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巖等人心中大駭,這樣都沒有殺掉秦天,三人齊齊閃身要保護(hù)柏峰。
“咳!咳!”
秦天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血脈之力的虛弱,他知道自己虛弱,柏峰更加虛弱。
嗖!
腳下青白光盤虛影閃動,人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沒有了血脈之力無法施展裂空,速度慢了很多,但是依舊比楊巖等人快。
“還是敗了!”
柏峰雖然敗了,但是卻在笑著,對于即將到來的死亡并不在乎,或許他找回了曾經(jīng)的自己,只不過太晚了。
“噗!”
一柄古戟刺入他的心臟,鮮血噴了出來。
他看到了秦天那張略帶妖異的臉。
“師兄!”
楊巖等人目齜欲裂,人也停下來,悲痛至極。
艱難的轉(zhuǎn)過頭,柏峰笑著擺手,不讓他們過來。
“放過他們吧!”柏峰虛弱中帶著平靜。
“不可能!”秦天回道,他怎么可能放任要?dú)⒆约旱娜?,想抽出古戟,卻發(fā)現(xiàn)被柏峰按住。
“如果換成原天涯,你說他會不會答應(yīng),更何況他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柏峰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秦天用腳都能想到,原天涯肯定會放過那兩個人,可是這跟他的原則相悖,回頭看著楊巖三人帶著悲戚的神色,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好!”
秦天最后還是答應(yīng)柏峰。
“謝謝!”
柏峰松開按住古戟的手,身體倒了下去。
撿起柏峰的劍,秦天握在手里,又將其腰間的布袋卸下,看向楊巖三人,說道:“將他們埋了吧!”
楊巖三人顫抖著來到秦天身前,或許是因?yàn)楸瘋不蛟S是害怕,將柏峰的尸身抬走,與其他弟子放在一起,就近埋葬了。
“走吧!”
秦天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三人不敢逗留,生怕秦天臨時改變主意,急急的走了。
“嗯?”
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有人離開,想必是回去報信,卻還有人到現(xiàn)在還未離開。
秦天臉色一冷,倒提古戟,緩步朝著那些人走去。
嗖!嗖!嗖!
那些人立刻離開,他們可不想招惹到秦天。
“哼!”
秦天冷哼,他明白這些人是想看看他還有沒有一戰(zhàn)之力,如果他表現(xiàn)的虛弱,可能就不是退走了。
不過這一戰(zhàn),他消耗實(shí)在是太大,靈氣還好,主要是血脈之力空空如也。
秦天閃身離開,他要找個偏僻的地方恢復(fù)一下。
……
試煉地二層眾多宗門接到消息后反應(yīng)各不相同。
某宗門駐地!
“傳話下去,試煉地里如果遇到他,一定要避免與他發(fā)生沖突,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就配合他!”
“是!”
另一處……
“傳下去,沒事不要招惹他,有事也不要招惹他,反正是不管有事沒事都不要招惹他,那就是個瘋子!敢下殺手。”
“是,師兄!”
一些與秦天沒有什么瓜葛的宗門保持中立的態(tài)度,只要相互之間利益不沖突,之前打劫的事情就算揭過,誰都不想跟一個不計(jì)后果的瘋子打交道,畢竟宗門之間的關(guān)系很重要,向秦天這么瘋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煉藥宗駐地。
“宗偉,你需要暫時躲避一下,柏峰的實(shí)力與我伯仲之間,秦天能夠殺死柏峰,恐怕我也不是對手,到時候保護(hù)不了你不說,其他人也危險,一切等出了試煉地再說?!?p> 楊宗緯看著眼前的男子,臉色蒼白,那是被嚇得,他當(dāng)然知道如果自己被秦天發(fā)現(xiàn),下場絕對是死,畢竟當(dāng)初是他將秦天在太古遺地里殺掉凌宇的事告知了帝朝。
“可是,師兄,如今我又能去哪里呢?”楊宗緯慌神了,從未感覺死亡離他這么近。
“去嘯云宗吧,或許那位能夠抵擋住秦天!”
