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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俠不可以

第二十八章 不會是我吧

少俠不可以 默夜笙歌 2421 2020-12-11 08:00:00

  芍春死活不愿意留張?zhí)煲粋€人在這里,直到張?zhí)毂局?,說她要是不聽話,就不帶她去烏云山,才只好作罷。

  最后,芍春只能幽怨的剜了他幾眼,扶著李?;亓顺牵R走前反復叮囑張?zhí)靹e輕舉妄動,等她帶人來了再說。

  等二人走后,張?zhí)煺驹诼愤呥七谱?,這家伙,烤魚是吃不上了...

  他之所以執(zhí)意讓芍春送李?;厝?,是因為現(xiàn)在天色還早,說不定還能發(fā)現(xiàn)一些線索。

  一旦到了晌午,路上車馬多起來,到時即便有什么痕跡,也全都踩沒了。

  沿著官道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張?zhí)觳耪业嚼詈Kf的案發(fā)現(xiàn)場,可這個地方卻連個毛都沒留下!

  別說十幾輛滿載重物的馬車了,就連尸體也全都消失不見了。

  若不是他在泥濘的路邊,發(fā)現(xiàn)了一灘血跡,估計還真沒人信,昨晚在這死了數(shù)十個人!

  所謂的官道,無非就是更寬的夯土路罷了,路面上全都是碾壓出來的車轍印。

  根本就無法辨認昨夜匪徒,將馬車牽去了哪里。

  也正因如此,張?zhí)旄_信,昨夜襲擊車隊的,絕不是什么土匪。

  誰家的土匪這么專業(yè),殺了人搶了貨,還特么幫你打掃干凈現(xiàn)場?!

  張?zhí)於自诼愤?,仔細的瞅著路面上,?shù)十條大大小小的車轍印,終于讓他找到了些許端倪。

  在路面中間,幾節(jié)的半圓形的壓痕引起了他的注意,壓痕很深,大約五指余寬。

  這么深的痕跡,顯然車上的貨物很沉,而這么寬的車輪,也符合車隊押運鐵礦的載重需求。

  路面上很明顯已經(jīng)被人刻意掩蓋過了,應該是昨夜太黑,加上這里是官道,匪徒不敢停留太久,才會有所疏漏。

  張?zhí)煅凵褚涣?,看來昨晚車隊在這掉頭了。

  他隨手撿了幾節(jié)樹枝,在路邊擺了一個箭頭的形狀,便沿著路,向西走了過去。

  這一走,幾乎走了整整一天!

  張?zhí)煲宦飞隙荚诹粢獾孛娴暮圹E,每到一條岔路,都會仔細觀察路口的車轍印。

  直到太陽西下,張?zhí)旖K于在一條岔路口,發(fā)現(xiàn)了符合車轍寬度和深度的痕跡!

  張?zhí)煸俅卧诼愤吜粝掠浱?,沿著向北的小路走了過去。

  沒多久,張?zhí)煅矍俺霈F(xiàn)了一個小鎮(zhèn),在鎮(zhèn)子口,幾名腰間掛著長刀的大漢,抱著膀子正在閑聊。

  張?zhí)焐裆匀坏膹膸兹松磉吢愤^,幾個大漢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在東臨,只有到了縣里才會有衙門,像這種鎮(zhèn)子上的鎮(zhèn)長并不是算是官員,

  只是鎮(zhèn)子里推舉出來的鄉(xiāng)紳罷了,屬于自治。

  離鎮(zhèn)口不遠的地方,有一間略顯冷清的餐館,張?zhí)熘苯幼吡诉M去,隨便找了張桌子,一屁股坐下。

  “小二,半斤牛肉,一壺好酒!”

  身穿粗布麻衣,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的伙計連忙走了過來,“小哥,咱這是面館,木有牛肉?。 ?p>  “咳咳,那就來碗面,多放點蔥花??!”

  張?zhí)鞂擂蔚膿狭藫项^,進門的時候忘了看牌匾了。

  “得嘞!您稍等。”

  過了片刻,小二便端著一碗撒滿蔥花,冒著熱氣的湯面走了過來,“您的面!”

