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p> “你別叫我哥哥,你是我哥哥,你讓我清凈一會兒行不行啊。”
張良現(xiàn)在聽到這兩個字就頭暈。
“哥哥,我只是想問一下哥哥家里可有妻兒?”朱勇說道。
“沒有,你問這個干嘛?”張良又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是這樣的哥哥,張奎兄弟看哥哥初來乍到,身邊缺個知冷知熱的貼心人兒,所以擅自做主,替哥哥尋了一個美人上來。”
說著,他拍拍手,就看到后面的小弟把馬車趕了過來,掀起簾子,就看到里面坐著一個二八佳人,此時正驚恐的看著他們。
就看此女眉目如畫,一頭黑色的青絲猶如瀑布一般散落在身后,臉色好像是因為害怕,此時顯得分外蒼白,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正驚恐的看著他們,而最讓人心動的是對方那楚楚可憐的氣質(zhì),讓人分外憐惜。
說實在的,看到此女第一眼,張良心動了,他不是那種柳下惠一般的人物,也不會講什么感情基礎(chǔ),這又不是現(xiàn)代,這個時候能有老婆就不錯了。
但是,心動歸心動,此時他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強搶民女要判幾年啊,有生之年我還能從牢里出來了嗎?”
就在他走神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叫喊:“素素!”
王員外小跑著過來,指著張良的鼻子大罵。
“你們這些挨千刀的,搶了銀子不夠,還要搶人不成?。∧銈冞@樣……”
“我們這樣怎么了?”火頭陀張奎拿出大刀在王員外的面前晃了晃。然后用手摸了摸刀刃。
“……你們這樣是不是挺沒禮貌的?!蓖鯁T外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
而此時張良簡直就要吐血了,合著你們是把別人老婆搶來了?你們這干的也太過分了。
“張奎兄弟啊,我們雖然是山賊,但是我們盜亦有道啊,搶人老婆的事情不能干啊。”張良語重心長的說道。
“哥哥,這你可冤枉我們了,我們沒有搶啊,是他們主動把人送過來的?!睆埧f道。
張良冷笑的看著他:“這么說你搶了他們銀子,他們還白送一個大美女?”
“對啊,我也納悶啊,但是他們就這么干的啊?!睆埧荒槦o辜的說道。他就是把刀溫柔的放在了他們脖子上,他們就主動把人送來了。這不能怪他啊
“行了,別說了,這件事情就是不行。”
張良說著,來到了那個女子的前面,拱了拱手道:“這位小姐,之前我的手下對小姐多有得罪,還請小姐多多海涵,我們雖然是土匪,但是正所謂盜亦有道,所以,你只要說出一個不字,我就放你走。”
“……”素素低著頭,沒有說話。而其他人這都是怪異的看著他。
“唉,看來你是真的鐵了心了,那就沒辦法了,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道路,那么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睆埩紘@了口氣,想想也是理解,畢竟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怎么甘心嫁給一個老頭子呢。
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也是有點小小的心動的。
“你一個人走吧?!睆埩紝ν鯁T外說道。
“你……你真的是壞的流膿啊?!?p> 張良聽到這話,頓時感到非常的冤枉,明明是姑娘自己選擇的,你賴我干什么,我就是當了一個中間人。
“喂,說話尊重點,那可是我們哥哥?!敝煊虏粷M道
王員外痛苦的看著素素,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但幸運的是,自己還有命回去,想到這,王員外三步一回頭的看著素素和那箱子銀子,最后緩緩的下了山。
張良看著身后的素素,再次嘆口氣道。
“姑娘,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不想嫁給那個老頭子,但那畢竟是個土財主,跟著她你至少是衣食無憂,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一群土匪,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要是被朝廷捉了,那可是要殺頭的。你自己仔細想想,現(xiàn)在說一個不字,還是來得及的”
“……”
素素還是沒有說話,而是就那么低著頭。張良嘆了口氣,真是倔強的女子啊。只是這時候,他突然聽見旁邊張奎和朱勇在小聲的說話:“要不說哥哥就是有本事呢,看看人家這理由,機會給你了,是你自己不走的。”
“就是,要不說怎么是哥哥呢,雖然我覺得,讓啞巴說話的確是過分了一點?!?p> “哎~要不怎么是哥哥呢?!?p> 張良:“……”
他發(fā)誓他真的不知道她是個啞巴,你們他丫的也沒告訴我啊。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姑娘,就看到那個姑娘像是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蜷縮在轎子里。
“算了,就這么著吧?!睆埩紘@了口氣。
……
兩天以后,他們來到了牛頭山的山腳下,張良看著那宛如牛頭一般的巨大山頂,心里就忍不住一陣打鼓。
“終于到了這一天了。”
他一直是能拖就拖,沒想到還是這么快就到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又想起了智取威虎山。
這山上會不會也有一個座山雕?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一個客棧,這應(yīng)該就是牛頭山的前哨,負責(zé)打探消息,以及預(yù)警的地方。
當守門的小二看到朱勇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后馬上激動的跑了過來。
“四當家的!你終于回來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朱勇看到小二的胳膊上系著白布,心里頓時咯噔一下。這是山寨里死人才需要帶的。
小二帶著哭腔道。
“四當家的,老寨主他……他去了!”
“什么?”朱勇大吃一驚,而后面的張良,則是熱淚盈眶:“感謝三清道祖!”
朱勇等人連忙向著山上趕去,而當他們來到了山寨大廳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系滿了白布,地上跪著許多人在那里嚎哭,他們的前面擺放著一個棺材。
“老爺子!小四,來晚了?!?p> 朱勇眼眶一紅,跪在地上先是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后抱住棺材開始痛哭。
張良趁著這個機會打量著四周,說實在的他有些失望,因為這里實在是太簡陋了,跟電影上的根本就沒法比,這讓他能輕松許多。
不過很快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因為屋子里面除了他們這些后來的,全都是跪在了地上哭喪,但是唯有兩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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