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止想也不想的就搖頭。
“不行我們就這么談吧?!?p> “怎么?我又不會打你?!?p> “……”
殷桃止選擇了裝死。
現(xiàn)在的她,一點欣賞細胞都沒有了,聲音再好聽她也動心不起來了。
她只想這位祖宗快點離開好放她去睡覺。
奈何……隨后不久門外卻蹚蹚踏踏的響起了很多人的腳步聲。
而后,她這個門的鎖就被各種機器拆卸的聲音雜碎響起。
強制性拆門?
“臥槽,你這個人講不講理?大半天把人叫起來兇巴巴的質(zhì)問還拆對方的門?這有點過分了吧。”
她沒想到的是,過分的還在后頭呢。
“連我的門你都敢拆,這黑白兩道你是不想混下去了?”
而外面的人,卻仿佛不存在似的,始終一個字的回復都沒有。
可拆門的聲音卻無法證明他們不存在。
就在殷桃止組織語言的時候。
“嘭”的一聲,驀然之間整片門被推倒,驚起滿地塵埃,差點沒砸了殷桃止的腳。
門的位置如今只剩下一個空曠門框,供雙方的幾人無障礙對視。
就……挺禿然的,挺殘暴的。
“把她給我拉出來?!?p> “?他們也是有骨氣的人,你以為他們會聽你那蠻橫不講理的指揮?”
說完之后,殷桃止就發(fā)現(xiàn)是她想錯了。
本因為他們只是臨時互助關系,卻不成想他們好似是認識的。
殷桃止眼看著五六個人要過來拉她,她瞬間氣笑了,聳了聳肩。
“行,你們夠可以的,不用你們拉,爺自己能走出去?!?p> 走出房間之后,她便氣呼呼的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坐好。
“說吧,想談什么,被你們這一鬧騰,我也睡不下去了。有什么想談的盡快談完!”
沒想到簡司吟薄唇微勾,而今大仇得報,只是邪肆的笑了一下:“好了,盯好她別讓她回房間,你們現(xiàn)在把她的門原封不動的焊上。獎金自然不會虧了你們?!?p> 更沒想到另外那幾人還有如此舔狗的一面:“好嘞,就算沒有簡爺您的吩咐,我們也不會讓這樣可惡的合租戶睡上自己的房間的。”
殷桃止:“???”
不是。
她的房間還上著鎖,焊上了怎么開?
還有一個問題,她今晚去哪睡覺?沙發(fā)上?
被子呢??
眼看著硬碰硬完全沒有半點好處,而簡司吟卻連抬眼看她一眼的意思都沒有,轉身便邁著大長腿便從容舒適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她其實,還是可以為了被子和房間厚顏無恥一下子的。
“內(nèi)個,我想……”
“嘭?!?p> 好的,對方把門毫不留情的給關上了。
深呼吸一口氣。
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她只好將目標轉向了那幾位專業(yè)人員:“你們什么意思啊?你們不覺得你們很過分嗎?”
然而他們只哼笑一聲,絲毫沒有方才舔狗的神情:“那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我又不是故意忘記的好吧!講道理誒,人非圣人孰能無過,你們這算是什么,我今晚怎么睡?”殷桃止想氣都快沒有力氣氣了。
“你愛怎么睡怎么睡,管你是不是故意,反正你耽誤了簡爺?shù)拇笫?,你就有罪?!?p> “睡覺也能算大事?”就特么,離譜。
“那你睡沙發(fā)不也不算什么大事嗎?”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