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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寒楓

第二十五章:悲涼之情

雪月寒楓 馬寒楓 5356 2020-12-20 08:18:33

  少室山大雄寶殿內(nèi),玄祈端詳了馬寒楓片刻:施主宅心仁厚,可知何為真經(jīng)?

  回大師,在下以為所謂真經(jīng)即為世間萬物之自然法則,法則本有難在發(fā)現(xiàn)。

  玄祈笑道,施主于佛有緣,甚是慧根,只是這毒是毒,經(jīng)是經(jīng),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施主何不尋解毒之草木卻來少林求經(jīng)。

  憂涵綾冷笑道:素聞少林以普度眾生,慈悲為懷,不想?yún)s是如此。

  小妮子,你可莫怪師兄,師兄也有苦衷,阿松趕前解釋道。

  玄祈揮手示意阿松便道:世人皆知我少林藏有洗髓經(jīng)和易筋經(jīng),可只知其一不明其二;《易筋經(jīng)》的功夫圜一身之脈絡(luò),系五臟之精神,周而不散,行而不斷,氣自內(nèi)生,血從外潤,確是一門內(nèi)功心法,練成此經(jīng)后,心動而力發(fā),一攢一放,自然而施,不覺其出而自出,如潮之漲,似雷之發(fā)。只是這洗髓經(jīng)所說之髓,乃是先天化生萬物、主宰萬物、無形無相之元氣、真靈,非后天有形質(zhì)之骨髓。后有人依《洗髓經(jīng)》演化出有為之功法,此大違經(jīng)意,切莫效法和盲修以免誤了慧命。不是老衲不予,只怕也是有心無力。

  師兄,您是說這洗髓經(jīng)只是普通的一本心經(jīng)并非如易筋經(jīng)搬的武學(xué)典籍嗎,阿松問道。

  不錯,說來慚愧,我研究洗髓經(jīng)多年皆未見成效,不免諸位誤會便如實相告,說完從袖兜內(nèi)拿出一本殘舊印有骨髓經(jīng)字樣黃皮經(jīng)書,阿松拿起端詳片刻失落的遞于憂涵綾,憂涵綾接過猛翻了好幾頁失落的望著馬寒楓。

  能否借我一看,只見馬寒楓接過經(jīng)書,隨手翻了幾頁,但見第六篇:

  洗髓還原篇六

  易筋功已畢,便成金剛體。

  外感不能侵,飲食不為積。

  猶恐七情傷,元神不自持。

  雖具金剛相,猶是血肉軀。

  須照洗髓經(jīng),食少多進氣。

  搓摩干沐浴,按眼復(fù)按鼻。

  摸面又旋耳,不必以數(shù)拘。

  閉眼常觀鼻,合口任鼻息。

  度數(shù)暗調(diào)和,身定神即定。

  每日五更起,吐濁納清煦。

  在平常人眼里,這經(jīng)書卻只是普通的一篇經(jīng)文,一篇講述易筋經(jīng)及一些相關(guān)養(yǎng)生之道的普通經(jīng)文,只是在馬寒楓眼里卻覺得有些許異樣,當(dāng)年他僅憑一幅畫便悟出北冥神功;而此刻見如此經(jīng)文不免心生詫異,豎看體積持軀氣,鼻拘息定熙,很明顯意思是人體可以不經(jīng)鼻子而換氣。但是又如何換氣呢?

  雖知道人的皮膚本來就能呼吸,但是呼吸量極小,遠遠不能滿足人體自身的需求,因此真正想要從空氣中提取可供我們需求的物質(zhì),還得需要肺這個器官才行。

  尋常武學(xué)心法都是意念導(dǎo)引,引導(dǎo)真氣在奇經(jīng)八脈之中流轉(zhuǎn),因為流轉(zhuǎn)方式和經(jīng)脈路線的不同,真氣也會發(fā)生各種各樣的變化,在威力強弱之上,自然也有極大的差別。