那位師兄說完后就不在說話,閉目調(diào)息。
楊宗緯只得聽從,去往嘯云宗。
也有與五元宗交好的宗門,對秦天的做法吃驚,宗門之間大多都很清楚,五元宗現(xiàn)在是風(fēng)雨飄搖的階段,帝朝已經(jīng)非常清楚的想要對付了,關(guān)鍵的時候卻又不斷樹敵,太不明智了。
不過秦天對這一切不知道,就算知道結(jié)果也一樣,五元宗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除卻原天涯與古風(fēng),其他人的生死跟他無關(guān)。
試煉地某處,秦天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天半的時間,體內(nèi)血脈之力雖然沒有達(dá)到全盛,但是也足夠了。
距離試煉地結(jié)束還有兩天的時間,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他明白自己做的事,影響可能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大,現(xiàn)在需要找到五元宗的駐地,交代一些事情。
試煉地二層也很大,不過相信找一個宗門的駐地應(yīng)該還是很容易的。
秦天起身離開,絲毫沒有隱藏的意思,一路疾馳。
“回元宗駐地,來人止……”一名弟子發(fā)現(xiàn)有人闖入宗門駐地,出聲制止,可當(dāng)他看清是秦天時,心里一驚,“步”字愣是憋在嘴里沒有說出來。
秦天撓了撓鼻子,什么時候自己這么讓人害怕了。
“小太爺問你,五元宗駐地在什么地方?”不與他啰嗦,直接問道。
“五元宗?附近并沒有五元宗的駐地?!蹦敲茏踊氐?。
話音剛落,秦天已經(jīng)走了。
一路上,秦天經(jīng)過的宗門駐地已經(jīng)好幾家了,竟然沒有一個知道五元宗駐地在哪里,甚至讓他感覺是不是司馬日毅那些人真的沒有進(jìn)來。
又找來將近三個時辰,秦天終于打聽到了五元宗的位置。
嗖!
人影閃動,身后帶有紅芒。
秦天終于來到五元宗駐地,邁步向前。
“來者何人,五元宗駐地請止步!”
當(dāng)那名弟子看清是秦天時,臉色一變,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你……你是來干嘛的?”
“哼!”秦天冷哼,五元宗里,可能出了原天涯和古風(fēng)以外,沒有人認(rèn)為他是自己人,看到那名弟子的態(tài)度他更確定此次來試煉地是貓膩的。
“去,叫司馬日毅出來,小太爺有話跟他說!”
秦天真是懶得跟他們廢話。
一盞茶的時間,司馬日毅來了,見到秦天后很平靜。
“找我何事!”
秦天眼神一瞟,說道:“別以為你們做的事小太爺不清楚,只不過是不想跟你們計(jì)較,怕傷了一個人的心,否則你今天走不出去試煉地?!?p> 司馬日毅臉色微變,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么!”
“少來這一套,小太爺今天來不是問罪,只是讓你配合一下,試煉地結(jié)束以后,我不會再回五元宗,也不想留下話柄讓人抓住?!鼻靥煲膊豢蜌?,冷聲道:“一會配合我一下?!?p> 不久后,五元宗駐地傳來戰(zhàn)斗的氣息,場面異?;靵y,狂暴的能量肆虐,驚動不少宗門前來查看,讓人聯(lián)想到了與柏峰的戰(zhàn)斗。
隨后,秦天大吼著:“小太爺從此脫離五元宗!”
離開五元宗駐地后,司馬日毅放出話,秦天不滿宗門管教,被逐出五元宗,從此發(fā)生任何事情是生是死,與宗門再無關(guān)系。
秦天遠(yuǎn)處看著五元宗駐地,冷冷的哼了一聲,如果不是因?yàn)榕聽窟B原天涯,他才懶著演這出戲。
動身離開,秦天心里有一絲不舍,不知道下次再見原天涯是什么時候了。
那個被他當(dāng)做親人的師兄!
甩了甩頭,將那絲不舍掩藏下去,既然決定了就不能后悔,等他日后變得強(qiáng)大了,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來,給原天涯一個驚喜。
處理完五元宗的事情,秦天準(zhǔn)備找楊宗緯清算清算了,兩面三刀的人,幾次在他背后捅刀子,必須有個了結(jié)。
多番打探后,終于找到煉藥宗的駐地。
前腳剛剛踏入駐地范圍,后腳便有人來了,護(hù)體光暈很厚,看樣子修為不弱。
秦天瞇眼,怎么看都像是知道他要來一樣。
“來人可是秦天?在下煉藥宗李沐然!”李沐然遠(yuǎn)遠(yuǎn)的抱拳,笑道。
秦天神色冷淡,看來?xiàng)钭诰暿孪扔胁煊X了。
“不廢話,將楊宗緯叫出來,小太爺有事找他!”秦天說道。
“哎呀,太不巧了,宗偉因?yàn)樯眢w不適,已經(jīng)提前離開了!”李沐然說道。
“放屁,還有兩天時間才結(jié)束,他怎么可能提前離開?”秦天眼神一下子變冷。
“你有所不知,宗偉比較受長老喜愛,賜下了一枚虛空符,所以能夠先行離開?!崩钽迦徽f的煞有其事。
“嗯?”秦天知道虛空符,那時候谷梁塵用過,還是楊宗緯告知他的。
“人走債不能走,楊宗緯當(dāng)初欠我五十萬靈晶幣,今日必須有個說法,你既然是他師兄,弟債兄還,還錢吧!”秦天知道今天不可能找到楊宗緯了,索性獅子大開口。
李沐然臉皮直顫,秦天明顯是敲詐,楊宗緯怎么可能欠他的錢。
不等他答話,秦天又道:“現(xiàn)在錢就算了,用紫花頂賬吧,小太爺也不是差錢的人,如果不同意,就是拼了性命今天也要將楊宗緯找出來?!?p> 李沐然心里大恨,秦天赤果果的威脅,不給花看樣子就要大鬧駐地。
“需要多少紫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一千靈晶幣頂一朵紫花,一共五百朵,拿來吧!”秦天朝著李沐然伸手。
“你怎么不搶,五百朵,你殺了我也沒有五百朵?!崩钽迦慌?。
“怎么的,煉藥宗想要賴賬不成?”秦天也瞪眼,氣勢比李沐然還強(qiáng)。
“就二百朵,愛要不要?!崩钽迦粴鈽O,大不了一拍兩散戰(zhàn)一場。
“好,就二百朵,拿來吧!”秦天微笑,臉上得意。
將一個布袋扔給秦天,看著他施施然的離開,李沐然的臉上很精彩,青白交替。
“給多了!”
