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二人的招式如何頂尖,但只看其效,兩柄銳器蘊(yùn)含真氣打在神秘人的身上,卻是如同以隨處可以撿拾到的木棍敲在南山巨石之上一般,難以撼動(dòng)。
神秘人僅僅只是抬起兩個(gè)手掌,食指輕輕彈,便將二人引以為傲的武器給輕易蹦開。
這是何等的實(shí)力?
高手過招,點(diǎn)到為止。鳶和和段斐然撤器,急速倒退,不敢在此人面前糾纏,他們徹底傻了,雖然未動(dòng)用一招一式,但是他們深深的知曉,自己這一擊用了不低于七成力,可卻甚至于連神秘人的黑袍都沒有劃破!如此和想而知,此人是多么的恐怖!
“對不住了閣下,只是我們龍鳳祥的規(guī)矩,還盼您諒解。”段斐然變臉比翻書還快,收起翠尺,拱手抱拳,對著神秘人行歉禮道歉,隨后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來此可是有何事?”
神秘人未有追究二人,只是回頭瞧了一眼門前癱倒的四人,又轉(zhuǎn)過了頭來。
段斐然了然,禮不敢停,臉上摸出明人笑意:“懂了,我們會收拾好殘局,您請放心。”
如此,那神秘人便化作黑霧,憑空消失在了二人的眼前,死氣也隨之消失,就好似未曾存在過。
二人再度驚訝,這是何等實(shí)力,肉眼竟然無法捕捉,空蕩蕩的走廊上,神經(jīng)兮兮的張若仙和癱倒的四人無不印證著先前神秘人的存在。
翌日,清晨,烈陽高升,穿過窗子照在了白芽的床榻之上。
昨夜紗帳未拉,衣物未褪,白芽被刺眼的眼光叫醒,感覺甚是不舒服,此時(shí)客棧之中已經(jīng)有花女送上早漱用物,簡單的清洗之后。走出房門,想起了昨夜發(fā)生的事情,最后俞綺臻和蕭姝都暈了,她準(zhǔn)備去二人的房間看看她們的情況。
在走廊上卻碰到了攙扶著回來的秦禹和燕盛安二人,渾身邋遢,衣袍染臟。
“你二人?”白芽有些錯(cuò)愕,看著二人的姿態(tài),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秦禹本還顯得幾分焦急,看到白芽出現(xiàn),不顧自己和燕盛安的狀態(tài),忙問:“你怎么樣?昨夜未有什么事吧?”
“什么什么事?”白芽略顯意外。
“那就好?!鼻赜硭闪丝跉狻?p> “你們這是怎么了?”
提到這,秦禹則是滿腦子黑線,燕盛安也是羞于啟齒,尬笑了出來。
今天早上他們是怎么醒的?在人來人往的街道邊上,酒館門側(cè)的雜物堆旁,二人酣睡的正香,夢中夢到有沒人親吻自己的唇角,正與沉醉,猛地睜開眼來,竟然是兩條野狗,可給二人嚇得夠嗆,以魂飛魄散來說也并無不適。
這事自然不能告知白芽,不然豈不是自己丟了自己的顏面。醉酒鬧事!醉酒鬧事啊!
“我們是在路邊睡了一夜?!鼻赜砗喡源鸬?。
“那我們是怎么回來的?”白芽看著自己一身裝束,想起自己今晨從床上起來,頗感意外。
秦禹想了想,回答道:“應(yīng)是張若仙那小子將你們給送回來的,若不就是師傅親自將你們給帶回來的?!?p> 不過,昨夜竟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難不成是師傅提前發(fā)現(xiàn)張若仙鬼鬼祟祟,然后將他教訓(xùn)了一頓?秦禹想不明白,不過沒事就是最好的,張若仙這個(gè)人狡詐的很,以后切記不能再輕易的相信他,上了他的當(dāng)。
白芽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這會兒要去看看俞姐和蕭姝”
秦禹和燕盛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互相攙扶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所幸每個(gè)房間之內(nèi)都設(shè)置有獨(dú)立的浴間,其中能連通著溫泉活水。
敲響俞綺臻的房門。
“誰呀?”
俞綺臻問了聲?白牙應(yīng)答,她便懶洋洋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下床將門給打了開。
看到白芽,俞綺臻匆匆將白芽拉近了房門,拽著她來到了凳子邊,讓白芽坐下,急切的詢問道:“我昨夜醉酒有做什么傻事嗎?”
白芽不知道,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好吧,好吧!”俞綺臻有些懊惱,自怨自艾道,“早知道就不去了,竟然這么輕易就醉了,要是說些不好的話被別人聽到就糟了。”
“沒事的,大家都醉了?!卑籽孔層峋_臻不要擔(dān)心,她心中的小九九其實(shí)每個(gè)人都看的清楚,平常表現(xiàn)出的動(dòng)作,即使不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怕醉酒之后將自己對秦禹的喜歡脫口而出。
“不過,昨夜蕭姝好像沒喝酒啊,我們要不去問問她吧,她肯定知道,然后我們?nèi)齻€(gè)再去這天極城的街上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說不定就能碰到其他勢力來的花俊美男?!?p> 說著說著,俞綺臻花癡的毛病就又犯了。
白芽也覺得應(yīng)該去問問蕭姝,昨夜自己感覺也并沒有喝多少,但是醉意卻來的特別快,今早還有些迷糊。
二人與蕭姝碰面之后,蕭姝剛開完門,就又鉆進(jìn)了被子中,蒙在杯子里不肯探頭。
“這是怎么啦?蕭小妹妹!”俞綺臻嬉鬧,想要掀開遮著蕭姝的被褥。
“哎呀!你們快走吧,我想一個(gè)人靜靜。”蕭姝更是裹緊了被子,語氣中帶著幾分迫切。
“蕭姐姐,是不是昨夜......”
白芽話還未說完,被子中的蕭姝突然就哭了起來。自己掀開了被子。二人看去,只見蕭姝的頭上受傷,鼓起了一個(gè)大包,格外矚目顯眼。
這可令俞綺臻心疼死了,忙是坐在床邊,抬手探看蕭姝的傷勢,臉色一變,怒氣沖沖道:“這是誰干的?敢動(dòng)我的蕭姝小寶貝?”
白牙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傷的不輕,恐怕沒個(gè)三兩天不會消腫。
“別摸別摸,疼疼疼!”
俞綺臻的手剛探上去,就疼的蕭姝呲牙咧嘴。
蕭姝頂著個(gè)黑眼圈,好似一夜沒睡,她撲在俞綺臻的懷中,朝著俞綺臻哭訴道:“昨夜,我送你回來的路上,被人用麻袋套住了頭,然后就成這樣了!”
“哪個(gè)混蛋?”俞綺臻氣急敗壞,咬牙切齒。尋思了會兒,“難不成是張若仙哪個(gè)畜生小子?倒是也奇了怪了,昨天那么殷勤,今天這都快正午了,怎么就不見人影了呢?秦禹他也沒見動(dòng)靜,難不成也醉了?”
白芽將剛才見到秦禹和燕盛安的事情告知給了二人。
聽完之后惹得俞綺臻一陣心疼,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秦禹竟然在外面過了一夜,她的面色瞬變,凝重起來,梳理思路,判斷猜測到:“難不成是昨夜張若仙帶著他們二人,逛窯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