  想來無果,馬寒楓等人便盤坐傾聽玄祈訴說佛理,約莫晌午,眾人一起用了齋飯;阿松許久未見小馬,扶著他看下這少室山的景色,少室山上種有不少奇珍異草,幾人好生看了這少室山的花木,此種花名曰鬼花,妖艷無比,此花花徑劃傷流出血液搬的葉汁,阿松耐心解析道。

  本來也不為意,眾人聊得甚歡,只是馬寒楓有些許疑慮,眾人見其未笑問其何緣由,馬寒楓沉思片刻道:我明白了,我明白洗髓經(jīng)的奧秘了。

  血,靠血呼吸,通過洗髓經(jīng)是可以直接從血液上入手,讓血液與皮膚毛孔中的氣息結(jié)合加快,同時與遍布周身的穴道中的真氣也有幾分交融,對人體的皮膚和血液流轉(zhuǎn)有了輕微的改造,因此在真氣流轉(zhuǎn)之下,皮膚毛孔中滲透進血液中的空氣能達到足以滿足人體需要的程度。

  還是聽不明白,眾人疑惑道。

  就算你明白其中緣由又該如何下手呢,我們沒心法口訣,憂涵綾緊張道。

  我試試,只見馬寒楓席地而坐,運氣修煉,約莫兩個時辰;馬寒楓微微睜開雙眼微笑道:我已習(xí)得洗髓經(jīng)第六章心法,以后鼻子呼吸不便可運氣用皮膚換氣了。

  果然是武學(xué)奇才,不曾想短短時間內(nèi)悟出洗髓經(jīng)且習(xí)得,而且竟如此之神奇。阿松夸道。

  其實并非真正通過皮膚呼吸如此,而是通過真氣于血液交融,通過真氣流轉(zhuǎn)將滲進皮膚的氣加以利用罷了。

  那你何不試試將骨髓經(jīng)全部習(xí)得,或許能達到脫胎換骨之功效,古吟道。

  非也,洗髓經(jīng)乃佛門至寶,達摩先祖悟的,我已機緣巧合習(xí)得此法又怎能貪念去習(xí)整本洗髓經(jīng)呢,馬寒楓擺擺手道。

  阿彌陀佛,馬施主果然通曉佛理,甚有慧根,玄祈方丈豪放道。

  多謝大師不吝賜教,晚輩不勝感激。

  你錯了,這本是你的造化,若非有佛緣縱使你聰慧過人也未必能領(lǐng)悟其之妙法,只是這法門需持之以恒練習(xí)方能解你身上之圍,也罷,我也去練練洗髓經(jīng),說罷學(xué)著經(jīng)書上所指耍起了養(yǎng)生之道,眾人哈哈大笑。

  憂涵綾靠著馬寒楓微微笑著,而此時馬寒楓突然全身猛的顫抖了一下,只見他握緊拳頭臉露憂傷,狠狠閉上雙眼又睜開雙眼,低頭望著自己十指一臉驚恐,而后雙手抱頭。

  眾人不知所措亦要靠近。

  只見他嘴唇顫抖著,欲言又止喉嚨間猶如卡住刺搬,哽咽著,他臉色蒼白,迷惘失神的雙眼顯出內(nèi)心極度的哀痛。過了良久良久,淚滴如豆搬流下,只見他雙手抱頭緩緩搖著,時而狠狠搖頭。

  憂涵綾丟出兩枚金針封住馬寒楓的穴道,阿松一個手刀敲暈了他。

  為何如此,仿佛中邪搬,阿松扶著問道。

  憂涵綾前來協(xié)助扶著回道:他中了目海尖的毒。

  啥,目海尖是什么東西,阿松叫著望著眾人。

  目海尖則產(chǎn)自望海峰上一天然溶洞內(nèi),此洞可容千人,洞內(nèi)天然之水甘甜可口存有尖魚,但此魚一旦食用便能令人產(chǎn)生幻覺,此幻覺便是人世中最真實的寫照,中毒者經(jīng)歷過的醉痛苦的事每次毒發(fā)都會重現(xiàn)在眼前,他經(jīng)歷多少次生離死別,要把所有痛苦一次次展現(xiàn)出來是何等痛苦,此時毒性還未攻心,若進入心脈每天毒發(fā)不下七次,也就是說每日都要承受他最痛苦的往事七次,每次皆難以承受何況一日七次之苦,若不能解此毒將全身僵硬,全身抽搐臉部猙獰僵硬而死。

