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杰說:“是嗎?”
他也嗅了一下,還真是有那么一點點血的氣味。
張力笑著說:“冰箱里放了兩條豬腿,我剛才打開看了看,可能氣味就出來了吧?”
張力一邊說著,他的眼睛掃向墻上掛著的大幅相框。
相框里是個搔首弄姿的女人,打扮得很時尚,可以看得出來,長得有幾分姿色。
“這位就是劉棟的妻子吧?”羅紅衣開口說道。
“是的!”張毅說。
羅紅衣說:“挺會打扮的一個人,長得還算可以。就是眉眼之間有點兒風塵之氣?!?p> 風塵之氣,那是一種在風月場合浸潤日久留下的痕跡。
當然,現(xiàn)在的潮流時尚很混亂。
君不見,滿大街的女人,有那么一段時間,都愛穿小皮裙,而穿包臀小皮裙,曾經(jīng)是皮肉女的經(jīng)典穿著。
“你們村里難不成就沒人知道這女人的聯(lián)系方式嗎?”劉明杰問張毅。
張毅撓撓頭:“可能有人知道吧,反正我是不知道?!?p> 劉明杰說:“劉棟和這女人領(lǐng)結(jié)婚證沒?”
張毅說:“好像是沒有吧,這事吧,我也沒問過。”
劉明杰就讓羅紅衣等人到村里排查一下,看看什么人知道劉棟那個神秘妻子的手機號或者微信號。
與此同時,劉明杰也給局里技術(shù)科打電話,讓他們跟電信公司方面聯(lián)系,鎖定一下劉棟手機經(jīng)?;顒拥膮^(qū)域。
張力則是來到了院子里。
他拿了把鐵锨,看準了剛才在外面墻下方發(fā)現(xiàn)的那個水泥顏色不同的位置,他揮動鐵锨把墻邊的花壇給掘開了。
把那一截花壇里的土挖出來之后,張力就發(fā)現(xiàn),下方赫然有個水泥管道,直徑足有一尺多。
目測瘦小一點的人可以從這里輕松鉆出來。
當然,如果是粗壯的男人的話,想從這里鉆進鉆出那估計會比較困難。
這里顯然是個排水管道,用意是在下大雨的時候,把院子里的水排到院子外面去。
這截花壇看樣子也是近期才建起來的,因為,花壇里的土顏色都不太一樣。
初步推測,這個排水管道應(yīng)該是在最近一個月內(nèi)才被遮擋起來的。
這是什么人要把這個排水管道給用花壇擋住,外面還直接用磚砌死了呢?
張力把花壇的磚給拆掉了,他想要趴在地上,往排水管道的里面看一看。
就在這個時候,劉棟的父親走了過來,他說:“小同志,你這是干啥呢?怎么把我兒子的家都給拆了?你看這搞得亂的!”
張力站起了身,他笑著說:“大爺,這也是為了查案子,沒辦法的事情。對了,大爺,您兒子大概什么時候離開家的?”
老頭說:“大概一個半月前吧。走的那天,他還專門把我和他媽叫到了他這兒住。”
張力問:“他是大概那天的什么時間走的?走了之后,他又回來過嗎?”
老頭說:“他是半夜大概12點多走的,走的時候,他隔著門喊我和他媽,說,我走了,你們給我好好看著點愛珍,別讓她跟不三不四的人亂搞!他走了之后就沒再回來過。”
愛珍應(yīng)該就是劉棟老婆的名字。
張力問:“你沒有起來送他嗎?”
老頭說:“送啥?我睡得正熟的時候把我給叫醒了,我還沒回味過來咋回事呢,就聽見大門響,接著,他就開車走了?!?p> 張力問:“那他一般多久給你打一個電話?”
老頭說:“沒啥規(guī)律,走了這一個半月,一共也就給我打了三四個電話,他說他在搞個什么大工程,這次搞好了,能賺五六十萬塊。然后就是問我愛珍的情況。我給他說,愛珍一直都挺老實,基本不怎么出家門?!?p> 張力問:“那么,你為什么后來又和老伴從這里搬回老房子住了呢?”
老頭說:“因為跟我兒子生氣!我兒子有一天給我打電話,狠狠地罵了我一頓,說什么他通過攝像頭看見我對他媳婦動手動腳!這不胡扯八道嗎?對自己的兒媳婦下手,那跟畜生有什么兩樣?我一怒之下,就跟他說,那我不在他家這院子住了,我搬回去自己家?。∈〉盟缮褚晒?!我和老伴就搬回去了?!?p> 便在這個時候,一個老太太快步走了過來,嘴里絮絮叨叨地罵老頭:“你個老不修的!我親眼看見!你就是想扒灰!你個老不要臉的!”
張力看了這老太太一眼問老劉頭:“這是你老伴?”
老劉頭紅著老臉點點頭說:“是!”
老頭轉(zhuǎn)頭對老太壓低了聲音說:“胡扯啥?你還不嫌丟人???”
老太太對張力說:“你是警察吧?”
張力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老太太就氣憤地說:“這老頭,壞得很!他就是打自己兒媳婦的主意!我親眼看見!你說這是個什么人?。恳搽y怪兒子罵他!”
老劉頭心虛地說:“你不嫌丟人是吧?還說這事兒!那我就跟你說實情吧!那天是愛珍主動勾搭我。我也不知道是咋了,跟中邪了似的,也不知道跟她說了點啥,后來她就說喜歡我,說我成熟。再后來,老太婆在外面叫我,我就出來了?!?p> “這家人,還真是亂?!绷_紅衣來到了張力的身旁,她小聲在張力耳邊說道。
張力笑著搖了搖頭。
張力說:“這事兒先打住,我問你們,你們媳婦這次離開家回娘家,你們知道嗎?她有沒有告訴你們?”
老劉頭搖搖頭:“沒有,就因為上次那事,兒子媳婦都不理我們老兩口了。我也是聽人家說才知道愛珍走了?!?p> 劉明杰這時從房間里走出來。
他問羅紅衣:“小羅,牛愛珍的手機號找到了嗎?”
羅紅衣說:“組長,找到是找到了,但是,手機已經(jīng)打不通了。而且,你知道嗎?我在警務(wù)通里查了一下,按照那個牛愛珍的資料查出來的是另外一個人,雖然兩人名字一樣,但長相完全不同!而且,這個女人已經(jīng)于六年前去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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