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章病態(tài)
聽見盛知夏這樣說,他勾起嘴角,眼底露出了一抹笑意。
“怎么會被美女嚇到呢?當(dāng)然不會了?!?p> 盛知夏臉上笑意不減,只不過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卻仿佛籠罩著一層薄薄的寒冰,讓人看不透她的真實情緒。
“是嗎?謝謝夸獎?!?p> 徐良挑眉笑,眼前的女人很漂亮,漂亮得有些刺目。
“你是今天…新來的?”
盛知夏點點頭;“嗯對,我今天第一天上班。”
徐良詫異,珉了一看保溫杯里枸杞泡的水。
盛知夏眼角一陣抽搐,這個男人年紀(jì)輕輕,就這么注重養(yǎng)生了嗎?
“第一天上班就這么拼?”
盛知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看著飲水機里的開水流到杯子里。
“需要整理的文件太多了,如果不把它們搞完,我心里不舒服。”
徐一聽就樂了,他低低的悶笑出聲;“你可真是個人才,還有多少整理完,你住哪里?我送你?”
盛知夏微笑著回道;“不用了,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好了,不過我今天和朋友約了,就不麻煩你了。”
徐良依然是那副面孔,臉上沒有什么不高興的神色。
“那好吧,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徐良。”
盛知夏的水已經(jīng)接好了,聽見他這么問,回道;“我叫盛知夏。”
說著,她還伸手指了指外面左邊的方向。
“吶,我就在那邊上班?!?p> 徐良一聽,樂了,敢情這是他手底下的人呢,他今天有事白天都沒到公司來,只是本來打算帶回去處理的文件落公司了,這才來一趟。
盛知夏自己還忙著,也不打算和徐良多聊,她一邊往回走,一邊悠悠開口。
“徐同事,沒什么事情我就走了,我還忙呢?!?p> 徐良回過神來,英挺的眉峰微挑;“好,再見?!?p> 盛知夏揮了揮手,細(xì)碎的光霧下,他只能看見她窈窕的背影,和那一只暴露在空氣中的纖細(xì)小手,瑩白如玉,骨節(jié)修長。
一間廢棄的倉庫里,安茜發(fā)絲散亂,她白皙的臉龐紅腫,帶著鮮明的五指印。
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已經(jīng)占滿了污漬,她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五個大男人,渾身顫抖得厲害眼底滿是驚慌與害怕。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
一個男人大步上前,他的左臉上有一道長而猙獰的傷疤,一雙眸子泛著兇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啪’的一聲,男人二話不說就直接扇了安茜一巴掌,嘴里還罵罵咧咧道。
“臭裱子,那來這么多廢話?!?p> 安茜被男人一個耳光扇到了地上,她被人犯捆住雙手,這樣一倒,整個臉都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男人將她狠狠的按到地上,安茜頓時感到臉上一陣尖銳的疼痛,她知道,她的臉肯定已經(jīng)破皮了。
“真是個可憐的丫頭,要怪就怪你那個好朋友,得罪了別人不說,還連累你,嘖嘖嘖,你真是可憐?!?p> 安茜努力的鎮(zhèn)定下來,得罪了人?她的朋友,那么,不是顧北就是盛知夏了。
本來顧北說好了,要來接他的,可是誰知道他公司突然又出事了。
便派了個司機來,她剛上車就聞到一陣香味,腦子瞬間暈暈乎乎,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到底是誰?是…是顧北的仇家?”
安茜語氣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她現(xiàn)在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她怎么覺得自從和顧蘭州有過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以后,她的運氣就越來越糟糕了。
安茜眸子里閃過驚懼,不管是顧北還是盛知夏,如果他們知道自己身處險境,都會第一時間過來的。
可是眼前這些人身上都帶著武器,顧北現(xiàn)在正處于風(fēng)口浪尖上,而知夏,她并不覺得君少會幫她救自己,那個男人是出了名的冷漠絕情。
“顧北?他也配嗎?不過一個私生子而已。”
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安茜渾身僵硬,整個人仿佛墜入了冰窟。
“宮少?!?p> “宮少您來了?!?p> 與安茜的反應(yīng)不同的是,幾個男人聽見這道聲音卻是無比興奮。
宮默臉上帶著陰狠殘忍的笑意,他眸光猶如一條蛇,發(fā)出冰冷的幽光,看得安茜一陣頭皮發(fā)麻,居然是這個惡魔。
“你們這幾個大老爺們,怎么可以打女人?”
幾個男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站在宮默左邊的男人,也就是打安茜的那個男人搓著手走出來,臉上有些無所適從,聲音帶著討好與諂媚。
“宮…宮少,您這是……?”
宮默緩緩蹲下身體,看著地上狼狽不已的安茜,他蒼白的臉色勾起幾分殘忍和冰冷,本是俊美的臉龐,可是在安茜眼里,卻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安茜,你是挺可憐的,盛家風(fēng)光時,你沒有得到一點好處,可是盛家落魄了,你就要淪為別人手里的利劍。
毀了你,盛知夏那個女人,應(yīng)該會比任何時候都痛苦吧?”
安茜瞪大了眸子,恐懼在她心底肆意翻滾;“不…你…不可以。”
宮默低低的笑,笑得很詭異,很…變態(tài),他很滿意安茜現(xiàn)在的樣子,他很了解盛知夏,那個女人冷漠又絕情。
可是面對自己在意的人,她會用盡全力去守護(hù),而安茜和顧北還有她的父母。
可能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宮默無聲的笑,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了解盛知夏,他愛…她?不,他只想折磨她,他想看她茍延殘喘,想看她搖尾乞憐的樣子……他覺得,那樣的她應(yīng)該會很美。
宮默看向那個刀疤男,笑得更開心了,眼底也散發(fā)著濃厚的興趣。
“女人,不是用來打的,而是用來疼的。”
低低涼涼的嗓音,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安茜整個人崩潰了,然而她的無助和絕望,更能挑起那些男人的興趣。
盛知夏剛走出公司大門,這才拿出手機,打算給司機打電話來接她。
因為今天有點太忙了,她也一直沒有時間看手機,中途有幾條信息來了她也沒理會。
她剛打開手機就見由安茜的微信,發(fā)過來的兩個視頻。
瓶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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