李沐然牙齒都快要出血了。
第五十四章突來的示好
離開煉藥宗駐地,秦天雖然沒有找到楊宗緯,但是也有收獲,算上之前柏峰的紫花,他已經(jīng)有六百紫花。
知道李沐然會還價,所以開口的時候要了五百朵,原本想著敲個一百朵就可以了,誰想對方還價比他想要的還多,那小太爺怎么好意思拒絕。
“還差四百朵紫花!”
秦天惆悵起來,想要換好一些的東西,白花是夠了,而且還有一天的時間了,如果憑他自己采摘,恐怕怎么都來不及。
“難道要重操舊業(yè)?”撓了撓頭,秦天臉上有些犯難。
二層不比一層,宗門一般都是靠著安全點(diǎn)作為駐地,下黑手幾乎不可能。
“多好的一個男人,活生生的被逼成土匪,哎,世道不谷?。 ?p> 轉(zhuǎn)念一想,秦天決定不再打劫的,得斯文一些,勒索就比較高尚了,省時省力不用動手,紫花來的還快。
不過,秦天也做好打算,用“借”的,如果人家不借,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閃,畢竟時間有限,不能耽誤了換東西。
而且以后就要靠孤身一人,多點(diǎn)資源防身總會好些。
“由誰開始呢?”
秦天仰頭眼球亂轉(zhuǎn),嘯云宗、清風(fēng)谷、封劍山,這幾個宗門都有對他不利的想法。
遇到誰就是誰吧!反正得罪的人也不少了!路上遇到哪個宗門就進(jìn)去“借”一下。
隨即,秦天起身疾馳。
大霧中,路過一些地方有駐扎過的痕跡,卻已不見人影,想來是準(zhǔn)備下去三層,這讓秦天多少有些著急。
再次加速,秦天如紅色流星,拖著長長的尾翼。
不多時,終于在前面發(fā)現(xiàn)一處宗門駐地,人群聚集,看樣子也在準(zhǔn)備離開。
嗖!
秦天身影落下,邁步便走過去。
“什么人?闖我宗門駐地!”有人發(fā)現(xiàn)秦天的到來,質(zhì)問道。
秦天眼神微瞇,看眼前宗門弟子服飾有些眼熟,不過想來可能被他打劫過的。
“小太爺過來有事相商,找你們帶頭的來說話!”秦天笑呵呵的說道。
人群朝兩側(cè)閃開,顯出一名大漢的身影,身材魁梧,臉上絡(luò)腮胡子,國字臉。
“呵呵,不知道你找我何事?”那人笑道。
“也沒什么,小太爺要下三層兌換東西,手里的紫花不夠,想要過來借一些,不多,一百朵就夠!”秦天伸出一根手指,在身前晃了晃。
“哈哈!”
那人一愣,看向周圍的弟子,感到莫名其妙,隨即大笑起來。
“之前搶了白花,現(xiàn)在又過來要紫花!你說你是誠心呢,還是有意呢!”
說完,那人用手指著左胸處的宗門標(biāo)志。
秦天也是一頭霧水。
啥意思?指個標(biāo)志讓小太爺看?嚇唬你家小太爺?
什么標(biāo)志也不行啊,勒索完這里他還等著去下一家呢,時間寶貴的很。
“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小太爺就是來借花的,以后定當(dāng)回報,一百朵是底價,不能還價!”秦天哪管那么多,口氣馬上強(qiáng)硬起來,護(hù)體光暈閃耀無比,只要對方不借,就要立刻開搶了。
“還回報,臭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我”那人氣急反笑。
“我管你是誰,不交花就戰(zhàn),小太爺趕時間!”秦天調(diào)整身位,準(zhǔn)備動手。
“哎,原天涯有你這個師弟,恐怕要操碎了心!”那人無語了。
一旁眾人也在抿嘴笑。
輪到秦天發(fā)愣了,難道這些人與原師兄認(rèn)識?
