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标愜S歉意道,趕緊拿著紙巾遞過去。
秦舒然的裙子是白色的,被浸濕之后和肌膚緊緊貼在一起,隱約間能看到大腿的細膩。
陳躍心火難熄滅,只能轉(zhuǎn)移視線。
“你能……幫我擦一擦嗎?”秦舒然的呼吸變得很重,臉上的潮紅越發(fā)明顯。
“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陳躍關心道。
“沒事,就是有點熱?!鼻厥嫒挥檬稚蕊L,臉上的潮紅卻沒有絲毫退卻。
陳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幫秦舒然擦連衣裙上的水漬。
“嗯?!鼻厥嫒坏暮韲道锿蝗粋鞒鰫灪?。
“怎么了?”
“沒……事?!鼻厥嫒徽f話似乎都有些費盡。
陳躍有種錯覺,秦舒然的眼睛就像勾子一樣盯著她,呼吸十分粗重。
“我?guī)湍惆岩话衙}吧。”陳躍擔心秦舒然急癥發(fā)作,關心道。
還沒等秦舒然說話,陳躍便用手搭上了她的脈搏。
脈搏跳動十分混亂,她的氣息也紊亂。
秦舒然感覺燥熱的肌膚被人接觸,渾身如同觸電般抖了一下,下意識將陳躍緊緊抱住。
兩人的身體一接觸,頓時打開了禁忌之門。
秦舒然眼神中的最后一絲理智徹底崩潰,她雙眼迷離帶水,將陳躍的魂兒都要勾走。
陳躍從走進房間開始,一直壓抑著自己身體上的沖動,他知道自己醉意不淺,秦舒然那一抱可不得了,他心中的堤壩也潰決。
“他們兩個那么久都不出來,估計已經(jīng)拉上天窗了?!鼻睾陿I(yè)在角落看向洞房,心中陰惻惻地笑。
秦舒然和陳躍兩人完全被藥力支配了理智,一陣強烈的燥熱迫使他們將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除下。
肌膚潔白得和羊脂玉一樣,身材凹凸有致,雙眼帶著一汪春水,完全是男人心目中的理想女性。
兩人的外衣都已落在床沿,身上只穿著貼身衣物。
鼻子處鉆來的淡淡香氣,讓他們恍置仙境,難以自拔。
秦舒然睡在床上,陳躍在其上方,兩余光瞥見了秦舒然紋的那只蝴蝶。
看到這只蝴蝶,陳躍回想起之前偶然窺見秦舒然胴體那一天,心頭又是一陣燥熱。
此時,陳躍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響了幾聲,陳躍用余光瞅了一眼,是秦宏業(yè)打來的電話,正要接聽那邊已經(jīng)掛斷。
“這事兒成了,等明天醒來,陳躍這輩子就毀了。爸,還是您手法老道?!鼻睾陿I(yè)扭頭對一旁的父親說道,言語中充滿敬佩。
父親秦濤笑而不語。
秦宏業(yè)的電話讓陳躍心中疑惑,他怎么突然給自己打電話?
陳躍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秦宏業(yè)這小子又在耍什么壞水。盡管溫香軟玉在懷,陳躍的思緒不禁跳動到秦宏業(yè)上。
秦家這次如此熱情地給我們擺酒席,還送大紅包,肯定沒好事,他們心中謀劃著什么?
不行,我腦子里怎么一片漿糊,什么都想不出來。
陳躍剛想仔細分析,卻覺得腦子混亂不堪,各種香艷的畫面充斥了他的大腦。
“我是不是中招了!”陳躍一個激靈,猛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意識終于清醒了些。
“以我的酒量不可能被幾杯酒灌得喪失理智,除非他們下藥了。”
仔細回想,秦濤兩父子晚上特別熱情地給他和秦舒然灌酒,估計那酒里有問題。
陳躍眼神毅然,推開了熱吻中的秦舒然。
現(xiàn)在他面前有一個大美女毫無防備,投懷送抱,他完全可以一親芳澤,但是陳躍選擇拒絕。
他不能趁人之危。
“舒然,舒然。”陳躍在秦舒然的耳邊輕聲呼喊。
秦舒然卻跟完全沒聽見一樣,柔軟的四肢像八爪魚一樣貼在陳躍的身上。
“果然下藥了?!标愜S心思一沉。
現(xiàn)在秦舒然喪失理智才會做出這種瘋狂事,如果她清醒過來看到自己和她發(fā)生了關系,以她的性格估計要報警!
