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是什么?”
四師兄從懷里摸出兩盒撲克牌,放到了桌上。
“撲克啊?!?p> 四師兄看到撲克,很懷念地開口道:“當年小五在咱們寺廟里,混熟了以后,天天翻進咱們屋,攛掇咱們玩斗地主。”
“嗬,咱們幾個一直都住在山上,當時哪玩過這些啊,一下子就迷上了,天天晚上覺也不睡了,功也不練了,都玩起了撲克牌。
師父看咱們眼圈都黑了,打坐的時候一直在睡覺,也嘀咕著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被大師姐看到了,狠狠訓(xùn)斥了我們一頓。
就這,小五當天晚上還敢過來。”
寺里人還挺多的,他們五個是廣空師父的親傳弟子,男的住一間,女的住另一間屋。
“后來師妹她露餡了,”三師兄接道:“我們早課報數(shù)的時候,小五她困迷糊了,該報11呢,她報了個J。
這可好,讓師父發(fā)現(xiàn)了,狠狠訓(xùn)斥了咱們一頓,還要打手心。
小師妹她上躥下跳的,十幾個人逮不住她一個,后來師父關(guān)她禁閉,她偷偷爬上房,把隔壁屋祖師爺們的貢品給吃了。
當時師父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
“嗬,后屋沒被發(fā)現(xiàn)還好,被小師妹發(fā)現(xiàn)以后,逢年過節(jié)那貢品都不夠她一個人吃的,被師父訓(xùn)話,她還理直氣壯地說是祖師爺吃的,可把師父氣壞了?!比龓熜衷秸f越上頭。
“……”
一旁的沈清:“……”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兩人。
“好了,好了,你們少說兩句,我們小五不要面子的啊?”二師兄邁步進來,聲音溫潤,隱隱帶著笑意。
三師兄鼓了鼓腮幫子,不說話了,開始嗑瓜子。
“現(xiàn)在是四個人,那我們玩一會斗地主吧,等等大師姐。”沈清將兩幅撲克拆開,邊洗邊道。
四人斗地主,四人玩兩幅撲克牌,底牌留八張,地主為一方,其他三人為另一方,先出完的一方為勝。
“行,不過不玩錢的話,就沒意思了,我們玩點大的,輸一把一百軟妹幣如何?如果有炸翻倍。”
四師兄搓了搓手。
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了眾人的響應(yīng)。
兩幅撲克牌很快洗好,放在了圓桌上,壓了一張地主牌。
沈清先摸的牌,意外摸到了翻開的地主牌,“呀,我是地主。”
桌上的牌全摸光后,沈清又整了整自己的牌,這一把牌不算好,雜牌太多,也沒什么占地牌,當?shù)刂魈銖娏恕?p> 不過,她手里雜牌多,其他三人手里雜牌也不少。
就這么全捎出去了。
沈清又連著上了兩把串,手里只剩下地張牌了。
“你們怎么都不壓?!小師妹都要出完了!”三師兄撓了撓頭,有點著急地開口。
“壓不住?!?p> 二師兄和四師兄很有默契地開口道。
三師兄:“……”
算了,這倆根本指望不上,還得靠他自力更生。
“我從10到A,正好五張?!?p> “你確定嗎?我手里只剩下一個炸了?!鄙蚯迓曇袈朴频模瑢⒆约簝H剩的四張牌亮了一下。
三師兄又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