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看風(fēng)景(求推薦?。?/h1>
舒然穿好衣服,正準(zhǔn)備繼續(xù)教訓(xùn)白墨,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咚咚!隊長,我找你說點事情?!遍T外是展毅的聲音。
舒然有些慌亂:“等……等會兒,我在換衣服呢。”
展毅怎么來啦?可這會兒他們怎么見人?
白墨滿臉通紅,自己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偏偏還關(guān)著門,指不定展毅怎么想呢?
舒然照了照鏡子,小聲埋怨了一句:“都是你這個小色狼,還不躲到衛(wèi)生間去?”
說著不容分說地把白墨推進了衛(wèi)生間,還順便在洗手池前洗了把臉,才走了出去。
白墨聽到開門的聲音,展毅進來了,他的心怦怦直跳,臉上更紅了,似乎有種跟舒姐姐偷情的錯覺。
“怎么啦?展毅?!?p> “前幾天我讓情報科的同事查了查,上次我們救小白的東吳街果然有幾個龍山會的秘密據(jù)點?!?p> “是龍山會的什么人綁架了小白?”
“不清楚,那些據(jù)點散布在東吳街的周圍,駐守的都是守衛(wèi),一般不參加龍山會的活動,像是在保護某個重要人物。”
“嗯……”舒然應(yīng)了一聲,似乎在思考展毅的情報。
“可是據(jù)小白的描述,綁架他的只是一個單槍匹馬的小人物,按照龍山會的風(fēng)格,他們絕不會允許其他異能者在自己的守護范圍活動。”
“這的確有點講不通。”
“會不會綁架小白的就是那個重要人物?要不然這幾天……”
“我知道了……有時間我好好問問小白?!?p> 說完正事展毅轉(zhuǎn)身出去,他雖然對舒然有意但絕對是個正經(jīng)人,絲毫沒有借機停留。
“隊長,瘋子把飯打回來了,吃飯吧。”
“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去。”
關(guān)上門,舒然又拎著白墨的耳朵揪了出來,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小白,看來你有不少事瞞著姐姐。”
“我沒……”剛一開口,白墨又心虛地咽了回去。
舒然細眉微蹙,一聽白墨爭辯,伸手在他頭上敲了個“毛栗子”。
“我先下去吃飯了,你給我繼續(xù)面壁十分鐘,好好反省一下?!?p> 白墨不敢再爭辯,可肚子卻抓緊時機“咕?!绷艘幌隆?p> “舒姐姐……我餓了。”
“活該你餓著?!笔嫒晦D(zhuǎn)身出了門,關(guān)門的時候又小聲說了一句,“一會兒別直接下來,從窗戶跳出去。”
……
整整過了十分鐘,白墨掐著點從一樓的大門走了進來。
瘋子招呼道:“小白,你去哪兒了?開飯了?!?p> 展毅看了他一眼;“咦?你臉怎么這么紅?”
“我……我在試驗輕骨骼裝備,一直在跳?!?p> “咱們院子里一共就這么幾棵樹,值得你跳這么久?”
“噢……也沒有一直跳,我還站在樹頂看了看風(fēng)景……”
白墨嘴里胡亂地解釋著,突然看見舒然臉上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呸!真是嘴欠,好死不死提什么風(fēng)景?
白墨剛才真的是看了會兒風(fēng)景,舒然一定是想錯了。
吃完飯,白墨躲得舒然遠遠的,先是躲到廚房幫瘋子洗飯盒,然后又借口困了,早早溜上樓躲進了房間,生怕舒然拉著他問話。
第二天到了局里,白墨再也不積極了,看小隊出發(fā)之前先要問一下去哪兒?如果是去龍山會的地盤,他就推說要去練槍。
從現(xiàn)在開始他要繞著小豆包走,萬一她再整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就再也沒法跟舒然解釋了。
可連續(xù)好幾天一隊出警的地方基本都在龍山會的地盤上,小隊也樂得不帶他,搞得白墨好生郁悶。
這樣下去,什么時候才能成為一個像樣的探員呢?
每次等他們回來他都拉著大錘和瘋子,軟磨硬泡地纏著他們講講今天的案件,好增長增長破案的經(jīng)驗。
幸好這幾天小隊剛剛進入工作狀態(tài),局里分配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白墨才沒有太過遺憾。
可憋了兩天他也快受不了了,家屬院和調(diào)查局兩點一線的日子有些枯燥。
下班之后小隊回來接他,白墨立即提議道:“舒姐姐,我們今天去逛逛超市吧?!?p> 日用品上次都買齊了,小隊天天在食堂開火,基本上沒有什么需要買的。
舒然看了看他沉吟了一會兒還是答應(yīng)了,估計是看出白墨窮極無聊的樣子。
“太好了!”白墨原地蹦得老高。
舒然板著臉輕哼了一聲,這幾天白墨還是躲著她,她的氣似乎還沒消。
到了超市,小隊依舊保持著警戒隊形,只不過沒那么夸張了,畢竟白墨現(xiàn)在有了輕骨骼和王叔給他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即便有危險起碼逃跑不成問題了。
舒然卻沒有放松,依舊輕輕拉起白墨的手把他牽在身邊。
白墨心頭一暖,緊緊地握住了舒然的手。
說是逛超市,其實沒啥要買的,白墨便討好地買了一大堆舒然平時愛吃的零食,舒然終于露出了笑臉。
買完東西往停車場走的時候,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騷亂。
好幾個拎著購物袋的人被人撞得人仰馬翻,尖叫連連。
幾個隊員立即警惕地看了過去,只見一個人猛沖了過來。
“小白,你過來!”舒然一把把白墨拉到身后。
大錘魁梧的身形擋在最前面,一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模樣。
沒想到這個人卻不是沖他們來的,而是從大家斜前方穿過。
一路奔跑的是個滿面紅光的中年人,面目猙獰,發(fā)出一串慘烈的嚎叫。
他跑得飛快,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從地獄跑出來的惡鬼一樣。
“不對勁!”舒然警惕地說道。
別說舒然,連白墨也看出來了。這人的臉太紅了,紅得不正常,仿佛一塊燒紅的木炭,頭頂也冒著騰騰的白霧,像是有大量水汽從體內(nèi)蒸發(fā)了出來。
有人來不及躲閃,被他撞了個正著摔倒在地,不過他們第一反應(yīng)不是揉揉摔疼的膝蓋,而是瘋狂地脫掉衣服,露出里面一片燎泡的胳膊。
傷者鬼哭狼嚎,拼命打開手里的水瓶,往胳膊上撒著涼水,像是被燙傷了一樣。
這時,那個奔跑的中年男人頭頂?shù)臒釟飧鼭饬恕?p> “騰”的一下,身上飄忽起一層微藍的火苗。
沒有接近任何火源,這人無緣無故自己燒著了。
自燃?
白墨突然想起了二隊董斌說起的那個大案。
有只蝦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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