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張良有些懵,他是什么情況,他自己知道,他根本就不會任何功夫,但是那小子是怎么飛出去的?
卻看到當裁判宣布他勝利了以后,蕭不封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原本扭曲的胳膊也恢復原狀了,他小跑著走到左非右身邊,諂笑道:“大哥,我演的還不錯吧?!?p> “嗯,不錯,來這是你的?!?p> 左非右拿出一袋銀子出來,交到了蕭不封的手上,蕭不封一看銀子,眼睛都快笑沒了:“大哥,以后再有這樣的活,還找我啊!”
說完,就直接跑出去了。
張良:“……”
他長著大嘴看著這一切,左非右轉(zhuǎn)頭看到張良在看他,握起拳頭,拍了拍胸口,然后豎起了大拇指!
“豎你妹的大拇指啊!你這黑幕弄得也太假了一點吧!你當人家都是瞎子??!還有啊,誰讓你整這些的?。±献邮窍胍敯?!”張良在心里瘋狂的咆哮道。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大會的幾個裁判,對這樣的事情竟然真的視而不見,下去仔細一問才知道,那些裁判都被左非右給買通了。
就這樣,張良十分無語的進入到了二十五強。
不過,他已經(jīng)決定好了,下一場比賽,開場直接認輸,這樣一來,不管你如何黑幕,總不會晉級了吧。
于消極的張良相反的是荊河,這小子拼了命的想要晉級。
“放棄吧,你的天賦不錯,但是現(xiàn)在的你,是打不過我的。”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說道。
這人是南方武林的杰出青年,名叫閻幻羽,手中的大刀使用的是出神入化,被譽為南方武林的刀圣!
此時,他隨意的站在那里,腳步一動不動,連身后的龍鱗刀都沒有使用,只是用一把小刀,就格擋了荊河的所有攻擊。
“?。。。 ?p> 荊河咆哮著,手里的劍拼命的向著閻幻羽刺去。只是招式已然有些凌亂,他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并且學武也稍晚,雖然天賦不錯,也非常的努力,但遇到比他更天才的人,很顯然沒有任何的辦法。
也許是膩了荊河的攻擊,閻幻羽的手突然一動,磕在了荊河的劍柄上。荊河只敢捐手腕一麻,劍整個就飛了出去!
“劍都拿不住,還用劍干嘛!”
說著,閻幻羽小刀向前一刺,小刀就插在了荊河的胸口,那一瞬間,荊河只感覺眼前一黑,就要失去意識。
但是就在他要倒下的時候,他用力的一咬舌尖,一拳打在了胸口之上,隨后他竟然重新站住了身體。
“噗哈!”
一大口鮮血從嘴里噴出,很顯然他的傷勢更加的嚴重了。剛才那一拳是時天教給他的秘法,能夠讓要昏過去的自己,立刻清醒過來。
“避過要害了嗎,不得不稱贊你一下。不過這又怎么樣呢?你現(xiàn)在還能戰(zhàn)斗嗎?”閻幻羽淡淡的說道。
他根本就沒把荊河放在眼里,現(xiàn)在在場的所有人中,包括上面的那些大佬,能入他眼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跟他齊名的劍圣西門飛雪。至于另外一個人……
他看向了觀眾席上,那個號稱萬法通天的男人!
“喂!別走神??!你可是在跟我打?。 ?p> 一個聲音在前面響起,閻幻羽轉(zhuǎn)過頭,看著荊河。
“認輸吧,四年之后再來過,你現(xiàn)在這樣,只會白白的丟了性命?!遍惢糜鹫f道。
“呵呵,我可不會死!”
荊河歪歪扭扭的撿起了地上的劍,隨后舉劍對著閻幻羽。
“再報仇之前,我是不會死的!”荊河喘著粗氣說道。
“既然有仇要報,你為什么這么拼命呢?”閻幻羽不解的問道。
“我不能給師父們丟臉!”荊河的身體已經(jīng)搖搖晃晃了。
“況且我也是個劍士,我可以輸,但是絕對不能逃跑,我要是逃跑,就再也報不了仇了!”
的確,現(xiàn)在支撐著荊河的,就是一股倔強的信念,如果一旦屈服了,那么信念也就不在了,那他還怎么報仇?要知道這條路可是很辛苦的,一旦有了松懈的念頭,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閻幻羽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有趣,真的很有趣??!沒想到這無聊的大會上,竟然還有你這樣的人!真是太有趣了!我開始期待以后跟你決斗了!”
說著,閻幻羽把小刀一扔,從背上拿下了龍鱗刀。
“我這刀一共殺死一千兩百六十七人,來吧,有本事從我這刀下活下來吧!”
荊河站定身形,眼睛死死的看著前面,隨后手上的劍開始擺動起來。
這是西門飛雪教過他的一招,拂柳劍。乃是幻劍的一種,專門用來干擾對方的視線的,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殺招之一。
而閻幻羽也是第一次擺出了架勢。
“哈!”
荊河大吼一聲,整個人猶如疾風一般,向著閻幻羽殺去。
“幻劍嗎!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真可惜啊,我的絕招也是幻劍呢!”
“幻羽斬!”
兩人同時出招,在接近對方的一瞬間,兩人竟然詭異的同時消失了起來。
但之一眨眼,兩人再度的出現(xiàn),荊河之看到眼前許多的羽毛飛過,隨后身體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傷痕。
“噗嗤!”
鮮血猶如噴泉一樣的噴出,隨后荊河徹底的暈了過去。
閻幻羽收起龍鱗刀,但是突然間,他感覺到臉上有些溫熱,他摸了一把臉,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些血跡,他的臉上赫然被劃出了一道細小的傷口。
“真是不錯的攻擊呢?!?p> 閻幻羽笑了一些,隨后走下了擂臺。
“勝者,閻幻羽!”
隨著裁判的宣布,時天等人立刻把荊河抬了下去,然后飛快的跑向醫(yī)館。
“一定要沒事??!”眾人都心急道。
很快,荊河被送到了藥老所在的地方,由于張良的面子,藥老親自給荊河出診。
而藥老也不是白給的,看了眼荊河的傷勢,隨后拿出一個小瓶子,到出了點粉末,倒在荊河的傷口上,隨后綁上繃帶,然后拿出一顆小藥丸放進荊河的嘴里,不到一刻鐘。荊河的氣息就穩(wěn)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