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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君不拾凌

第六十五章

扶君不拾凌 肖木嗎 2562 2021-01-11 09:36:00

  身體燥熱得不行,有些控制不住的難受,謝霽近在咫尺,這是什么殘酷暴行,她掙扎道:“謝...謝大哥,麻煩你...快...快離開這里。”

  謝霽今日在為君葉政的生辰忙上忙下,后又被四王爺纏著一直到剛剛,本來是想看看凌越研,順便再為之前引她生病的事道歉,他是懂些醫(yī)術的,自然知道這是什么藥。

  “方聞那小子來了?”他忙了一天還不知道,這種缺德事只有那小子干得出來。

  凌越研已經(jīng)快受不住了,哪還有力氣回答謝霽的話,一只手用力捂著毯子,一只手在推謝霽:“你快走!”

  她可不想被人捉奸在床,名聲倒是小事,但已經(jīng)為人妻,雖然心里對謝霽是有那么一點好感的,但...不行就是不行。

  謝霽連忙起身走了出去,凌越研終于忍不住了,起身走到桌上拿起茶水便往身上潑,去而復返的謝霽剛好看到這樣的美艷場景,有瞬間的失控。

  他手里端著一盆涼水,本想著暫時替其去熱,再看看是哪種春藥,能不能解,涼水沒用在凌越研身上,全數(shù)潑在了他自己身上。

  現(xiàn)在饒是誰進來,凌越研也解釋不清了,偏偏體內燥熱難耐還未解,她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期盼過李南楠,這死丫頭成天跟著她,關鍵時刻就不見了。

  謝霽有些失神了,緩步朝凌越研走了過去,一步,兩步,凌越研縱使內心不愿,但身體根本不受控制,伸出雙手抱住了謝霽。

  “謝大哥~”一語百媚生,就是說的這種情況吧,謝霽雙手垂在大腿上。

  凌越研失神之前最后的感覺,就是一雙大手緊緊的抱住了她,夏日炎熱,沒有冰塊的房間就像是蒸籠,曖昧一發(fā)不可收拾,汗水涔涔,滿室旖旎。

  昨晚下了雨,不知是誰把窗戶打開了,涼風一陣陣吹得人甚是舒服,床榻邊還散落著衣裙,墨藍色與紅色相交,床上的人還未醒,有什么聲音在滴答滴答的響。

  床邊的人動了動,香肩微漏,囈語了一句,依稀記得天快亮時有人抱著她在房間的浴桶里沐浴,偏頭去看,滴答作響的東西正是屏風后面的浴桶。

  凌越研閉了閉眼,身旁的人也輕微的動了動,她知道,人是醒了,雖然是吃了藥控制不住自己,但總歸還是自己主動的。

  “既然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趁君葉政還不知道,你快些離開吧,我會向他坦白,或是和離或是被休...”

  “你都心甘情愿?”這聲音?

  凌越研突然從床上半坐起來,身上只穿了件極薄的單衣,根本遮不住昨夜留在身上的痕跡,沒有一處可看的地方,連手腕上都是一塊塊淡紅色印記。

  “君葉政?”怎么是君葉政,凌越研十分驚訝,記得失去知覺時面前的人明明是謝霽,不過是君葉政也好,至少心里少了些負擔。

  君葉政也是半躺在床上,上身也著了一件單衣,身上比凌越研要干凈許多,但脖頸處還是有隱隱的痕跡,凌越研連看都不敢往那看,抬眼望向窗邊。

  難怪,若不是君葉政,誰敢把窗戶打開,還大早上吩咐丫鬟燒水,綠榴那丫頭現(xiàn)在指不定在哪里激動呢,府里許多人都盼著這一天。

  君葉政的臉色有些難看,她只瞟了一眼,隨后起床淡定的將衣衫披在身上,抬腳的時候差點沒站穩(wěn),幸好早有防備,扶著床沿一直走到矮榻上。

  “沒有什么要同我解釋嗎?”君葉政咳了兩嗓子,也從床上下來,撿起衣裳走到一邊穿上。

  身上還有些痛,凌越研不確定君葉政要她解釋什么,昨晚她肯定主動抱著的人是謝霽,君葉政應該是之后來的,“綠榴...不是,那個方聞...就是,我只是...”

