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冒牌貨的窩,楊逸帆用源氣在巖壁上寫了一個玖字,這才是離開了。
這是寂組織的規(guī)矩,也是他們在源大陸上一份獨特的標志。
執(zhí)行完任務,每個人都會把自己的代號寫在任務地的墻壁上,一個很顯眼的位置。
至于凌亂的現場,他可沒興趣處理。
畢竟在這種兩不管的地界兒上冒充寂組織接生意,正常情況下,沒人管,但真的出了事,同樣也沒人管。
回去時,楊逸帆就大搖大擺了很多,沒什么顧忌,速度直接是提升到了極致,沒一會兒就回到了醉仙樓。
脫去黑斗篷,從后窗戶閃身進了秦玉的房間,瞧了一眼床上的人兒,依舊是睡著。
走近細看,之前放在她被褥上的一根青絲還原模原樣的,這才是確認了,這丫頭應該是沒動過。
理了理衣衫,裝出一副剛剛起床的模樣,楊逸帆就準備離開。
早點回去,免得被族里發(fā)現了,到時候可就解釋不清了。
只是看著躺在床上的秦玉,妝容精致,衣衫整齊,渾身上下毫無痕跡,哪里有半點兒經歷過巫山云雨的大戰(zhàn)的樣子。
這可不行!
要是傳了出去,他楊逸帆日后必定落人話柄,指不定就成了整個東陽鎮(zhèn)乃至上陽城的笑柄。
這種事情是個男人就不能忍。
幾乎是頃刻之間,他便有了主意,動起了手。
好歹是花了九百兩,歷經層層挑戰(zhàn),備受針對,死了幾百萬腦細胞才進的這門,成的這入幕之賓,可不能就這么空手而歸了。
羅衫輕解?不存在的!這么溫柔能是翻江倒海,血雨腥風嘛。
必須得突出他的勇猛!
撕拉……
逮著秦玉的衣服就是一陣拉扯,就要這種粗魯的感覺,一瞬間,他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忙活了半天。
偷懶的心思那是半點兒不敢有,畢竟稍有不慎,可就是要壞了名聲的。
不得不說,女人的衣服是真的復雜,一層套一層,一件扣一件。
發(fā)明這衣服的絕對是個娘們兒,正兒八經的老爺們兒肯定干不出這種被同胞戳脊梁骨的事。
饒是這般努力了,楊逸帆依舊是沒見著里面啥模樣,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夠嗆。
這不是花錢找罪受嘛!
虧了,虧了呀,虧大發(fā)了。
只是這力不從心,著實是只能到這一步了,將就著隔著一兩層的薄衫,楊逸帆開始動手動腳,捏了起來。
小臂,大腿,胸口,脖頸……
按照人的肢體結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來,必須要突出一個全面攻克。
不過,第一次干這種事,他著實是沒啥經驗,技巧幾乎為零,只能是大力出奇跡。
得虧秦玉昏睡的比較死,不然的話,指定得疼醒了。
過了半個時辰,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楊逸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都快忍不住給自己點個贊了。
即使是隔著一兩層的衣衫,依舊是隱約可以看到秦玉白皙肌膚上的淤青。
當然了,最讓他滿意的就是脖子靠下位置的草莓,用手種出來的,有些大,醒目的很!
緊接著,對著秦玉的秀發(fā)就是一陣拉拽,搞得那叫一個稀巴爛。
臉上的妝也是得搞花。
玉帶、繡袍、繡鞋什么的更是隨手亂扔,床單弄皺扔到地上,椅子也是都踢翻了,房間里瞬間一片狼藉,頗有一股世紀大戰(zhàn)的味道。
這才是他取了玉兒姑娘首夜該有的場面嘛。
在房間里又是轉了轉,突然瞥見了秦玉的梳妝臺,一面明晃晃的黃銅鏡甚是醒目。
鬼使神差的,楊逸帆搬了兩個椅子,放在鏡子前,調整好位置。
做完這些,他才是滿意地拍了拍手。
環(huán)顧四周,只是這心里總覺著缺了什么,卻一直說不上來。
不過很快,他的目光微微下移,似乎是找到了問題所在。
掌中源氣匯聚,對著秦玉的小腹拍了下去。
這股源氣很柔和,迅速滲入秦玉的腹中,但并未有什么異動,就是靜靜地盤旋在其中。
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嘿嘿一笑,楊逸帆體內源氣運轉,血氣瞬間翻涌,緊接著,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吐在了秦玉床上,沾染了她的被褥和衣衫。
血中帶水,血水相融,頗有幾分以假亂真的感覺。
這場面才算勉強配得上他的雄姿英發(fā)。
環(huán)顧著瞧了瞧,甚是滿意,楊逸帆這才作罷,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
醉仙樓里,這般時辰,鶯歌燕舞已是沒了,但很多客人都沒走。
大家都盯著玉兒姑娘的房間呢。
雖說是文采比斗上輸了,但他們要和楊逸帆比個長短快慢。
見著楊逸帆出來了,立刻就有人朝他后面望去,似乎是要瞧瞧玉兒姑娘怎么樣了。
楊逸帆立馬戲精上身,表現出一臉的疲憊,擺了擺手,“別看了,剛睡著,昨晚累了一夜,這一時半會兒,估摸著是起不來身了?!?p> 瞧他這模樣,再配上額頭鬢角的汗珠,頗有幾分說服力。
當然了,也有不信的。
陳北玄立馬是給老鴇使了使眼色。
他們這些人不方便去看看玉兒姑娘,這老媽媽無疑是成了最佳人選了。
老鴇收了陳北玄的銀子,自然要賣力了。
臉上擺出一副心疼模樣,走了上去,“楊公子,玉兒這姑娘第一次,不懂事的很,勞煩你費心費力了。
這些姑娘雖說不是我親生的,但勝似親生啊,老媽子我心疼她,想去瞧瞧,楊公子您看可否?”
