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啊?兄弟?是你先傷害我的?”不是誰躺誰有理……”
南棕繼續(xù)躺在地上不動!
“不是!南棕,我……我說我什么也沒做,有人信嗎?”
“你別給我扣上謀財害命的帽子??!”就南棕現(xiàn)在這形象,說夕咊饞南棕的身子,見色起意都有人信!
夕咊本來被占了便宜特別生氣,可現(xiàn)在她只剩下?lián)牧恕?p> “南棕,……南棕!你快給我醒醒!”
“只要你起來,我就考慮原諒你!”
夕咊拍拍南棕的臉,這么冷。
夕咊趕緊拿出南棕口袋里的手機,撥打120。
這邊荒山野嶺的,救護車過來都得一個多小時。
夕咊想起進門口到別墅的距離,“我的媽呀,一會兒看來還得開車去門口迎接救護車?!?p> 不能讓南棕在這兒躺著,至少拖回別墅里面去。
夕咊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開始把南棕往別墅里一點一點地拖去。
這人一旦失去意識,就死沉死沉的。南棕少說也有160斤,他這一身肌肉可比肥肉密度高多了。
“南棕,你以后能不能少擼鐵,真沉!”
夕咊終于把“尸體”拖回來了。累的滿頭大汗。
夕咊關好玻璃門,自己也癱倒在地上,她想要把南棕拖回客廳抬上沙發(fā)已經(jīng)是萬萬不可能的。
“要了親命了!”
“我太累了?!?p> 夕咊還是強撐著爬起來,洗了個毛巾,給南棕認認真真擦了擦臉,又擦了擦身子。
好家伙,衣服都濕透了。
夕咊又不敢動南棕的褲子,怕他突然醒了認為夕咊在圖謀不軌。
夕咊上樓去南棕臥室拿了件干凈襯衫給他穿好,扣子都系到最上面一顆。
“南棕,你別嚇我好不好?!?p> 這是怎么了,沒發(fā)燒,暈倒就不醒。
夕咊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東西,南棕右手手腕上有一圈血痕。
夕咊開始沒注意還以為是紅繩,可南棕特別討厭紅色,他不會戴這種首飾。
夕咊把南棕的手舉到眼前,仔細看。
“是淤血?”
什么東西?他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子的?
夕咊有一種直覺,南棕的突然暈倒跟這條血線有關系。
他平常很健康的,不止健康,還不會對夕咊動手動腳,認識幾十年了,南棕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神經(jīng)過。
南棕電話突然響了,夕咊還以為是救護車到了:“這也太快了吧。”
夕咊接起來:“喂?你好。”
“你好呀,小美女,還記得我嗎?”
“這聲音聽著耳熟,請問您是?”
對方說:“肉夾饃。”
“哦哦哦!大師,是您!”
肉夾饃大師說:“小美女,我餓了,就想吃你做的肉夾饃。”
夕咊說:“上次您真是幫了大忙了,肉夾饃管夠,不過,大師,今天不行,我朋友暈倒了,我正在等救護車……”
肉夾饃大師說:“救護車不用了,我就在門口,給我開門門,然后交給我了。”
親眼見識過大師的神奇,夕咊信了。
“大師,您等等,我開車去給您開門。”
夕咊祈禱自己別在南棕宅院里迷路,到門口實在太遠了。
大師說:“不用的呀,小美女,我按門鈴,你在你那邊給我按開鎖就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