  你快些醫(yī)治啊,阿松對著憂涵綾吼道。

  我如若能治怎會不醫(yī),這種毒我也只是聽過并未識得,憂涵綾沒好氣回。

  先扶他進去,玄凈你且叫明空前來,此時玄祈不遠說道。

  也是,明空飽讀經(jīng)文,定能知道如何治于他,說罷撒開馬寒楓讓古吟一起幫扶著。

  禪房內(nèi),一盞青燈,室內(nèi)另供一尊佛像,外面天色已晚,眾人圍著明空大師不敢大聲呼氣,直至深夜。

  只見明空將馬寒楓把脈手臂輕輕放回被窩內(nèi),回過頭一臉深沉雙手合并作揖:阿彌陀佛,小僧入寺近30年,本以為天下無毒不窺,怎奈從未見過此毒,想來不得果無從把來,也曾想過相生相克之法卻也不得理,請容小僧冥想些許時日,說罷便緩緩離去了。

  此時的阿松心里明白,明空能說出此等話來便知此毒之難,便不在多言只是靜靜看著。

  而憂涵綾兩行淚情不自禁的流將下來,手伸進被窩握著馬寒楓冰涼的手,月兒也緩緩走出房來,早已蹲于房外的古吟也看到了月兒姑娘哭著,伸手給了她手帕她并沒有接過,只是獨自走到柱邊雙臂搭肩趴在柱子上,頭埋在雙臂上哭著。

  約莫冥時,馬寒楓醒來,看著眾人:是不是我又毒發(fā)了,看看你們,時氣如此之冷都早些去歇著吧,我不礙事,只不過想起一些以前事來,讓你們見笑了;說罷便起身盤坐運遍洗髓經(jīng)整個人看似輕松了些,眾人見狀不語便各自回房了。

  你也早些歇息吧,馬寒楓看著憂涵綾,憂涵綾不情愿的走了出來,看到了月兒,她剛才很聽話的從禪房出來了,可是還是不舍的站在門口看著,憂涵綾搭了下她肩膀,月兒明白的兩人一路走著。

  師叔,真的沒辦法救馬大哥了嗎,月兒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真的也沒理出頭緒來,世上毒萬千我們未曾遇見并不為奇,只是這毒甚是怪異,只怕時日不多,不然尋到望海峰或許有些許希望。憂涵綾很平靜的說道。

  忘情可否,月兒站立不走道。

  憂涵綾回頭看著她,明白她的意思;此毒能讓人回憶起過往的一切,若是能忘卻一切情感或許能讓其減緩?fù)纯?,也就是說再施一次逃情針,馬寒楓便忘記自己是誰,便能減少痛苦。只是想來卻并非如此,目海尖除了能讓人痛苦回憶過往的同時最后也是猙獰的死去,并非純粹的忘情便能解了此毒,想到此便搖搖頭對月兒說著。

  五更天了,這少室山甚是冷,阿松手提被子推開了禪房門,將被子蓋在馬寒楓身上;馬寒楓面露微笑:給了我你呢。阿松掀起袖子漏出結(jié)實臂膀,這身子狀如牛何須被子。兩人又聊了許久后阿松便離開了,走出房門見一女子站于遠處,任憑寒風(fēng)吹著她的臉頰她卻絲毫不畏寒,阿松見了憂涵綾也不便前去搭話搖頭走開了。

  剛過卯時,月兒便端來一碗素面于馬寒楓跟前,此時少室山響起了鐘聲,眾僧侶皆急匆匆的前去做早課,馬寒楓起身吃著: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面,馬寒楓打趣道。