楊逸帆哪里不懂這老鴇和陳北玄的那點兒勾當,不過他都準備好了,絕對是大大的驚喜。
“老媽媽說的哪里話,我費心費力是應該的,倒是苦了玉兒姑娘,您快去瞧瞧她吧?!?p> 老鴇聞言,微不可察地對著陳北玄點了點頭,隨即越過楊逸帆,上了樓。
剛瞧著老媽子進了門,她的一聲驚叫聲便響徹了整個醉仙樓。
這讓很多等著看笑話的公子哥都愣住了,再望向楊逸帆那得意洋洋的模樣,他們心里面瞬間預感到了什么,一下子不舒服了。
一雙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秦玉的房間,恨不得個個都是千里眼,能夠看到房間里的情況。
過了約摸盞茶的功夫,老媽子出來了。
瞧著樓下那些公子爺都看著自己,她微微搖了搖頭,給了他們答案。
同時語氣里還滿是震驚的道,“玉兒姑娘身子不適,接下來一段時間需要修養(yǎng),暫不能侍奉各位公子爺了,望諸位悉知?!?p> 這句話比剛剛老媽子搖頭更加讓人吃驚。
幾乎是一瞬間,所有目光都望向了楊逸帆,眼神里滿滿的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這家伙真的有這么強嗎?
而此刻老媽子的震驚可遠遠超過這些人。
她是干這行的,從基層到管理層,一步步走來,半輩子都下來了,見過的客人不說多,十幾萬甚至幾十萬都有了,但能有楊逸帆這番作為的,沒有一個。
說他站在了源大陸男人的巔峰之上,可能會有些許的夸張,但在上陽城,絕對是無人能出其左右。
“楊公子,您……回合……”老鴇看著楊逸帆,一雙渾濁的老眼冒出了回光返照的光芒。
這可把楊逸帆嚇著了。
他臉不紅氣不喘,“七個吧。”
老媽子眼中光芒更勝了幾分,隨即嘆了口氣,“你們年輕人性情使然,沒輕沒重的,只是可憐了我的玉兒,得難受幾日了?!?p> 楊逸帆笑道,“老媽媽,您這段時間照顧好玉兒姑娘,等她恢復后,一定登門?!?p> 說完,便是頭也不回的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之中離開了醉仙樓。
瞧著楊逸帆的背影,眾人估摸著時辰,七次確實綽綽有余,但說實在話,真的有這么久的嗎?
雖說心里面懷疑,但正主都走了,大家聚在這兒也沒什么意思,便是三三兩兩地散了。
陳北玄等幾個大家族子弟坐在椅子上,久久沒動。
他們似乎是有著什么想法。
瞧著人走的差不多了,陳北玄領頭站了起來,“老媽媽,我們幾個今日就是為了玉兒姑娘而來。文采比斗我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但就這么走了,心有不甘?!?p> 老鴇一怔,“陳公子,你的意思……”
陳北玄開門見山,“我們幾個想進玉兒姑娘的閨房一看,請老媽媽成全?!?p> 老鴇一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陳公子,玉兒姑娘是真的再也禁不起折騰了。你們諸位要不日后再來吧!”
“老媽媽,您想哪里去了,我們就是想去玉兒姑娘閨房一觀,并無其他心思?!闭f話間,陳北玄掏出一錠百兩大銀,塞到了老媽子懷里。
看在銀子的面子上,老媽子松了口,“就看看啊,沒別的想法啊?!?p> “嗯,就是看看。”陳北玄點了點頭。
在老鴇的帶領下,陳北玄左青云等幾個公子哥上了樓,當推開秦玉房門的一剎那,幾個人都傻眼了。
這戰(zhàn)況也太慘烈了吧!
地上鋪著的皺巴巴的被褥,黃銅鏡前的兩張對放的椅子,桌邊、墻邊傾灑的茶水……
再看看玉兒姑娘,渾身上下雖說有一兩件薄衫蔽體,但幾處的淤青肉眼可見。
特別是脖頸下方的紅草莓,居然有那么大……
瞧著滿臉的怒氣沖沖,摔門而去的幾位公子爺,老媽子嘆了口氣。
“都說了,讓你們不要看了,偏偏就是不聽,要自取其辱。結果看了后還生氣了,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現在的年輕人呀,就是太喜歡比了,這個也要比。殊不知,天賦這種東西,與生俱來,比不了的?!?p> 這下子,醉仙樓恢復了寧靜。
沒一個時辰的功夫,秦玉悠悠然醒了過來,只覺著一身的不舒服,酸痛不已,小腹處更是傳來陣陣異樣。
望著滿屋子的凌亂,特別是被褥上的血水,她的大腦瞬間空白,一時之間根本沒法子接受。
女人的見紅,她聽說過,有幸還見過幾次,但是看著這被褥的慘狀,是見了紅了,但應該不止于是見紅,毫不勉強的說,算是噴紅了吧。
昨天晚上真的有這么瘋嗎?怎么自己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啊。
好事傳千里,事跡永流傳。
楊逸帆的英勇之事在同道中人間大肆宣揚著,哪怕是出了東陽鎮(zhèn),亦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夜深了,煙柳之地聽的最多的一句話。
“嘿,爺您來了,您今晚一定有楊家七郎的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