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已經(jīng)吃過魚和豬肉了,下一步就要吃蝦。章曉純很早去超市里買蝦。
她來到后面一個大超市里。這個超市還好每天都有鮮蝦,活的。但池子里也有落底的,或者不動的。
營業(yè)員要幫章曉純挑選,她說,“不用了。自己來,是給嬰兒做輔食用的,如果平時我們大人吃可以馬虎些。但我們這個娃,是個過敏體質(zhì),只能挑選十幾個,回去給她試吃?!?p> 章曉純一邊說一邊用網(wǎng)子去撈哪些活蹦亂跳的,營業(yè)員嘴角裂開,每撈一個她嘴角就會勾一下…章曉純覺得挺奇怪,“誒,是不是網(wǎng)住了地雷,她心里那么緊張?!?p> 回去后還在跟蘇越說,“今天買蝦好奇怪喲!那個營業(yè)員真有趣,我每撈一個蝦,她嘴巴就會咋一下,就像網(wǎng)住了她放的水雷一樣。”
蘇越暗笑,“這海產(chǎn)品運輸不容易,所以價格相當貴。她說要幫你,就可以把商品都賣完?!?p> 章曉純覺得挺簡單的問題,為什么自己撈和她撈就不一樣呢?她也說了,“我天天做這個,手法要比你熟練。這個網(wǎng)還比較腥。你放心,都是活的?!?p> 她原準備讓西楚也吃一頓。每個大人也計劃吃兩個。
章曉純回來后準備把蝦線挑了,“誒,這不都是挑的活的嗎,咋出現(xiàn)了一個死翹翹的呢?
“那可能是半死不活的,網(wǎng)子一翻騰,不就死了?!碧K越這么說怎么死的。
“我以前不講究,她說幫我撈就讓她撈。能吃多大的虧呢!但今天是給月月娃買的,的仔細挑選,希望都是活的?!?p> 章曉純在買蝦這個問題上,是由之前的不與為然,到自己親自挑選,都是為了這個好過敏的娃。
“買菜學問可大了??此婆e手之勞,她是大小搭配,死活拼湊一起的。而自己精心挑選,個個都是活蹦亂跳,沒得說的?!碧K越似乎在說自己的買菜經(jīng)驗。
“也不是的。本來都是活的,有些人不在行,拿個網(wǎng)子在里面亂攪,一會兒都把蝦子戳死了。”章曉純也是在替商家著想。是個大度的人,能換位思考。
“買菜真的是有一些商家小動作在里面。比如,你在買骨頭時,總會勸你剁一下。在你疏忽間,就會把放在邊上的邊腳廢料,悄不聲的給你放袋子里了。”蘇越說著自己笑起來,她就遇到過。
有一次,她去大菜場買排骨。她主動給剁了,然后把那些雜骨放進去了。那個價格是不一樣的。想到這蘇越輕輕一笑,就知道有這些把戲。
章曉純,“做生意也不容易能帶一點就帶一點,不必事事那么認真?!?p> “現(xiàn)在生意人也不好生存,只要能吃也就得過且過?!碧K越又這么說。
章曉純認為,不就是那么幾只橫著的,不必在意。她很仔細地用牙簽從蝦弓處扎下去,輕輕挑起,一根完整的蝦線就挑出來了。
再在十五只里面挑選兩只不胖不瘦的,剝?nèi)ノr皮,只要蝦米然后用刀背搗茸,放少許橄欖油,放進鍋里蒸。蒸熟后與稀飯攪拌一起吃。
放米糊里吃也是可以的。
果然好吃。西月在吃蝦米糊時非常歡喜,一口接一口,沒一會一碗飯就吃完了。吃完后又要,就用手迫不及待地扒拉著碗,只見她用手在碗里扣著玩。
“不玩了。是不是”口味不錯呀!我們明天還做給你吃,連續(xù)吃三天吧!
蘇越這么說著不知道西月吃過海產(chǎn)品后是個什么狀況。
蘇越好像也掌握了一些規(guī)律,第一天吃多少有些不適,她把月月放在羊圈里觀察一下動靜。
西月在羊圈里玩書,她把那本大的繪畫書翻開瞅瞅,又把她合上,并再次打開。
那本書是很厚的銅版紙,不容易翻破,這是合上后不容易再翻開了。她氣惱的丟一邊去抓海洋球,左手抓一個藍色的,她覺得這個顏色像池塘里的水,像澡盆里的水就拿著不丟,另一只手抓兩一個綠色的。
她覺得這個綠色的,咋像每天看到地樹葉。她望了一眼一堆球,咋看那個紫色的和花廊里開的紫藤花。
這個球漂亮,急得春天的時候,紫藤花開的一串串的吊在花廊頂棚上面,像一團團紫色的云彩。
于是她丟了手上的兩個球,把紫色的球抓在手里。
“誒!”他又發(fā)覺那個黃色的咋和雞蛋黃一樣的顏色呢!
她用另一只手去抓,就在這時她又看到一個粉色的。對了!這個顏色,和花廊里開的薔薇花一個顏色。這個花是在紫藤花開敗了以后開的,比紫藤花更好看,她是一朵朵的。開了很多,它比玫瑰花要小,很精致,剛好西月的小拳頭大小。這個花期很長,一直開過整個春天。
于是西月把粉色緊緊握在手里不丟。
蘇越忙完廚房里的菜,就來觀察西月皮膚的變化,“哇塞!不好了,西月的手碗處起疹子了,一圈,像戴了一個紅色的手鐲?!?p> 章曉純在洗衣服,她跑過來看,“是的!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
“腿上也有。像是胖了折紅的,也是一圈紅印子。我再看看手腕出處,果然不錯,手腕出也是紅的?!?p> “我看看…哎呀!還真是過敏。咋弄嗎?明天還是停了,等這些紅印子退了在試吃吧!”章曉純擔心道。
“那吃鱈魚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紅的現(xiàn)象呢?”蘇越問。
“你問我?我也記不得了。反正她這個體質(zhì),在第一次吃的時候多少都有些反應(yīng)?!闭聲约兓氐?。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它總是都過敏,我們也不能索手無策,采取麻雀戰(zhàn),打一槍換一個地。在試吃的時候,每一樣少吃一點?!碧K越出了一個鬼主意。
“那有多麻煩呀!每天頻繁地換食材,掌握不了規(guī)律,看不到明顯的效果?即使過敏嚴重了,還真找不到是哪種食材引起的?!闭聲约兺倪@種盲目的做法。
蘇越不服氣地說,”你說這話不是毫無依據(jù),而是她有過敏的現(xiàn)象發(fā)生,就在一二十分鐘內(nèi)就有表現(xiàn)?!?p> 她繼續(xù)說道,“我會密切觀察的。過敏嚴重的食材,吃下去以后立馬在手心腳心都有跡象顯現(xiàn)。”
“什么跡象?今天還算不嚴重嘛?”章曉純問。
“不算!真的過敏的話,吃下去五分鐘內(nèi)手心腳心和臉上就會發(fā)紅,人就會煩躁不安,西埡頭上都會變紅。她會立馬刨頭皮,抓臉,身子搖晃不定亂撅……”
章曉純越聽越害怕,“別說了…你那說道的就不是過敏了!而是中毒了…”
“我說你就是傻冒一個吧!過敏就是輕微中毒的現(xiàn)象?!碧K越這么說。
“?。≌媸沁@樣嗎?那可更得小心喲!”
蘇越連連回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