  “小二,我趕路至此,敢問這鎮(zhèn)子叫啥名???”張?zhí)鞆暮t子里抽出一雙筷子,攪拌著面條,問道。

  “哦,咱們這叫鐵牛鎮(zhèn)?!?p>  “鐵牛鎮(zhèn)?你們鎮(zhèn)上有大鐵牛嘛?”張?zhí)靺丝诿鏃l問道。

  他是真的餓了,走了一天,就吃了幾口干糧,蔥香濃郁的滾熱湯面下肚,瞬間舒坦了不少。

  小二嘿嘿一笑,看店內(nèi)也沒別的客人,便一屁股坐在了張?zhí)鞂γ妗?p>  “那還真沒有,二十多年前,有人在離鎮(zhèn)子不遠的山坡上發(fā)現(xiàn)了鐵礦,再加上鎮(zhèn)長姓牛,才叫了這個名字。”

  “那鐵礦廠現(xiàn)在也是你們鎮(zhèn)長家在管著吧?”張?zhí)爝瓢芍斓馈?p>  “咦,你怎么知道?”小二疑惑的看著他。

  “切,不在你們鎮(zhèn)長手里,難道還能讓普通百姓管著???”張?zhí)煊每瓷底拥难凵?,撇了他一眼道?p>  “呃,也是,咱們哪有那個能耐??!也只有鎮(zhèn)長家,能跟上邊掛著鉤,才能落得這好處!”小二反應了過來,伸出手指,指了指天。

  “咋的,你們鎮(zhèn)長還是啥皇親國戚不成?”張?zhí)靿旱土松ひ?,臉上帶著驚訝道。

  小二向四周瞅了瞅,看到?jīng)]人,才低聲道:“據(jù)說咱們鎮(zhèn)長的兒子在宮里侍奉三皇子!”

  張?zhí)靸裳垡坏桑疤O(jiān)?”

  “噓噓噓!你小點聲,鎮(zhèn)長最忌諱人家說他兒子是太監(jiān)了,若是被他手下聽到,有你好果子吃!”

  小二連忙制止了張?zhí)欤鹌ü苫亓藦N房,顯然是不想再跟他嘮嗑了。

  沒想到這事居然跟三皇子扯上了關系,果然沒來錯地方??!

  難怪之前合作的好好的商販,全都對他們廠子避而遠之,原來是這么回事!

  張?zhí)烊趦煽诎抢昝鏃l,丟下一顆碎銀子,便走出了面館。

  他一路上走的并不快,估摸著李大寶和芍春也快到了,他現(xiàn)在得趕緊去路上堵住他們!

  若是他們穿著盔甲,騎著高頭大馬進了鎮(zhèn)子,必然會打草驚蛇,一旦證據(jù)被銷毀,這事兒也就懸了。

  沒有理會鎮(zhèn)口幾個大漢,張?zhí)熘泵诺呐艹隽诵÷?,上了官道?p>  果然沒過多久,天色蒙蒙黑的時候,便看見遠處一隊人馬飛快的奔來。

  “少爺!”坐在馬上的芍春一眼就看到了路邊的張?zhí)臁?p>  隊伍緩緩停了下來,芍春跳下了馬,李大寶和七叔也走了過來。

  “天兒,我們跟著你留下的標記一路至此,可是有所發(fā)現(xiàn)?”身穿盔甲的七叔問道。

  “是啊,天哥,是不是發(fā)現(xiàn)啥了?”李大寶急忙問道。

  張?zhí)爝B忙將三人拉到了路邊,捋了捋思路,便將他目前所發(fā)現(xiàn)全都說了出來。

  他的七叔名叫張勇,是張毅的表弟,執(zhí)掌皇城外三萬鐵甲軍,沒想到居然會親自趕過來。

  張勇在聽到三皇子后略微有些皺眉。

  “天兒你與那三皇子可曾有過沖突?他為何要干這種事?”張勇疑惑道。

  “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鬼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張?zhí)鞜o奈的撇撇嘴。

  一旁的李大寶神色有些尷尬,“我可能知道為什么...”

  “為啥?”張?zhí)?、芍春和張勇連忙看向李大寶,不解道。

  李大寶撓了撓頭,瞅了張?zhí)煲谎?,“最近我不是和我姐在家閉關修煉呢嘛,

  我爹便托人給我們倆找了個師父,

  那人是城外齊云齋的掌門,煉氣九層的修為倒也不賴,巧的是這人曾經(jīng)也教導過三皇子,

  也不知道三皇子從哪打聽到了消息,每日都會隨掌門一起到我家里,

  說是要一同修煉,但礙于他的身份也沒法攆人,

  實際上,那三皇子是沖著我姐來的,可我姐壓根就不想搭理他,

  于是一個月前,便跟那三皇子說,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叫他不要再來打擾,

  三皇子氣的拂袖而去,從那以后就沒有再來過,

  隨后便有了商販不愿向我們廠房供應銅鐵礦的事了...”

  張?zhí)炻牭脑评镬F里的,李思彤心里有人了,管咱們廠房啥事?

  忽然,他感覺到了其他三人全都看向了自己。

  張?zhí)靸裳垡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幾個意思?你姐說的人,不會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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