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武未銘
“趙師兄,你實(shí)在是太……居然連魔都的部長兼?zhèn)ト硕枷肱厝ァ9皇翘柗Q算無遺策的小神算子?!崩钜鄰?qiáng)沒有一點(diǎn)聽眾的自覺,習(xí)慣性的將馬屁拍在馬腿上。
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算?”趙新冷笑一聲,接著自嘲道。
“與其說是算,不如說是賭。我從宋達(dá)先在星辰世界發(fā)難那時起,就開始了賭。賭宋達(dá)先盛名在外,賭靳唯一不想節(jié)外生枝?!?p> “不過,從結(jié)果來看,我的運(yùn)氣還不錯,賭贏了?!?p> “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也該各回各的宿舍了,我明天還要應(yīng)對一幫小屁孩的恭維呢?!壁w新從第二學(xué)部出來,直接選擇了回家,就是怕那些小女生的鶯鶯燕燕。
不過明天還得上學(xué),逃是逃不掉的。
“走吧走吧,老大趕人了?!崩钜鄰?qiáng)充當(dāng)起了管家,不過趙新為何那么想揍他。
其余四人離開后,趙新看著仍端坐不動的朵芷柔,汗毛突然立了起來。
“我這還有一個花灑,要不我給你換上?”他試探性的問道。
朵芷柔充耳不聞,起身進(jìn)了趙新的衛(wèi)浴間。
“是嗎?我怎么聽說,就只有你這里有?”朵芷柔的聲音傳出。
“莫名其妙。”女人真是奇怪,我都拿出來了,居然還說只有我這有。
趙新躺在床上,水滴碰撞地面的聲音不斷傳來,好像打在他的心頭。這讓他臉色通紅,心猿意馬。
但他還只是個孩子!
大概一個多小時候后,朵芷柔擦著濕淋淋的頭發(fā),走了出來。
“你那花灑可以改進(jìn)一下,身體是烘干了,頭發(fā)卻還沒有?!?p> 說完沖趙新嫵媚一笑。
“不過,確實(shí)舒服。以后我每天都來你這洗澡。”
天知道朵芷柔在里面洗澡的一個多小時,趙新是怎么熬過來的。她居然還要每天都來!
她這是在玩火!可是趙新還只是個孩子。
朵芷柔回到自己房間后,捂住自己紅透了的臉。自言自語道:“這還是你嗎?朵芷柔。調(diào)戲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漢!”
她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頭。
“小趙新,快快長大吧?!?p> 趙新終于把朵芷柔熬走了。
他意識進(jìn)入了星辰世界。
“哥,你找我?”趙舊被趙新叫了出來。
“你去找王芷涵,讓她從王自修那打聽小女孩的事。她可能是和魔都城主同時代的人,并且讓城主都敬畏三分?!?p> 趙新現(xiàn)在迫切想要知道小女孩的真實(shí)身份,靳唯一的反應(yīng),雖然讓他們得到了一年的學(xué)習(xí)時間。但同時也給他敲響了警鐘,必須盡快摸清小女孩的身份!
“好的,哥?!闭f完,就退出了星辰世界。
趙新交代完后,準(zhǔn)備休息,星辰世界卻傳來了動靜。
“哥,他們準(zhǔn)備攻打清虛門,想問問你的意見?!壁w舊開口問道。
“你問問陳亦多,他有多大的把握勝韓德路?”
趙舊退了出去,不一會又進(jìn)來了。
“陳師兄說,大概六成把握?!壁w舊復(fù)述了陳亦多的話。
“你再問問他,帶上王自修,有多大把握?”
趙舊又退了出去,過了一會,又來到了星辰世界。
“陳師兄說王自修就是個廢物,他兩招就打的他下不來床,現(xiàn)在還躺著呢,不過好像沒有要走的跡象?!?p> 趙新也有些驚訝?!巴踝孕捱@么弱?你再問問陳亦多,元嬰和化神差距到底有多大!”
“哥,你有什么問題能不能一次性問完,來來回回的上線、下線還是很累的?!壁w舊有些不樂意了。
“沒了,你去問吧。”
趙舊再次退了出去,但這次趙新等了很久,他才回來。
“陳師兄說,玉碟可以模擬任意上古秘籍的符文,意味著他可以不受限制的學(xué)習(xí)任何功法。所以他說,化神以下皆螻蟻?!?p> “你讓他等著,上個這么吹牛的是個元嬰,但被我這個筑基打的吐了血?!壁w新沒想到陳亦多已經(jīng)膨脹到了這種地步。
“明白,保證轉(zhuǎn)達(dá)!”趙舊突然興奮了起來。
“不過,他既然會這么說,那說明元嬰確實(shí)無法對化神造成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你告訴他,等他有了八成把握,再去掀了清虛門,或者等我們回歸?!壁w新說道。
“好嘞,沒問題的話,那我撤了?”趙舊顯得有些迫不及待,這讓趙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趙舊退出來后,一腳踹開了陳亦多半掩的房門。
“我哥說了,讓你等著。等他回來,他要揍你,替我報(bào)仇!”
