒的眼神滿是寵溺,只是一瞬間她抱著夏苒回到了寢宮。兩人在床上姿勢甚是曖昧,清玄的眼神分明有一團火焰,好像隨時能把夏苒燒滅。夏苒看著清玄,內(nèi)心緊張的不行。也不知是這身體本能的排斥,還是她想回避什么。她看著清玄,緊張地一把推開清玄道:“夫君我想沐浴?!?p> 清玄看著夏苒笑了笑,隨手掐了個法訣,夏苒沒什么太大感覺只感覺一陣清爽襲來,就發(fā)覺周身沒有一絲污漬。夏苒就這樣看著清玄,大眼瞪小眼,看了許久。半響她鼓起勇氣道:“我想泡澡?!?p> “哦?娘子確定嗎?”清玄問道,眼神帶著一絲狡黠。
“確定以及肯定。”夏苒神情閃爍地說道。
夏苒剛說完的一瞬間,清玄就抱著夏苒到了一個偌大的浴池里。夏苒被清玄放在浴池里,一瞬間池水就濕了她的衣衫。清玄眼神熾熱,滿是情欲。他看著夏苒的眼神,猶如一團熊熊的火焰在不斷地燃燒。夏苒在清玄懷中不敢亂動一分,生怕自己親手點燃這團火焰。
清玄看小心翼翼地一層層的脫下夏苒身上的衣紗,他在夏苒身邊呼吸聲都重了,只脫的夏苒身上只剩一層薄紗。夏苒看著清玄,眼神中有一些迷茫,對比清玄的火熱,夏苒寒冷如冰。薄薄的水霧打濕了她長長的睫毛,也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水氣,從她臉上緩緩滑落,落到了清玄指尖,他的火好像瞬間被熄滅。
“夏兒,我好希望我們能像尋常夫妻一樣?!鼻逍馈?p> “清玄,我好像忘了好多,對什么事物都有一絲懼怕?!毕能鄣馈?p> 清玄把夏苒攔入懷中,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夏苒抱了很久,半響他開口道:“我們的時間還很多,一切都不急慢慢來,我有足夠的時間來等你重新愛上我?!?p> 夏苒趴在清玄的懷中,他的話,她自然不信。畢竟她本就是絕愛之人,除了任務(wù)全無情愛。諸多的細節(jié)也告訴她,或許之前她展現(xiàn)出來的愛,也不是給的眼前的清玄。
清玄吻了夏苒一下,便沒有回到寢宮,夏苒沐浴完,便獨自在床上睡去。天一亮,她便帶了些細軟在藏書閣住了下來,期間清玄偶爾來看她一眼,不過好像這段時間清玄真的很忙,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她。她在藏書閣平日里看看書,也愜意。
這日,她還像是往常一樣在藏書閣看書,聽到侍衛(wèi)在大聲呵斥,夏苒也沒多想,出去看了一眼。原來他們再驅(qū)趕一只白貓。夏苒見那貓咪可愛,便制止了士兵,把貓咪抱了過來。夏苒也不知道這魔界哪來的普通家養(yǎng)的家貓。只覺著可愛,便留在了身邊。
平日里逗逗貓,看看書,也是愜意。時不時的還把一些心事說給白貓聽。
終有一日那白貓竟然幻化成了美男子,夏苒直接傻了。銀發(fā)紫眸,若說魔,眼前男子的長相才更像她印象中魔的設(shè)定,但他的氣質(zhì)卻絲毫沒有魔氣,只有仙氣,他眉眼間看著夏苒陌生的眼神滿是傷痕。他的食指輕輕劃過夏苒的臉頰,輕輕落下一吻道:“苒兒?!?p> 這一開口,夏苒就感覺這人和自己的關(guān)系不一般,雖然她沒有記憶,但總感覺有一絲親切。
夏苒看著眼前容貌絲毫不輸于自己的男子,充滿好奇,她開口問道:“你是何人?”
那男子神色略微有些凄然,他開口道:“仙界帝君,沈驚鴻?!?p> “你我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你一個堂堂仙界帝君,會來魔界。”夏苒吃驚地看著沈驚鴻。
“我只是把一縷元神附在了莫言身上,魔界魔氣太重,非魔族中人,沒有特殊手段,是沒辦法久呆的?!鄙蝮@鴻道。
“那你為什么要來魔界,難道是因為我?”夏苒問道。
“是?!鄙蚬馒櫟?。
“為何?我們認識嗎?”夏苒問道。
“豈止認識。你我有婚約在身,你可記得。”沈孤鴻道。
“婚約?一仙一魔,你是仙帝我是魔后,你我怎么可能有婚約?!毕能鄣?。
“苒兒是不信我嗎?”沈孤鴻道。
“自是不信。你是不是仙界帝君我不知道,可我已經(jīng)是魔界的魔后。你我之間不可能有太多的牽扯。”夏苒道。
“桀驁,不,清玄是這么說的?”沈孤鴻問道。
“難道不是嗎?”夏苒道。
“你倆都未成親,哪里來的魔后。”沈孤鴻道。
“可是他們都說……”夏苒越說越小聲。
“他們都是清玄的人自然不可能告訴你真相。你根本不是什么魔后,你是魔界的魔君。乃是魔界異界之主,他把你囚禁起來,還抹掉你的記憶,全都是為了魔界之主的位子?!鄙蚬馒櫟馈?p> “他想要魔界之主,不應(yīng)該把我殺了嗎?為什么還留著我?”夏苒道。
“苒兒可知在仙、魔之上,還有一個強大的存在?!鄙蝮@鴻道。
“你是說神?”夏苒道。
“正是。傳說只要得了天陰絕脈的女子作為爐頂,就可成神?!鄙蝮@鴻道。
“成神?靠一女子?”夏苒肯定是不信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定然是不信,傳說天陰絕脈不過百年就可成仙,如果修魔十日可修成魔君……你……”沈驚鴻沒有再往下說。
“你親眼所見我十日成魔君?”夏苒道。
“并非親眼所見,是莫言告訴我的。”沈驚鴻道。
“可我本就是魔,為何我會重新用十日區(qū)修成魔?”夏苒道。
“因為你想嫁給我。親自跳下了輪回。如果不是你幼時,有一場劫難。你現(xiàn)在早已成仙,成為我的仙后?!鄙蝮@鴻道。
“我?想嫁給天界帝君,成為仙后?”夏苒還是不信。
“柳月池邊偶遇卿,一紙婚約訴衷腸。三生石上情不移,是仙非魔為君心?!鄙蚬馒櫟?。
“這情詩,是我寫的?”夏苒道,這文縐縐的竟是一個魔界公主干出來的事嗎?
沈孤鴻點了點頭道:“你還是不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