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話不多說,我們鄉(xiāng)里的比賽結(jié)束了,大家散了吧?!崩涫迮赃叺牟门邪l(fā)表了最后的一段話。
可是在坐的鄉(xiāng)親還在品味比賽的酣暢淋漓,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莊步言的實力。
喬尚已經(jīng)夠強了,可是沒想到莊步言的武技竟然到達了雙系的水平,這已經(jīng)是十分罕見的了,輕松擊潰了張揚的喬尚。
沒有實力是不會張揚的。
只是自己覺得挺滿意了而已。
莊步言的獲勝給觀眾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痛快,這也是比賽的驚艷之處。
達到莊步言的水平,在安郎鄉(xiāng)同輩武者之中也是稀罕的,可以算是至寶了。
“莊步言,我佩服你,在比賽之前說的話算是我失禮了,請見諒”喬尚在擂臺上深深的鞠躬,腰彎到了九十度的水平,雙手合十放在頭皮前,表示道歉。
能讓喬老板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如此的謙虛,安郎鄉(xiāng),除了莊步言還有誰。
實力才是這個世界的正義,才是這個世界的尊嚴。即使你錢再多,官再大沒有實力你只是一個仆人。
盡管你有賺錢的本領(lǐng),當官的本領(lǐng),可是在暴力美學面前經(jīng)不起波折。這需要的是安穩(wěn),動搖了安穩(wěn)就要進入無盡的動蕩。這是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們會在暴力面前屈服。
而至高的武技就是暴力,況且他是合理的你有什么辦法。
“喬兄不用客氣,我只是當做玩笑罷了,我的性格你可是知道的,不會因為這么一句話,就會斤斤計較,我們還要做生意不是,全仰仗你啊?!鼻f步言也是認真了,看到喬尚如此,不得不現(xiàn)實的有分度一點。
結(jié)果來看比賽的人不知不覺敬佩之情從心底冒出來,這也是喬尚的考慮所在,他就要大家見證,我是服這個人的。
自己道歉不算完,這才行,改變你們對默默無聞的莊步言的看法,不要小瞧他,反正打是打不過的。搞陰謀詭計你可看好了,我靈丹閣是這樣的。
動他,你要小心了。
安郎鄉(xiāng)水很深,不要看莊家有城主的幫助,各方面也不錯,其實難說,競爭中不擇手段潛規(guī)則很多很多。
喬尚給小人敲響了警鐘,他的意思是我家大業(yè)大的喬尚避免生事,這個面子我不要了,你們不需要替我喬尚找面子,不需要也不用。
傻傻的莊步言攙扶起喬尚,眼睛被人群里幾個楞頭青抓住了,他們暴怒的臉色似乎變得柔和,對待這種場面莊步言才知道這里面的復雜。
“太難了,太復雜了,他他…,我覺得自己夠可以了,可是…”莊步言不僅一頭霧水,心情也是醉了,還要努力啊,距離男人還有很遠的距離啊。莊步言心里暗暗感嘆。
“不要走錯了方向,這不是你應該關(guān)心的,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修煉,完成使命和大任,安郎鄉(xiāng)的這點小道道交給我們師兄弟就行。”鐵橋空谷傳音給莊步言。
“師傅,謝謝,這對我來說是有點難度,沒這事以前我還沒意識到,只覺得自己還不行?!鼻f步言似乎剛剛得到的勝利不值得一提,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的沒點自信。
“不用擔心,你就是核心,這點事還要你干?納悶?!薄斑€有就是你現(xiàn)在的門徒已經(jīng)達到整個安郎鄉(xiāng)了,注意自己的心聲,控制其實不難你自己也有體會,空谷傳音也沒什么道道,就是你腦子里想著某個人然后說就行了?!辫F橋告訴了莊步言這個算不上有難度的秘密,只是很難想到罷了。
“師傅,徒弟還有一事不知道,你是怎么時刻知道我的心的?”莊步言外面看不出絲毫的異常,在擂臺上該干什么干什么,可是靈魂已經(jīng)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也就是所說的走神。
“這也不難,腦子想著某人,和他心有靈犀就可以了,對你只是我費點心思罷了,每一天每一秒都看著你的變化。”鐵橋的聲音似乎有顫抖,莊步言知道師傅為了自己費勁了心思,不好意思是莊步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難受,心里說不出的味道,可是還是要說“師傅辛苦,我定當踏馬歸來。”
“說這些沒用,好好好就行了?!薄笆?。徒兒知道了”
“朋友們夸也夸了,獎勵都拿了,要不我們走?”莊步言右手扶著喬尚,說出了這么一句,喬尚這么一鬧心里舒服,可是莊步言尷尬,自己才沒這么大的面子??!急著要走。
“是啊,我們該走了,要不下面的人還在看戲呢,我們幾只猴子今天也是挺高興的,哈哈?!眴躺兄?。
“喬兄,你懂我,???哈哈”莊步言雖然嘴上不說,別提心里多受用了。
走下擂臺,前三甲都在眾人敬佩的眼光中度過,這可是安郎鄉(xiāng)的未來啊。
“步言少爺,這糖葫蘆免費吃,有很多,盡管吃!來來來,別客氣?!边€是莊步言第一次出來逛街看到的小商販。
“不了,不應該,不應該!”莊步言眾人推脫,莊步言走在前頭,一閃而過。
看來,路上的人對比賽也是有所耳聞的,不過莊步言確實有那個實力,夠驚艷的。
“這,這…”小販的熱情撒了一地,不是莊步言不給面子,只是莊步言受不了這種熱情,受寵若驚算不上,這可太堵心了。
別的小本買賣知道了,只是一眼的失望,頭和撥浪鼓一樣的搖起來,自己迎接的東西不知道該怎么放了,反正都準備好了,倒了可惜,給了不要,留著賣吧。
這倒是樂了莊里,和跟屁蟲一樣,屁顛屁顛的顯擺,走路都快飛起來了。
若是你懂上下五百年,莊步言一些人的做法是不對的,但是鄉(xiāng)里人不用擔心,這是師傅說的話,隨著莊步言的成長,他慢慢的意識到了這一點,學會了自我批評。
回到家,把莊里小彤推到一邊,莊步言自己進了屋,坐在飯桌前,板凳還是挺涼的,好久不在板凳上坐著了,棍子放在桌子上,莊步言托著腮,想一個女子,安靜唯美,他若有所思,“這棍子挺精致的,只是自己不會用,難道用它來做扁擔?!薄白约嚎刹欢裁垂餍g(shù),這難道還要和師傅學,自己前世也沒掌握棍術(shù)??!戚家棍,菲律賓短棍,哎!一個不會?!?p> 莊步言正在得了便宜還賣乖,“嘭…”好好的大門打開了,像是一腳踹開的。
“誰?”