  憂涵綾走了進來,看著他露出了少許微笑,轉(zhuǎn)身對月兒說道:丫頭,你且再去睡許片刻,我們不可都為這廝累垮了,真的想出辦法來累垮這可了得。

  不是還有我嗎,古吟沒好氣道,原來少室山僧侶開始做早課他便被吵醒了。

  沉悶的氣氛多了些許愉快的氣息。

  馬寒楓也是胃口大開,一連吃下三碗素面,幾人走出禪房,想這少室山眾僧侶做早課定也是一奇觀。

  四人來到大殿,殿內(nèi)殿外數(shù)百僧侶盤腿敲著木魚,口念心經(jīng)一副如癡如醉之態(tài),但聞寺內(nèi)飄著淡淡的檀香味卻是一種從未有過的享受。

  眾人看著正欲離去只見馬寒楓靠柱而立,神色甚是緊張,猛的握起拳頭一躍而起跑離開去,其他三人緊跟追去,阿松見狀也起身追了出去。

  馬寒楓席地而坐,運氣調(diào)息試圖用調(diào)息減緩?fù)闯跄螝v歷在目過于真實,馬寒楓一躍而起手中無劍卻以指御劍激出數(shù)道劍氣,憂涵綾欲上前阻止被趕來的阿松攔下:你這靠近會被他所傷。眾人離他數(shù)十丈遠,眼前的馬寒楓時而躍起耍起幻影劍法,時而耍起拳法時而辟出數(shù)掌,四人見狀無不再退出數(shù)丈;猛的一個轉(zhuǎn)身運勁使出雙掌,只見遠處一塊巨石被這兩掌擊得粉碎,阿松詫異自己苦行易筋經(jīng)多年竟遠不及小馬此等勁力,馬寒楓收回雙掌握緊雙拳直立一聲巨吼而出,四人緊捂雙耳凝息著,周圍鳥禽紛紛落地斃命,少許飛開而去;寺內(nèi)僧侶早課被此巨吼驚鯢,數(shù)人已口吐白沫昏厥了,眾僧無不捂耳驚若木雞。馬寒楓一連吼出數(shù)聲寺廟如舊時地震晃落數(shù)數(shù)塵埃。

  昨日申時起過,怎的如今又來次癥狀,這毒變得如此頻繁了,阿松緊著問。

  或許洗髓經(jīng)蘇通全身經(jīng)絡(luò)加快了目海尖毒性,憂涵綾回應(yīng)道。

  那怎是了得,再無法子他會瘋狂而死的,阿松追問道。

  先敲暈他,古吟緊跟道。

  阿松一個急閃落于馬寒楓身后一個手刀下去,竟然未能擊暈他甚是詫異;猛的馬寒楓轉(zhuǎn)身一掌朝阿松打來,阿松提雙臂檔下,只覺雙臂瞬時麻疼不已。

  是北冥真氣,馬大哥運氣的時候全身有北冥真氣護體,燕南天三掌也未能擊穿這道真氣,月兒急解釋道。

  這可如何是好,阿松剛說完便急閃躲開馬寒楓的攻擊。

  憂涵綾丟出兩粒迷魂彈,馬寒楓四周霧氣縈身,馬寒楓依舊空地上亂舞著,絲毫不見其變緩。

  怎么可能,迷魂彈竟然也不起絲毫作用,這北冥真氣能濾去毒性不得,古吟不解道。

  不是,是洗髓經(jīng),他已經(jīng)熟練洗髓經(jīng)了無需用口鼻呼氣,這等毒氣不會吸入肺脈,憂涵綾悠悠道。

  那沒法子了,任其如此搬,古吟沒好氣道。

  阿松哥,引開他來,憂涵綾厲聲道。

  阿松跳入戰(zhàn)圈,猛的一招伏虎勁拳朝馬寒楓胸部打來,馬寒楓反手一個擒拿手險些抓住阿松雙臂,憂涵綾見狀猛勁發(fā)出兩枚銀針打入馬寒楓腋下;阿松見狀縮回雙拳急退數(shù)步,馬寒楓緊接擊出兩掌,阿松急閃避開,又是兩掌,阿松躍起急躲。