  說了半天沒掰扯出一句有用的,她蜷縮在榻上,破罐子破摔:“我不知道要解釋什么?!?,她確實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又不是謝霽,無非是她主動抱了謝霽,但那都是不受控制的。

  門外有人敲響了房門,君葉政回頭看了一眼凌越研,又看向地上不能穿了的外袍,走到衣柜旁拿了件新的遞給凌越研,披在她身上才去開門。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差點成為她身旁之人的謝霽,謝霽手里端著碗藥,走到凌越研面前,眼神怪怪的,直到看到頸下的吻痕,才收回了視線。

  “這是解藥,快喝了吧?!?p>  還沒解?凌越研半點不耽擱,拿起便喝,不小心嗆到,使勁咳嗽了起來,謝霽忙伸手拍她的背。

  按照平時,這樣的舉動沒什么,但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又加上君葉政此時一直鐵青的臉,凌越研不自覺的回避謝霽,差點從矮榻上掉下去。

  原本就冷著臉的君葉政臉色更加不好了,眉頭皺得很緊,他也沒動作,一直站在凌越研對面半尺的距離穿戴衣裳,直至穿戴整齊。

  她原本以為君葉政至少還會問幾句,但他什么也沒說,轉身就要走,凌越研心里有些憤憤不平,明明吃虧的是她,怎的好像變成是她的錯一樣。

  “你等等?!绷柙窖薪凶×司~政,而后對謝霽說:“謝霽,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他說?!?p>  謝霽點了點頭拿著藥碗要出去,走到君葉政面前的時候被攔了下來:“聽聽吧,說不定跟你有關呢?!?p>  這話說得陰陽怪氣,凌越研實在不喜歡,君葉政莫不是以為她要問昨晚的事情,但她是有另外的話想問,不過謝霽本就是幫君葉政做事的,說不定也是知情者,她也沒再讓謝霽走。

  謝霽把藥碗放在桌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尷尬的坐在桌旁,看著面前的兩人。

  君葉政回過頭來問凌越研:“說吧,是要和離還是要我寫休書。”

  凌越研愣了片刻,這是她剛剛說過的話,她原本以為床上的人是謝霽,如果是的話她也沒臉再做這個王妃。

  謝霽在君葉政身后,眼神微閃,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凌越研從矮榻上站起,衣裳是披在身上的,起身的時候便掉在了地上,君葉政反應極快,迅速走過去把衣裳撿起來重新套在凌越研身上。

  君葉政瞬間出現(xiàn)在眼前,那脖頸處的紅痕看得更加清楚,她一時羞紅了臉,把頭低了下去,等君葉政又站回去之后她才抬頭,“昨晚我見了趙公子,他說幾個月前的那個右京城謀逆案跟你有關系?!?p>  “你信他?”

  “原本是不信的?!钡蛲硇l(wèi)宇的舉動太過異常,這些都不是重點,她又說道:“前陣子我在你書房看到過一封書信,后輾轉得知信封上的印記叫做月信章,聽說月信章從無假話?!?p>  君葉政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問這些,那件事謝霽是不知情的,他回頭盯了一眼謝霽,謝霽識趣的出了房間,走得極快,像是在逃命一般。

  等謝霽把房門關上之后,君葉政看著眼前的凌越研,滿身紅痕,回憶起昨晚自己也沒控制住,心里產(chǎn)生憐惜,作勢要扶她坐著,誰知凌越研敏感的退了幾步。

  這讓君葉政心里更加不爽,悶著不愿再說話,凌越研既然問了就不會猶豫,索性問個明白,她攏了攏外袍,問道:“你有沒有弒父?”

  月信章上分明寫著,先皇之死并非意外,乃皇子合謀殘害;說的皇子有沒有包括君葉政呢,當今皇上是君葉政的親兄長,又如此縱容君葉政,是否跟這件事有關。

  君葉政眼神有些落寞,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上次是在將軍府門前,大冬天的晚上,被衛(wèi)宇截了話,這次沒人截話,君葉政卻另有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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