陳躍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氣沉丹田,用內(nèi)勁將今晚喝下的酒水通過汗液逼出一部分。
“我要……要?!鼻厥嫒黄G唇微微張合,雙眼迷離。
她的玉手竟無意識地朝陳躍地下三路摸去,嚇得陳躍渾身打了個激靈,趕緊躲開。
陳躍用理智壓制藥力,同時不停催動內(nèi)力讓自己出汗。
他這個練過的人都是如此,更何況秦舒然是個柔柔弱弱的普通人,藥力一時半刻肯定難以排解。
陳躍脫開身,接二連三地用杯子倒水喂秦舒然喝下。
秦舒然燥熱的情況這才稍有緩解。
“抱抱我,抱抱我?!鼻厥嫒蛔炖锖磺宓卣f著,像一只可憐的小貓。
陳躍心一軟,便抱住她的身體。
兩人的接觸就止步于此,陳躍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藥力太過于強大,陳躍用內(nèi)力耗得精疲力盡也沒能完全逼出,自己倒是累得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陳躍感覺自己身體被人接觸。
他睜開一條縫,發(fā)現(xiàn)他睡在下方,秦舒然緊緊地抱在他身上。
再看外面天色,已經(jīng)是第二天。
陳躍心中一驚,正要趁著秦舒然還沒醒來的時候偷偷離開。
突然感覺到抱著自己的秦舒然動了,她小心翼翼地挪開自己的肢體,還謹慎地觀察陳躍,發(fā)現(xiàn)陳躍睡得死沉。
秦舒然此時清醒過來了,但是昨晚的事她還記得很清楚。
當時她喝醉了,完全失去理智,主動向陳躍索愛。
還好當時陳躍沒有亂來,還喂她喝了好多水。
想起平時自己冰冷冷的形象和昨晚的行為完全不同,秦舒然的臉就一陣羞紅發(fā)燙。
秦舒然心想:還好他還行醒來,希望他能忘記昨晚的事。
想罷,秦舒然趕緊穿上衣服離開。
其實陳躍早就醒了,甚至將她穿衣服的畫面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不敢動,他要是敢弄出什么聲響,恐怕秦舒然會掐死他。
“媽?!鼻厥嫒怀龅骄频甏髲d,發(fā)現(xiàn)昨晚的客人都已經(jīng)走了,只有秦芳還在吃早餐。
“舒然醒啦,你臉怎么那么紅?”
“剛剛起床,有點發(fā)紅。”秦舒然下意識捂著臉,燙的厲害。
“舒然,昨晚他們在酒店里玩到凌晨,我敲門叫你也沒反應,估計著你是睡著了?!鼻胤紝ε畠赫f。
“嗯,那時候我已經(jīng)睡著了?!?p> “昨晚沒發(fā)生啥吧?”秦芳朝洞房瞅了一眼,問道。
“媽,你想什么呢。”秦舒然有些不高興。
“好好好,媽的錯,媽知道你也不可能看得上那個窮酸鬼?!鼻胤甲蛲頁屏艘还P錢,心情不錯。
陳躍在房間里貓了半個小時才敢出來,他們在酒店吃了早餐回家。
秦舒然全程沒和陳躍說話,兩人間的氣氛格外僵硬。
路上,陳躍突然接到村里五舅的電話。
“阿躍,你快回老家一趟,村里有人想占了你爺爺?shù)睦戏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