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沖突
醉酒道人:“只怕這些都是百年以上的藥材吧!”
吳玉海點頭:“不錯,這天山雪蓮乃是師尊親自去昆侖山換取,有五百年?!?p> “這簡直就是仙人才喝的酒?!?p> 咕咕咕·····
眾人看過去。
張凡一股腦的喝了一瓶,將酒瓶直接喝了個底朝天。
誰叫張凡是一個人。
自己一個酒瓶好不快活。
“哼,一個筑基期修為的人也喝這種酒,簡直走了狗屎運?!?p> “算了,誰叫他是吳真人的救命恩人?!?p> “吳真人都沒說什么,我們作為客人,還能說什么?”
“哼,我就是看不慣他這種勢利小人。”
張凡打了一個飽嗝。
“勉強(qiáng)還算可以,不過就是少了些?!?p> 吳玉海臉色黑了一條線。
少了?
你這是當(dāng)水喝啊!
吳玉??人砸宦暎骸皫煹?,這酒烈的很,你只怕喝不習(xí)慣。”
張凡搖頭:“沒事,再多的酒我也喝得下?!?p> “哼,真人的意思是這酒不是凡物,靈氣渾厚,至少也是宗師級別的能享用的,一個筑基期修為的弟子,不怕爆體而亡?!?p> “真人好意提醒,你卻不知,枉費了真人的苦心?!?p> “要不是真人在這里,我一定將你趕出去,沒大沒小,你一個筑基期修為的人如何上的臺面?!?p> 張凡冷眼看去:“我喝我的酒,干你屁事?!?p> 張凡一言不合就慫回去。
你算什么東西。
“哼,有種與我比個高低,我白清道人就是看不慣你這種人,攀龍附鳳,斤斤計較的小人。”
張凡道:“我不想欺負(fù)你?!?p> 張凡一句話,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你一個筑基期弟子怎能如此囂張。
無常道人冷冷一笑:“沒想到還有比我無常囂張的人,本座今日算是見識了,不過就是實力太差了?!?p> 白清道人惱怒:“你不想欺負(fù)我,哈哈,你一個筑基期修為不想欺負(fù)我,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p> 張凡看著酒瓶:“那你說說這酒釀制了多久?”
“五百年?!?p> 張凡搖頭道:“錯了,這酒絕對沒有五百年?!?p> 吳玉海臉色一沉:“師弟,別胡鬧,這酒確實是五百年,乃是師尊親自煉制,怎么可能沒有?!?p> 張凡道:“五百年的酒,經(jīng)歷五百個春夏秋冬,每一年都有一種味道,此酒雖好,但是卻有一種甘甜略帶酷熱的味道?!?p> “這一種酷熱就是證據(jù),因為它少經(jīng)歷了一個冬天,這酒只有499年,可惜了?!?p> “可惜什么?”
醉酒道人問道;
張凡道:“若是在經(jīng)歷一個冬天,以奇寒之氣冰封三個月,這酒才算完美,否則功效就要大打折扣?!?p> 白清道人面若沉思:
“我不信,你這是隨后胡說,你一個小小的筑基期修為弟子如何能有這般見識?!?p> 張凡一笑:“你若不信,可以將酒冰封半柱香時間?!?p> 醉酒道人一笑:“這酒確實略帶酷熱之氣,待我用寒冰法術(shù)試試,冰封半柱香時間,是否如你說的一樣?!?p> 醉酒道人一揮手。
手上立刻將酒冰封住。
寒氣森然。
冒出陣陣白霜。
眾人若有所思,這筑基期的小子,怎能有如此修為,這白清道人也是魯莽,欺負(fù)一個筑基期弟子。
贏了沒臉面,輸了更加沒臉面。
半炷香之后,酒香四溢,飄香十里。
酒杯之上,赤色顯現(xiàn)。
這是好酒出杯的征兆。
醉酒道人哈哈大笑:“果然如你說的一樣,這酒確實只有499年,如今天作之合,冰封之后,雖然差強(qiáng)人意,但是我可等不及了。”
醉酒道人拿著酒杯,一飲而盡。
“爽快?!?p> 眾人都看著張凡。
你一個筑基期弟子如何懂得這么多。
連白清道人都被你打敗,此人可是宗師五層高手,你一個小小弟子竟敢讓他當(dāng)中出丑,豈不是找死么!
白清道人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陰沉著臉。
吳玉海一驚,沒想到張凡見多識廣,連這點都清楚。
這醉酒道人精于此道,不會作假。
吳玉海一笑:“諸位,是貧道眼拙了,待我冰封千里,將這酒冰封半柱香時間再飲不遲?!?p> 吳玉海一揮手。
寒氣散開。
化作無數(shù)觸手將酒杯凍住,化作冰雕。
“好一手玄冰功法,吳真人的法術(shù)只怕是地級功法,玄冰真魄功,冰封千里不在話下?!?p> “厲害?!?p> 吳玉海一笑:“過獎了,雕蟲小技而已,大家享用其它美食,半柱香之后在痛飲幾杯?!?p> 白清道人眼神盯著張凡。
早已將他當(dāng)成死人,一旦離開武當(dāng)山,指定會被追殺。
眾人搖搖頭,看著張凡就像死人一樣。
你被宗師級別的高手惦記,這輩子只怕睡不著覺了!
張凡毫不在意:“靈兒,過來?!?p> 張凡對著外面的靈兒招了招手。
眾人隨著張凡的目光,遠(yuǎn)遠(yuǎn)看去,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站在外面,唯唯諾諾。
吳玉海問道:“張凡師弟,你在叫誰?”
“師兄,是外門弟子趙靈兒,這十年來都是靈兒給我送菜,這么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不如叫他一塊享用?!?p> 吳玉海點點頭:“如此甚好?!?p> 外面守門的弟子立刻放行。
趙靈兒忐忑不安。
師叔,你別鬧了行不行,這里都是宗師以上的高手,我一個小小的練氣士如何能與他們同坐。
趙靈兒硬著頭皮,低著頭,走向張凡。
眼神帶著哀怨之色。
張凡一笑:“如何,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辦妥了。”
“師叔,你可把我害慘了,難道你就不害怕?!?p> 這里隨便一人一個手指頭就能讓他們?nèi)祟^落地,你倒好,吃的津津有味。
“別怕,他們修為也就那樣,又不會吃人,你怕什么!”
眾人都是側(cè)耳傾聽。
都想知道張凡在談?wù)撌裁矗?p> 一個練氣士六層的小姑娘,一個筑基期一層修為的弟子,這在門派當(dāng)中不知凡幾。
這兩個人居然跑過來湊熱鬧,是閑命活長久了?
聽見張凡談?wù)撔逓橐簿湍菢印?p> 差點氣的吐血。
這是你該說的話么!
趙靈兒小聲問道:“我們說話他們能不能聽到?!?p> 張凡飽含深意:“你猜?”
趙靈兒翻了白眼:“猜你個大頭鬼,你直接告訴我答案好了。”
“偷聽人說話,小心生兒子沒屁眼?!?p> 眾人若有所思,飽含深意。
心里卻氣的罵娘,你才生兒子沒屁眼。
你全家都沒屁眼。
醉酒道人哈哈大笑:“幸好我沒兒子,白清道友,聽說你有一個兒子?!?p> 白清怒火中燒,站起身來,怒喝道:“醉酒,你什么意思?”
“沒意思?!?p> “沒意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