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我同意?!?p> 兩個來自不同時代的軍人,立刻摩拳擦掌準(zhǔn)備打架,試圖回憶起自己的“青春時代”。
高鵬一拳就掀翻一個拿著棍子沖上來的小混混,隨后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又轉(zhuǎn)過頭,抓住身后的那個流氓的頭發(fā),向下一拽,膝蓋向上一頂。
幾乎一瞬之間,高鵬就解決掉兩人。
不過白起這邊更快,他基本是一拳下去,對面就站不起來了。
一個流氓繞到白起后面,手中棒球棍徑直砸下。
楚曉月一驚,喊道:“小心!”
白起腰身迅速大幅度扭動,整個身子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轉(zhuǎn),右腿猛的踹在流氓的肚子上,棍子掉落在地上,流氓躺倒在地。
其他的流氓都被白起這一招看蒙了,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就那么看著白起。
無他,因?yàn)閯偛拍莻€扭轉(zhuǎn)的角度,人類應(yīng)該是做不出來的。
“不動了?”白起笑了,沖上去左一拳右一拳,在人群里左右開弓,所過之處如秋風(fēng)落葉般倒下一大堆。
一群在路邊打架的小流氓,哪里見過這陣仗,都知道自己今天碰上碴子了,所以都站在原地不動,誰也不想做出頭鳥。
有的人已經(jīng)開始后退了。
“今天是踢到鋼板了……”紅毛一咬牙,掏出電話,進(jìn)行最后的一搏。
黑道關(guān)系不能治你,白道還不行嗎?
玩無恥,他紅毛才是祖師爺。
掛斷電話,紅毛摸了摸脖子上的傷,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看見這些小流氓都不敢動了,白起才收手,走到他們面前,笑著問道:“是誰讓你們來這里收保護(hù)費(fèi)的?”
白起看的明白,這個所謂的虎哥,頂多算是個打手,他的身上有大哥的氣質(zhì),但是沒有老大的氣質(zhì)。
也就是說,這個虎哥也是個小嘍啰,而這些人的后面,另有其人。
斬草要除根,白起深諳這個道理,如果今天不處理干凈,來日很可能對他和他身邊的人造成威脅。
“什么背后的人?”面前的這個流氓一愣,隨后疑惑的搖了搖頭道:“就是虎哥讓我們來的啊。”
好吧,白起點(diǎn)點(diǎn)頭將他推到一邊,轉(zhuǎn)身走向倒在地上的虎哥,輕輕蹲在他身前。
看起來到最后還是得問這個他一直看不慣的人。
白起想了想,伸出手一把將虎哥的龍袍撕下,虎哥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露出他一身的紋身。
紅毛一愣,趕忙后退幾步,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起。
那難不成這個人有……龍陽之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白起伸出手拍了拍虎哥的臉,不耐煩道:“喂!醒醒。”
虎哥皺了皺眉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見白起一臉不善的看著自己,隨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沒了。
他愣了兩秒,隨后看向白起,說道:“什么事?”
白起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是誰讓你來這里收保護(hù)費(fèi)的,我只問一次,給你思考的時間,如果你不說,后果自負(fù),不過我的耐心有限,別讓我等太久,還有,把這件衣服套上?!?p> 白起皺了皺眉,扔給虎哥一件普通的衣服。
虎哥一愣,連忙套上衣服,他沒想到白起竟然能看透這一層,面對白起的警告他還不敢撒謊,但是那邊又實(shí)在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兩邊他都不敢得罪。
這時,紅毛悄悄繞到側(cè)面,朝著虎哥擠眉弄眼,悄悄地晃了晃手機(jī),示意自己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幫手。
虎哥心中明了,他只需要再拖一會,等到白道的人來了,他們就安全了。
不過他顯然高估了白起的耐心。
看著面前虎哥一副想辦法不打算回答的樣子,白起不耐的皺了皺眉,一把拎起虎哥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
感覺著身體被提在半空,虎哥驚慌失措:“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白起不理,伸出手照著他的那張臉就是一巴掌。
一巴掌下去,虎哥的臉就腫了起來,說話也不清晰了:“里……里屎定了!”
“我死定了?”白起眼睛一瞇,又是一巴掌:“是誰讓的?”
“你!”
“啪!”
“我這……”
“啪!”
“別打了別打了……”
“啪!”
“我說,我嗦……”
看著白起終于收回手,虎哥呼出一口氣,感覺了一下自己腫脹的臉,嘆了口氣。
看來他是熬不到警察來了,他能感覺到,面前這個如惡魔般的男人的耐心真的不多了,他害怕再讓白起等一會兒,白起真的會做出什么無法預(yù)料的事情來。
他只是個小人物,不想被摻進(jìn)這些大人物的戰(zhàn)斗中,哪怕這場戰(zhàn)斗是因他而起。
“這才對?!卑灼鹫酒鹕碜樱粗⒏?,笑著問道:“所以,是誰讓你來收保護(hù)費(fèi)的?”
虎哥毫不遲疑的答道:“是城南的鄒哥,鄒光陽讓我這么干的!他說讓我收保護(hù)費(fèi),賺些外快?!?p> “外快?”白起一愣,他不懂外快是什么意思,但是也差不多能想明白,他看著虎哥,伸出手道:“鄒光陽的電話?!?p> 虎哥很懂事,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jī),撥通了鄒光陽的電話,隨后將電話遞給了白起。
“喂?”電話那邊的聲音傲氣滿滿:“哦,小虎啊?怎么?你那邊有什么問題嗎?”
白起剛要說話,那邊的鄒光陽似乎是在干什么重要的事,他快速道:“小虎,你有什么事就給小銘打電話吧,哥有點(diǎn)事,先掛了?!?p> 說完,不等白起反應(yīng),鄒光陽就掛斷了電話。
白起臉都黑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匆促的拒絕。
很沒禮貌。
非常沒禮貌。
特別沒禮貌!
他們那個時候如果不想聊了起碼還會客套一句說自己家中有事,然后禮貌的把客人送出門,最后抱怨一句:唉,這比來干啥來了。
現(xiàn)代人都這么直截了當(dāng)了嗎?說一句有事就直接掛電話?
這是讓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沒被人拒絕過得白起無法接受的一件事。
白起看了看手機(jī),想了想,再次撥通了鄒光陽的電話。
“嗯??!”
這次,白起聽清了一聲呻吟,是個女人。
好家伙,難怪不接電話,原來是在做重要“工程”。
白起皺了皺眉,他接通電話,絲毫不管鄒光陽會不會受到影響。
“不是,小虎?!编u光陽的聲音帶著怒意:“我不是說過不要給我打電話嗎?你是怎么回事?聽不懂話?”
白起嘴角一勾,笑道:“小虎當(dāng)然聽得懂話啊陽哥,可是我不是小虎啊。”
鄒光陽那邊一頓,隨后就傳來翻滾聲和女人被推下床的聲音還有女人的痛呼聲,鄒光陽冰冷的聲音傳來:“你是誰?小虎他們呢?”
“小虎?”白起看了身邊的虎哥一眼,把電話遞給了他,虎哥接起了電話:“喂?陽哥?”
鄒光陽道:“怎么回事?”
虎哥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陽哥,我們本來是正常收保護(hù)費(fèi)的,這個小……兄弟就路見不平,他的身手還不錯,我們打不過他,所以就……”
虎哥也是可憐,既怕鄒光陽,又怕白起動手,所以說話必須要做到既客氣,不讓白起生氣,還要解釋清楚,不讓鄒光陽生氣。
真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