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一個稟性,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一口一個乖孫的老太婆簡直壞到根里了,尖酸刻薄。
還有那怒罵的男人就是個長了嘴的粗魯無腦東西。
這樣子的一家人在帝都能有個什么背景,還讓別人混不下去,自己還能混幾天!
“這不怪封鈺的,小朋友之間的打鬧很正常,封鈺同學也暈倒住院了,就在隔壁病房呢。”
真不知道楚依依說這話是想調解,還是想再添把火!
蠢貨!
劉暢宏聽不下去了,打他兒子的人就在隔壁,怒火沖天。
一把推開擋在他面前的楚依依。
氣勢洶洶地一腳踢開封鈺病房門,不管不顧,一臉橫肉顯得兇神惡煞。
“臭小子就是你打的我兒子?”
伸手想要抓住封鈺。
“咔!”
一個手刀直接砍在劉暢宏胳膊上,骨折了。
“??!”慘叫聲響起!
緊隨其后的劉夫人小跑,驚嚇一跳,這個女生把他老公的胳膊給打斷了!
“老公!老公!是這個女的打的你。”
咬牙切齒的死盯著封姌,像一只餓狼。
“媽的,我打死你!”劉暢宏暴怒,抬眼惡狠狠的瞪著。
一條粗壯的腿懸空想要踹向封姌。
“嘭!”
古溪煬先發(fā)制人,猛然抬腿直接踹在劉暢宏側腰,直接將他撂翻在地。
帥氣的回腿。
“你他媽哪路貨色!小爺?shù)牡乇P容得你放肆,敢動我的人,腿給你打折!”
撣了一下西裝袖口,斜著眼睛睨了地上的那坨東西,冷言冷語。
“老公,你還好嗎?嗚嗚嗚!”
劉夫人被這一幕驚呆了,反應遲鈍。
而后才想著問候一下,劉暢宏被這一腳下去,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滿地打滾。
“二少,這是?”
被怒罵聲音擾到,聞言又折返過來查看的院領導插口詢問。
這誰不長眼惹到這魔王了,找死呢不是。
“隔壁他兒子什么情況?還能活多久!”
“嗯?那個小男孩就是在正常退牙期受了一點外力掉了個牙齒,沒一點事,估計能活到有孫子。”
院領導聽著這問題,一點不敢含糊,回答得極為認真。
“掉個牙還值得來什么醫(yī)院,好了就趕緊讓他們出院,給需要病床的病人讓位,嗯~”
最后的話音秒懂,院領導立馬吩咐,趕緊出院。
古溪煬就是老大,他們雖然是公立醫(yī)院,但是院內百分之八十的設備都是SY集團免費提供,還捐了一棟住院部包括其中所有東西。
所以古溪煬的話比院長的還好使。
“憑什么出院,我們花了錢的,我兒子還沒好呢,這臭小子還沒給我兒子道歉呢!我們是不會走的!”
聽到要強制出院,劉夫人嚷嚷開來,不知是真蠢還是假蠢,沒睜眼看到人家院方的態(tài)度嗎!
本來就是理虧的一方,還讓人道歉,要不要臉了,愣是裝橫的很,撒潑打諢的。
“等等,先別走,古溪煬幫我照顧一下封鈺,我去隔壁看一眼?!狈鈯樞琼[了瞇。
似乎知道封姌要求做什么,封鈺乖乖的沒有纏人,坐在病床緊挨著古溪煬。
“姌姌放心,有我在!”勾了勾唇,邪魅一笑。
劉夫人被這一笑,心抖了抖,害怕,老老實實的蹲在她老公身邊。
劉暢宏還沒緩過勁來,外邊站著的醫(yī)生護士沒聽到吩咐,一個也沒上前來察看他的情況。
這邊老太太很相信兒子媳婦的戰(zhàn)斗力,正一臉慈愛的安慰自己的寶貝疙瘩!
只有劉銘哲一臉不耐煩的聽她嘮嘮叨叨。
封姌到門口的時候,劉銘哲正發(fā)小脾氣,那老太太還一副情愿,乖孫說什么都對的表情。
溺愛殺人誅心。
封姌嗤了一聲沒工夫搭理他們,病房的醫(yī)護人員早被他們趕出去了。
手指掐了一個定身訣,倆人瞬間靜止。
上下打量著劉銘哲,一個和他爸一模一樣的小胖子。
視線停在他的胸口,那里有金光在閃耀,還有一股淡淡的佛門氣息。
這氣息小胖子可承受不了,雖能護體,時間一長,折煞于人就完了。
五指成爪一吸,胸前之物飛入手中,是一顆舍利,帶有功德。
就是它令封鈺暈倒的。
天師修道,本就與佛家對立,難怪封鈺……
佛門舍利從不贈人,指不定劉銘哲這顆從哪里弄來的!
她沒收了!間接也算救小胖子一命。
隨手一揮,房間又回到祖孫倆未完的對話,好似剛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
“可以走了?!鼻謇涞纳ひ舫霈F(xiàn)在門口。
“姐姐,你回來了!”
劉夫人不由呼吸一窒,走,讓誰走?
門口的那個女孩素顏淡唇,清冷又禁欲,一雙杏眸漆黑幽深,攝人心魂。
“老洪,沒聽到嗎?可以讓他們出院走了!”古溪煬冷不丁來一句。
不甘心就這么凄慘的離開,“不走,我不走,你把我老公打成這樣就想讓我們走,不可能!”
“來個人給他老公正骨,補點跌打扭傷的藥,然后讓保安拉出去滾蛋!”
還叫囂!
驕矜尊貴的男人,冰冷地眼底透著厭惡。
囂張是需要資本的,抱歉!古溪煬有這個資本。
不消片刻,惹人厭的家伙都被清理了。
回集團路上的陸辰,被古溪煬一個電話召喚過來。
了解清楚前因后果,才知道帝都還有這么一號人物,仗著有著一個小公司,還拿自己當爺了,真可笑!
真正的爺在你面前呢!
陸辰心里有數(shù),有些人不吃點苦頭就不懂事,教育教育就好了!
玩世不恭的面上一臉冷笑。
臨走前把楚依依帶走了,一個學校老師,干的什么事兒!
還在這礙老大的眼,她那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一場鬧劇以劉家人的離開收場。
只剩下自己人了,“姌姌你剛才去做什么了?”
攤開掌心,一顆光滑的舍利靜靜地躺在那里。
封姌用靈氣包裹著,剔除了劉銘哲的氣息。
“這是舍利?”震驚之余,古溪煬發(fā)出疑問。
一般人不會知道這是什么,只會覺得就是一顆普通的珠子。
“你怎么知道它是舍利的?”
“我見過,這顆舍利我記得很清楚!”
古溪煬回憶起以前的往事。
“它和我的玉牌同屬于一人,迦智大師。
許多年前,我爺爺在災荒那年救過一個和尚,那個和尚為報這一飯之恩告訴我爺爺說家有子嗣命格莫測,恐出事!
他會在那個孩子降臨之日趕來,之后他就在法慈寺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