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說?”他的副將問道。
“正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那賊子,絕不會料到,我會再打他后門!那師爺,竟然勸我別去,豈不是被那賊子收買了!”
“原來如此,那大人,我們……”
“打后門!”
又是第二天。
張良捂著腦袋,看著被困的嚴嚴實實的吳能,大哥,我是真服你了。同一個地方被綁了三次,你他么的真對的起你這個名字。
“兄弟,你跟后門杠上了是吧!打仗嗯,咱不要這么兒戲好不好?”
“哼,賊子……”
“行了,我陰謀詭計偷襲是吧,正面作戰(zhàn)是吧,好,明天,我擺明車馬,咱就在正門一決雌雄!誰不去誰孫子!放了!”
當晚,朱縣令這次沒有派人,都說正門一決雌雄了,總不能還出幺蛾子吧。
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這邊是打算去一決雌雄了,但是下面的人受不了了。
每次跟你去偷襲,都是傷亡那么大,這都換三波弟兄了,你是活了,我們就白死?
底下有膽大的議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吳能綁了,送去那牛頭山!
于是……
“賊子……”
張良躺椅子上向下揮了揮手,底下的人把他直接送了出去。
當天,張良決定,把后門的人都撤出來,放在前門,你不是愛打后門,我成全你!
只是……
“賊子果然無信,說好前門不留人的!言而無信,不是大丈夫所為,有種……”
張良躺在座椅上,打著瞌睡的揮了揮手。
這次,張良把兵都派出去了,就留少部分人看家,他想著這回對方總能贏一場了吧。
可是……
“賊子……”
“來了,要不要來吃點?吃完了再走!”
張良瞥了吳能一眼,然后繼續(xù)涮著火鍋說道。這回,這家伙因為被擒了五次,心中抑郁,想要出去踏青,結果正遇到了出去拉練的石少雄,于是被擒。
吳能又被放了出去,經歷了六次被擒,吳能臉上褪去了青澀,仿佛成長了許多!
他當晚祭拜死去的將士,然后跟每一位過來的兵卒談心,仔細檢查好糧草,準備好武器。
然后跟朱縣令等人說了,他決定放棄偷襲,就與那張良等人,真刀真槍的干上一仗,哪怕是就此戰(zhàn)死,也無怨無悔!
張良從黑衣人那里聽到此話,長呼了一口氣,總算來了,這他么的想輸一把是真不容易。
想到這,他隨便點了幾個人,然后叫來朱勇,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朱勇點頭,然后出門而去!
只是,片刻之后。張良突然聽到一聲巨響,隨后就看到朱勇跑了進來!
“哥哥,不好了!地陷了,那吳能的人馬全都掉進去了!”
張良:“……”
這回,活著的人就只有吳能一個人,就連他的副將都死了。
他是被張良派人送回去的,此時他兩眼呆滯,整個人已經傻了。
朱縣令看著房間里的兩人,嘆了口氣。這下好了,牛頭山徹底出名了,現在整個華州都知道,牛頭山張良七擒吳能,單騎滅神槍的事跡。
甚至有人說,這張良乃是華州第一神將!
當然傳聞都是有些夸張的,像是一些大一點的勢力,那都是不信的。但是一些不明就里的人,卻對張良非常的崇拜。
這一天,一老一少在路上拉拉扯扯的走著,那老者看樣子五六十歲,一身管家打扮,而他前面的那青年,則是十六七,身上的衣服是穿金戴銀,腰上掛著一把寶劍。
樣子也是十分的帥氣,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一個江湖客。
“少爺啊,咱就不要去了好嗎!那牛頭山就算再好,那也只是個山賊窩啊。您去了,那簡直是掉身份??!”管家苦口婆心的勸道。
“不行!我對這張良張子房已經仰慕已久,如果不能見他一面,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甘心的!”少年興奮的說道。
“不是少爺啊,你這樣,老爺會生氣的!”
“他生氣就生氣,跟我有什么關系!他除了關心大哥和三弟以外,什么時候關心過我?他把我當過他的兒子嗎?”
“不是啊,少爺,老爺還是關心你的。要是不關心你,他怎么會送你去金龍寺和天冠山學習武藝呢?!惫芗疫B忙說道。
少年默默的看著他,然后幽幽的說道:“是,要不是我激靈,我今天就要跟你說阿彌陀佛了?!?p> 管家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少爺你可以當俗家弟子嗎!”
“行了,別說那么多了,這牛頭山我是去定了!”少年說道。
“救命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方的樹林中突然傳來一呼喊聲。
少年見狀,立刻提劍過去,管家連忙跟上。
兩人只見,一個少女在前面奔跑,而后面則是跟這幾個流氓。
“嘿嘿,有意思,這光天化日的,竟然有人強搶民女,真是有意思?!鄙倌昱d奮的說道。
“少爺,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們也管不過來?!迸赃叺墓芗覄裎康?。
“屁話,這事情遇到了就要管,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敢做這樣的事!來啊,無量天尊!阿彌陀佛!”
說著,少年抽出寶劍就上去了,管家見狀,只能無奈的套上鐵手套,也跟著沖殺過去。
那些賊人,本來正追著呢,突然見到竄出來兩人,頓時面色一沉。
“那里來的不曉事的東西,竟然敢管爺爺的閑事!”領頭的賊人惡狠狠的說道。
“呵呵,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們既然敢做,自然是有人敢管!”少年笑著說道。眼中絲毫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前面的人少年的態(tài)度,刺激的大怒,立刻提著大刀向著少年殺去。
但是,就在他們出招的時候,卻看到少年身影一閃,然后身形不見,接著,他們就感到眼前一陣白影閃過,下一秒,少年出現在他們的身后,緩緩的收起了寶劍。
“噗嗤!”
幾個賊子的喉嚨上出現了一道道的血痕,隨后眼睛一番,暈倒在地上。
那女子見到少年把這些人殺個干凈,先是一驚,隨后連忙對少年表示感謝。
只是少年卻是皺起眉頭:“這些人什么來路?竟然敢在官道上強搶民女?”
那女子嘆了口氣:“這些人都是華州城內的金錢幫的人,他們有權有勢,就連官府都要賣他們幾分面子,我們這些無依無靠的人,哪里反抗的了他們!”
“那就沒人管嗎?”管家凝重的說道。
“哪有人敢管啊?!迸訃@息道。
只是聽完女子的話,少年卻是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貌似有個人可以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