  馬寒楓中那兩枚銀針,漸放緩招式,眼內(nèi)無光,不一會兒便暈倒下去。

  阿松喘了兩口粗氣:好家伙,幾年不見竟有如此功力,再過幾招我便死在其手了。

  古吟將其背回禪房,眾人依舊愁眉苦臉,在無解毒之法,只怕馬寒楓挨不了幾天,要嘛毒發(fā)而死要嘛瘋狂而死。

  而此時的憂涵綾一直握著他的手不語。

  我說丫頭,現(xiàn)在除了飛雪就你醫(yī)術(shù)最為了不起了,你都沒有辦法或許真的沒招了,阿松急切道。

  讓我再看看他,我就是不想離開他,這么多年了鬧也鬧夠了,折騰也折騰夠了,為何現(xiàn)在卻要永別,憂涵綾說罷撲的抱住了馬寒楓哭了起來。

  你哭什么,現(xiàn)在你要冷靜,要清醒,要想法子,而不是如此這般哭著,他還未死呢,阿松沒好氣道。

  憂涵綾不理會他,依舊抱著馬寒楓。

  眾人無法,紛紛走開而去,留下房內(nèi)兩人。

  剛過午時,天氣微暖,眾僧侶吃罷飯便到競技場上練起了武藝,吼聲驚醒了馬寒楓,微微睜開雙眼映入眼前的是憂涵綾漂亮的臉蛋。

  你醒啦,憂涵綾激動笑道。

  你又哭鼻子了,馬寒楓微笑回應(yīng)道。

  你才哭鼻子呢,憂涵綾辨道。

  馬寒楓微微起身下床來,雙臂有些許麻疼。

  我想和你好好說說話,憂涵綾憂愁道。

  馬寒楓看著她:其實告別的話我們十年前就說過了,也說過好多遍了,如果我的死能夠平靜整個江湖其實未必是件壞事。

  你錯了,自古江湖便未曾平靜過,二十幾年前日月神教時不也紛爭不斷,十幾年前雇傭山寨不也弄的整個武林不見天日,近幾年來錦衣衛(wèi)、東廠、西廠何曾平靜過,很多時候不是一兩個人能左右江湖的,憂涵綾回應(yīng)道。

  至少這次舍利子之事于我有關(guān),雖然我只看出個端倪,至少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我,我想了很久,這整件事牽扯太多人了,錦衣衛(wèi)和雇傭山寨依舊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我。

  所以你更不能死,你必須活下去,你是戰(zhàn)神,憂涵綾驕傲的說著,言語間流露出一絲絲喜悅,你可知當(dāng)時在閩江邊上下起傾盆大雨我心理所想嗎,隱約雷鳴,陰霾天空,但愿風(fēng)雨來,能留你在此;而此時此刻她所想的是,萬里冰雪,能冰封得住時間。

  將夜,憂涵綾叫了下月兒。

  丫頭,好好跟著他,他已為你打通任督二脈并得其真?zhèn)?,放下手中的鞭子,忘切過去,看金蛇狂舞吧。

  師叔,月兒不明白。

  你且記住,說著湊到月兒耳朵輕輕說了一句話,月兒詫然。

  當(dāng)真?

  你無需多言,好心跟著他,你也要答應(yīng)我方才所說不讓其他人知曉。

  月兒明白,只是眼下,月兒還未說完,憂涵綾便截住了。

  走吧丫頭,他馬上要毒發(fā)了,我們先去安頓好他。

  那一夜很快,也很安靜。憂涵綾事先讓馬寒楓昏睡而去,那一夜憂涵綾無時無刻都抱著他,那一夜她多么希望長一些,時間過的慢一點,可是終究還是黎明破曉,僧侶如期做了早課。

  馬寒楓將至晌午還未醒來,眾人不解,憂涵綾叫眾人看著馬寒楓,和月兒去找解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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