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喝醉了,做一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
可不愿意,又能夠怎么樣?
整個王府都是人家裴琰的,哦不,現(xiàn)在就連她都是人家的……
一想到這個事實,林初夏十分扼腕。
她轉(zhuǎn)過身就去對冰離說道:“冰離姑姑,再送一些蔬菜肉來夏苑吧?!?p> “什么樣的?”
冰離大約知道林初夏要做什么,她聞了聞空氣中的香味,竟然感覺也不錯。
林初夏道,“竹苓,你跟著冰離姑姑一起去拿,多拿一些,待會冰離姑姑也一起嘗嘗吧。”
“好。”
這燒烤的味道,順著風(fēng),就飄到了各個院子。
紅袖感覺新奇,但一打聽,裴琰現(xiàn)在就在夏苑后。
她也就歇了要過來的心思。
春苑柳青青一聽,想著那夏苑熱鬧非凡的樣子,卻動了心思。
立刻讓侍女給自己梳妝打扮。
來翼王府冬苑小住的慕容曉曉,聞著這香味,十分好奇。
她興奮地說:“姐姐,既然王爺在夏苑,我們過去夏苑瞧瞧吧?”
慕容婉然雖然生氣,王爺竟然又被那個林初夏給勾走了。
但她卻下意識地不想去夏苑。
不想借著林初夏去親近王爺。
慕容婉然認(rèn)為這樣很跌份。
而且,她還記得之前紅袖爭寵的時候,特意跑到冬苑來。
那次王爺還斥責(zé)了紅袖。
最重要的是,慕容婉然擔(dān)心妹妹去了。
會發(fā)現(xiàn)她其實在翼王府,還沒有那個林初夏受寵!
思來想去后,慕容婉然冷冷地說:“沒有王爺?shù)拿?,我們不能過去,不然會惹王爺不快?!?p> “原來是這樣?!蹦饺輹詴愿杏X十分可惜,她有點哀怨地看了慕容婉然一眼。
心中已經(jīng)開始懷疑,這個姐姐到底有沒有她說的那樣得寵了!
與此同時,燒烤的香味,甚至都飄到了前院。
白染是知道主子現(xiàn)在在后院用膳,聞了聞那味道。
他好奇地說:“這烤肉味道真不錯啊,特別像是當(dāng)年有一次我們跟主子打仗的時候,在當(dāng)?shù)剞r(nóng)戶那吃的烤肉。暗影,你還記得嗎?”
樹上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他。
不過過了一會兒,聽到了肚子的叫聲,咕嚕嚕的。
白染舉著扇子,掩唇淺笑。
“你去吃點東西吧,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
嘩啦啦枝葉聲響,地上樹影婆娑。
白染知道暗影是去找東西吃了。
他搖了搖扇子,狐疑地自言自語。
“逗這個家伙,最無聊了。也不知道郭翔怎么惹到主子了,主子讓他去了北疆查軍情了?!?p> 夏苑里,既然人多,自然就沒有讓林初夏伸手的道理了。
沈月帶著竹苓等小丫環(huán),在院子烤。
林初夏卻得陪著裴琰在通風(fēng)的小廳那吃著,還有喝點酒。
裴琰已經(jīng)換下了那一身錦服,穿著尋常的墨色長袍。
袍子上繡著一些祥云暗紋,燈光不照,都看不真切。
整個人長發(fā)很隨意束起,沒有任何裝飾,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慵懶。
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段時間以來,待在夏苑的時候,最是舒服。
當(dāng)然了,時而也會被林初夏這女人,氣得半死。
裴琰倒是記得對方跟自己用晚膳,吃不飽的事情。
所以就沒有讓她伺候了,只是讓她給倒酒。
裴琰喝了一杯酒,看了看窗外的月光。
他突然開口道:“林初夏,你就不能乖乖的嗎?”
專心啃雞翅膀的林初夏抬起頭來,嘴角上還有點油漬。
她狐疑地說:“王爺,初夏又做錯了什么?”
裴琰回過頭看她,因是要烤肉,所以林初夏穿著短衫,發(fā)髻也是簡單用一根木簪挽著。
一縷頭發(fā)在耳側(cè)那垂下,裴琰突然伸手,拇指擦過了她的唇瓣。
林初夏頓時如臨大敵!
嘴唇上麻麻的感覺,讓她的后背都起了一排雞皮疙瘩!
要命!
其實裴琰捏林初夏下巴的時候,林初夏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
畢竟對方在這么做的時候,其實是沒有任何旖旎感的。
多數(shù)是逼問她什么,或者是她說了什么話,又戳中了這位爺?shù)耐闯?p> 但這伸手摸嘴唇的動作,實在是太旖旎了。
這動作如果是陌生男女之間用,那就是耍流氓!
如果是熱戀情侶來用的話,那就是甜蜜小歡喜。
但林初夏十分清楚明白,自己跟這位爺?shù)年P(guān)系,跟以上兩種情況都不同!
所以她只好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地微笑了一下,就勢往旁躲了躲,煞有介事地說:“哎,是我弄到嘴唇上了么?我可真是粗心大意呀?!?p> 裴琰感覺得到她的躲閃,實際上,他自己都沒想到,為什么會突然出手。
當(dāng)然,看到林初夏的躲閃,他更加不悅。
拿起了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然后抬起頭,他說道:“林初夏,陪本王喝幾杯?!?p> “王爺,初夏不太會喝酒?!?p> “你懂醫(yī)術(shù),哪怕喝多了,自然知道如何解?!?p> 林初夏一愣,沒料到對方會這樣說。是試探她,還是……
林初夏道:“王爺,初夏是真的不能喝酒,喝多了,身體會不舒服。”
“無事?!?p> 看著一門心思要跟自己拼酒的男人,林初夏深深地嘆息著。
這孤男寡女來著,雖然對方上次看到自己洗澡,都無動于衷,但誰能夠保證,喝多了不會做點什么風(fēng)花雪月的事情呢?
雖然客觀點來說,裴琰的確很英俊,又能文能武。
但架不住這人有病??!
林初夏可不想跟這位爺發(fā)生點什么超越友誼的事情,當(dāng)然,他們倆現(xiàn)在也沒有友誼。
而實際上,林初夏的酒量也不太好。
她是那種喝酒后,臉?biāo)住?p> 外人一點都看不出來,但實際上很快就會發(fā)暈的那種。
為了避免自己酒后失態(tài)……
主要是擔(dān)心哪里惹到這位爺,對方一個不爽把她給咔擦了。
再者是為了避免,對方酒后失態(tài),想要跟她做點什么深入的探討交流。
所以林初夏只好一面同意跟裴琰喝酒,一邊悄無聲息地在裴琰的酒杯里,放了一點東西。
倒也不是毒藥,不過是加了量的安神露。
所以,才喝了兩瓶酒,裴琰就突然感覺眼花,他甩了甩頭。
他感覺有點不對,抬起頭的時候,看到坐在旁邊的林初夏,捂著頭,臉色發(fā)白地說:“王爺,初夏不能再喝了。”
裴琰只感覺林初夏的臉龐,忽遠(yuǎn)忽近。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林初夏的手,喊了一聲:“嫣然……”
唐蘇里
今天王爺又又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