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幫幫主?”丁春秋重復了一句,又說道,“我要這個丐幫幫主又有何用呢?我看你還是給我去死吧!”
“等等!”全冠清又喊了一句,“你想想丐幫乃是天下第一大幫,幫中也有不少高手,像三流高手的數(shù)量也是不少。而且傳功執(zhí)法,以及宋奚陳吳幾位長老都是二流高手。”
“想來二流高手的血氣應該比三流高手多上不少吧!只要老仙您登上丐幫幫主之位,自然便可以以幫主之令讓他們過來與你會面,屆時,還不是隨老仙隨所欲為?!?p> “一旦老仙您突破到了先天,更可以以丐幫之名,在江湖之上召開武林大會。屆時,您便可以問鼎武林,成為武林盟主。到那時,天下英豪豈不盡是老仙您的囊中之物?”
丁春秋捋著自己下巴的胡子,開始思考著全冠清說的話。
“你說得有點道理。不過你要怎么幫我當上這個丐幫幫主呢?”丁春秋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全冠清。
“啟...啟稟老仙,丐幫自上次遭到西夏一品堂偷襲之后,象征著幫主信物的打狗棒便丟失了。丐幫眾位長老決定,誰將打狗棒找回,幫主之位便由誰繼承?!比谇逭f道這里停了下來。
“這么說,這打狗棒現(xiàn)在在你手中咯?”丁春秋看著全冠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
“老仙英明,在下僥幸先丐幫其他弟子一步找到了這打狗棒?!比谇遑E著身子說道。
“呵!”丁春秋輕笑一聲,“我看這打狗棒的丟失是跟你有關吧!”
全冠清聽到這話之后,并沒有做聲。
丁春秋則突然臉色一變,對著全冠清說道:“說,你為什么不早點將打狗棒拿出?如果這樣的話,你不早就是丐幫幫主了嗎?何至于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九袋長老?你到底有什么陰謀?!”
全冠清被丁春秋這話嚇得立刻跪了下來,說道:“老仙明鑒?。∵@雖然丐幫之中的幾大長老都說只要誰將打狗棒找回,誰就是丐幫幫主。”
“可是老仙,你也知道,此事哪有這么容易。若是將打狗棒早早交出,憑此當任丐幫幫主,必然會引起丐幫弟子的反對。到時肯定是逃不了比試的,而在下武功低微,別說車輪戰(zhàn),就是隨便來一個丐幫弟子,在下也難以應付?!?p> “不過同樣事情放在老仙您身上就不同了。你的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丐幫之中無人能擋,只要你將打狗棒亮出,您就自然會成為丐幫幫主。到時若有人不服,自然會成為您突破先天的養(yǎng)料!”
聽到全冠清這么說,丁春秋心中也有些打消對他的一些猜忌。
當然這不是說,丁春秋就能夠信任他了,而是丁春秋覺得這家伙再沒有欺騙他的膽子了,即便騙了他也沒關系,反正他早晚都是死。
“好,我姑且放你一命。記住,將這里清理干凈?!倍〈呵镏钢谇逭f道。
“是,老仙,在下一定將這里清理得不留一絲痕跡。”全冠清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說道。
“嗯,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來安排吧!不過要盡快,你明白嗎?”丁春秋正向外走,走到一半時停下腳步說道。
全冠清趕忙稱是,隨后丁春秋便帶著阿紫離開了房間。
......
自臺州之后,六扇門又接連到幾起被屠村的血案,而且作案手法跟臺州那個案子一模一樣。
“這已經是第四起了,陸大哥,如今江湖之中已經將此事傳開了。只是兇手的身份卻依舊沒有眉目。”柳大郎說道。
陸墨盯著眼前這張地圖,上面被插上了四根旗標,每根旗標的位置都是插在兇案發(fā)生的地方。
“大郎,你看。從這圖中的四根旗標,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柳大郎走到陸墨身邊,他自然知曉這四根旗標代表的含義是什么。可是他根本看不出這四根旗標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不知道?!绷罄蓳u了搖頭。
陸墨則伸手將這四根旗標拿了起來,然后說道:“大郎,你現(xiàn)在再看看。”
說著就按照案發(fā)時間,將這四根旗標依次放了回去。
“現(xiàn)在你看明白了嗎?”陸墨再次問道。
“兇手是從西邊而來!”柳大郎腦海之中突然靈光一閃。
“不錯?!标懩c了點頭,“這兇手我懷疑根本不是中原武林中人,甚至不是大宋之人。”
“你看,臺州處于大宋西北之角,距離吐蕃極為相近。我猜想這個兇手很有可能是從別國而來,然后從吐蕃進入大宋。走到臺州這里,犯下了在大宋的第一案?!?p> “接著,他又直入中原腹地,并在路途中接連屠滅三個村莊。而且你看,這四個村莊的相隔的位置。如果是一個人騎馬趕路的話,三天正好可以從上一個村莊抵達下一個村莊。以上種種都是兇手行兇的一個規(guī)律?!?p> 柳大郎想著陸墨所說的話,然后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啊,陸大哥。距離最后一個村莊被屠,已經五天過去了。六扇門中再沒有接到其他地方有上報屠村的案子?。 ?p> “這樣,便更加麻煩了?!标懩碱^緊鎖,“沒有上報新的案件,有兩種情況。第一地方官府沒有發(fā)現(xiàn),或者將此事瞞下來了?!?p> “不乏有這種可能,這個我待會讓六扇門的兄弟,按照兇手前進的方向,一路排查過去,相信如果有瞞報一定可以查到?!绷罄烧f道。
“嗯,這是第一種情況。而第二種的情況,便是兇手已經意識到了。他行事開始小心謹慎起來,開始將他的一些痕跡隱藏,這樣的話,我們便更加難找到他了。這也就說明,現(xiàn)在還有人在不斷地被兇手殺掉,但是我們卻絲毫不知,也無能為力?!标懩镜酱翱?,望向窗外,眉頭緊鎖著。
“如今之計,我們只能沿著兇手前進的方向去排查。只是不知這兇手殺人便殺人,為何要將人毒死,然后抽干氣血呢?真是讓人費解?!绷罄蓳u了搖頭說道。
“我也很想知道?!标懩琅f皺著眉頭。
此時窗外傳來,一個說書人的聲音,給了陸墨一些靈感。
古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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