“嗯?怎么沒人?”
“莊兒,我再教你一招,靈魂出竅打開實體?!?p> “師傅?你可嚇我一跳,你是怎么做到的?”莊步言驚嚇之余也是感嘆,“太厲害了!”
“不著急,你先知道,知道有這個能力就行,你一天天的成長,最終也是能學會的?,F(xiàn)在有急事,到我密室來一趟?!?p> “是,師傅?!鼻f步言走還沒忘了把棍子收起來,和一筐水晶放在了一起,在墻角,用布遮了起來。
走在路上,莊步言心里忐忑,“到底什么事,師傅這么急?”莊步言無心閑逛,一路小跑穿過大路,穿過商鋪來到學堂。
“哐…”書櫥開了,莊步言在上面,一股冷風吹來,莊步言脊梁發(fā)涼,原來一股子殺氣襲來。
莊步言不知道什么事,小心肝提到了嗓子眼。
殺人被殺,莊步言是不怕的,但是要讓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是你們幾個?你們怎么到這里來了?”莊步言看到這個場面一臉的驚嘆,是那幾個楞頭青,師傅果然沒錯都追到這里來了。
“沒事,是我把他們誘過來的?!?p> “師傅,原來是這樣,你是要…?”
“用通靈只要干掉他們…”師傅對這莊步言說話,語氣里全是命令。
“莊少爺,不是我怎么樣,我已經(jīng)屈服了?!逼渲幸粋€口氣有點大,莊步言感覺像是針插到大腦里。
“你媽的,注意口氣!”“哐…”一腳踹在他的腹部,這小子單膝跪地,抬頭看著鐵橋,充滿了邪氣?!把凵癫粚??!薄斑选庇质且挥浀讙咛邫M穿面部,“樘…”整個身體飛出,撞在墻上嘴角,額頭流血?!芭蕖?p> “呵呵,好小子,太硬了。拿你沒辦法。”師傅也是樂了。
“步言,知道什么事了嗎?”
“師傅,我,我覺得不至于…”莊步言對這件事沒放在心上。
“小子,你還是太嫩了,不夠殘忍,心理距離他們都遠呢,哎!你是要把他們放出去,用陰招害我嗎?你可聽清楚了,密室他們都知道了?!?p> “這,這…”莊步言還在猶豫。
“中間那個小子,過來!”師傅臉上一股子怒氣。
“呵,老頭。”中間那個小子挑逗師傅。
師傅瞬間一臉的尷尬,瞬間變回來,“找死…”
師傅沖過去,手刀起,脖頸斷,側(cè)踹踢,倒地。完美的藝術(shù)。
“看見了嗎?就這樣,這兩個留給你,都是尊者二重?!?p> 這兩個家伙竟然沒有一絲怯意。莊步言也是感覺到了他們的頑強斗志,掂量掂量師傅的意思,活著出去絕對會帶來煩惱,最少修煉的路上會有小人。
呵呵,斗志,當然這是諷刺他們,實力不怎么樣,倒是挺倔。
“好吧,既然這樣,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朋友?!鼻f步言也是惱了。
“通靈神眼,開?!鼻f步言對準這兩個人的眉心。
這兩個家伙,從頭到腳感覺像向外流水,不停的從眼睛里留出去,到最后竟然一股灼燒的感覺遍布全身。
“大哥,放過我們吧,我們有一點對不起你們的地方,一點念頭就自殺,行嗎?啊…啊~”其中一個終于求饒了。
“步言,繼續(xù),不要動用仁慈?!睅煾荡舐暤某庳?。
“是!師傅!”回答也是鏗鏘有力。
終于,到最后他們成了碳焦的干尸,烏黑發(fā)亮。
“呼…”一口濁氣呼出,莊步言氣沉丹田就地而坐,頭皮發(fā)麻。
完成,尊者六重。
“記住,不是你除掉他,就是他除掉你,放你的心,他們不死,就會越來越起勁,這是必然,我叫他們幾個人來給你上一課。”師傅鼻子終于出氣。
這對莊步言觸動很大,沒有絕對的信任,仁慈,寬容,只有毀滅才是正道。
莊步言出來,心情格外的輕松。師傅似乎處理的天衣無縫,在路上,沒有感覺什么特別的,在莊步言的心里,這三個家伙似乎沒在這個世界存在一樣,并沒有引起什么轟動,也沒有引起他們的周圍人猜忌,這是什么本事?。?p>
綠步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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