一道閃電從天而降,再次將趙舊劈倒。
……
銜月樓。
饒圣雪帶著吳阿四,旁若無人的走進(jìn)了掌教大廳。
“你哪位?”武未銘放下了手中的物件,抬頭問道。
與他同坐一桌的另外三人,也轉(zhuǎn)頭看向了來人。
“武掌教,您都七老八十了,玩心不減當(dāng)年啊?!别埵パ╋@然與對方早就認(rèn)識。
武未銘捋了捋胡須,思考了片刻。
“是你???你不是重生都二十多年了,怎么還是個小女孩。難道他們沒給你燒香?導(dǎo)致你沒投胎到好人家?”
武未銘說著說著,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發(fā)育不良,這可不行啊,嫁都嫁不出去的。只能看,不能用,誰會娶?反正我不會娶。老陳頭,你娶嗎?”
陳作生,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武掌教會突然問他這種問題。
“老鄧頭,你娶嗎?”
鄧有倫搖頭。
“老張頭,你娶嗎?”
張笑聞?chuàng)u頭。
“你看,我們都不要你。你來這干嘛?”武未銘一改剛剛的笑臉,冷聲冷色的問道。
“商量一件事,再帶走一個人。”饒圣雪根本不在意武未銘對自己的嘲諷,直接說明了來意。
“你還別說,靳唯一從異界帶回來的玩意還挺有意思。這叫麻將的東西,我們幾個老頭怎么玩,都玩不膩。要不你也坐上來玩兩把?”
武未銘自顧自的邀請道?!班?yán)项^,給饒妹子讓座?!?p> 鄧有倫很自覺的站了起來,而饒圣雪也不客氣的坐下。
四人推倒了當(dāng)前的牌局,顯然饒圣雪也是會麻將的。
“五餅。饒妹子,你來商量什么事的?”武未銘問道。
“碰。談合作的事?!别埵パ┩崎_手上的兩張五餅,打出了一張東風(fēng)?!皷|風(fēng)。距離最后一塊玉碟現(xiàn)世,長則五年,短則兩年,是時候合作了?!?p> “胡。”陳作生甩出了兩張東風(fēng),并將饒圣雪打出的那張拿了回來。
武未銘盯著他手上的三張東風(fēng),幽幽地說道?!澳氵@只差東風(fēng)了啊?!?p> “你兩是一伙的吧,東風(fēng)你都敢打,他明顯要胡風(fēng)清啊。再來再來?!?p> 饒圣雪不以為意,一邊摸牌一邊說道?!般曉聵蔷瓦@么有信心,能阻擋靳唯一的步伐?”
“我銜月樓六位化神,還會怕他?”武未銘臉上充滿了不屑?!胺畔?,六萬要碰,誰讓你動手了!”
張笑聞悻悻地收回了手。
“一條。你也太小看靳唯一了。”饒圣雪接著說道。
“恰恰相反,你的滿天布子我不在乎,但他的暴力橫推,我還是很忌憚的?!蔽湮淬懨暌粡埮?,挨個位置擺了擺,半天也不打出。
饒圣雪也不催促,而是手托下巴,繼續(xù)說道。“我們聯(lián)手,才有可能抵擋,否則只會被逐個擊破?!?p> “你是不是已經(jīng)找過了方天畫?”武未銘還是不出牌。
“還沒,下一站會去找他?!?p> “饒妹子啊,你為何非要稱霸這方世界,安安穩(wěn)穩(wěn)當(dāng)一門掌教,沒事喝喝小酒,打打麻將不舒服嗎?成天勾心斗角不累嗎?”武未銘還在看著手中的牌。
“三萬,打這張,我就聽牌了。你們要小心了,可別放炮了,我這牌可不得了?!?p> “危危亂世,若不爭那一絲氣運(yùn),你確定你能活到最后?”饒圣雪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少信那些上古傳言,享受當(dāng)下才是正理。讓他靳唯一統(tǒng)一了仙門又如何?還能耽誤我們打麻將?”武未銘不以為意。
“那就是武掌教沒有合作的意向咯?九萬!”饒圣雪直接開門見山。
“胡!清一色,聽六九萬。九萬你都敢打。”武未銘笑意濃濃?!拔艺f饒妹子,作為老朋友,我也勸勸你,既然重生了就好好享受生活。你這樣不累嗎?”
“再說,你這種打法,也就能小來小去。真碰上靳唯一這樣的,根本不怕身邊的人背叛,大權(quán)在握,少一位化神,幾位元嬰,根本影響不了大局。”
“是嗎?陳作生?”
武未銘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武掌教既然無意聯(lián)合,那我也不強(qiáng)人所難。不過,我得帶走一人,還請掌教見諒。”饒圣雪起身,離了牌局。
“陳作生,你的老相好來找你了,還不快跟著回去?”武未銘顯然早已看穿了一切。
陳作生走到了饒圣雪身邊,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現(xiàn)在你銜月樓只剩五位化神了?!别埵パ堄信d趣的看著武未銘。
“那又如何?我不和他靳唯一硬碰硬,他還不屁顛屁顛的讓出一城半池的,讓我瀟灑?”
“走吧走吧,不想再看到你了。每次出現(xiàn),我身邊就少個人,你這偷果子的賊?!?p> 武未銘下令送客。
饒圣雪等人正要往外走,武未銘的聲音再次傳來。
“倒是你吳阿四,那么多年過去了,怎么還放不下?!?p> 老者身形一頓,有所遲疑,但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三缺一還玩?zhèn)€屁啊。老鄧頭,去,把小楊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