“早就聽家兄提起過你,把你說的很好,怎么今天一見好像說的不是一個人呢!”那人一瞟,上下端詳著秦天。
“家兄?誰?小太爺認(rèn)識嗎?”秦天努力的回憶,好像他認(rèn)識的人不多啊。
“家兄方文道,在下方文山!”方文山重重的說道。
“方文道?流火谷?”秦天恍然大悟,終于明白為什么看他們的服飾眼熟了。
撓了撓鼻子,秦天尷尬了。
“嘿嘿!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一家人了,失禮失禮……”秦天尷尬的笑著賠禮。
“你這臭小子,我都提點(diǎn)你了,竟然還沒認(rèn)出來,還差點(diǎn)要跟我動手?!狈轿纳叫Φ?。
秦天更是無地自容,沒想到第一個想要勒索的竟然是熟人,這要是傳到原天涯的耳朵里,恐怕后果很嚴(yán)重……
“一時失察,一時失察。”秦天真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一旁的其他弟子看他的眼神那種含義讓他囧的不行,好像在說早就知道你會這樣。
“行了,說正事,聽說你被逐出宗門,雖然司馬日毅只是真?zhèn)鞯茏?,但是說話還是有分量的,如果坐實(shí)了你的事情,恐怕就算原天涯也不好為你說話,畢竟?fàn)砍兜絻蓚€宗門的大事。”方文山嘆道。
秦天一笑,道:“宗門與我并無瓜葛,除了兩個人對我來說比較重要,僅此而已,并且,是我自己要求離開的?!?p> 方文山沉吟,他明白秦天的做法,已然成了事實(shí)的事情,他不好再多說什么。
“好吧,我也不好說什么?!彪S即從腰間解下一個布袋,扔給秦天道:“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前面的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希望你能闖出一片天。”
“這我不能要!”秦天要將布袋還回去。
方文山眼睛一瞪,道:“讓你拿著就拿著,這次出來身上也沒有帶好東西,爭取進(jìn)去換些好資源?!?p> “好吧,多謝!”秦天不好拒絕,收下布袋,里面竟裝了二百紫花。
隨即,向方文山打聽嘯云宗,清風(fēng)谷,封劍山這幾個宗門的駐地,得知清風(fēng)谷離他不遠(yuǎn)。
與方文山辭別,向著清風(fēng)谷的駐地方向疾馳。
一路上,秦天看到太多的駐地空置,時間越來越少,如果清風(fēng)谷也前往了三層,他也只能認(rèn)命了,換不到好的資源,只能求其次。
不過他的運(yùn)氣好像不錯,當(dāng)秦天來到清風(fēng)谷駐地時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撤走的跡象,還能看到有弟子在采摘紫花。
秦天精神一震,大咧咧的就走了過去。
“來人止……”有人前來阻止秦天。
“停、停、停,到哪怎么都是這一句,沒新意,小太爺過來借紫花,去把你家大人叫出來!”秦天一看眼前的弟子竟然只有元啟境修為,懶得與他多話。
看著秦天五寸厚的護(hù)體光暈,那名弟子轉(zhuǎn)身就向駐地里面跑了去。
“哎呀呀,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秦天兄弟!”人未到話先到。
秦天臉色一怔,難不成清風(fēng)谷也與原天涯有舊?
“你是?”秦天小心的問了一句,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對啊,伩熙明明說清風(fēng)谷想要對自己不利,不過話已經(jīng)問出去,也收不回來了。
“哈哈,在下馮清,早就聽說了你的事情,敢作敢為,神交之際更想結(jié)識,沒想到你竟然屈尊來此,真是失敬失敬啊?!瘪T清大步走來,臉上笑意滿滿。
一時間秦天有些懵,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倒讓他為難。
“小太爺聽說,清風(fēng)谷與其他幾個宗門一起,要將我留在試煉地,你又如何解釋?!鼻靥炷樕珴u冷。
“謠言,純屬謠言,我清風(fēng)谷與兄弟素不相識,為何要與你相敵,沒有緣由的事?!瘪T清鄭重道:“秦天兄弟萬不可被人欺騙?!?p> “既然素不相識,又何來神交,你的話有些矛盾吧!”秦天摸不準(zhǔn)馮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兄弟與柏峰那一戰(zhàn),我雖未親見,可是也通過一些人脈了解了全部,著實(shí)另我欽佩,敬仰之意彼時便生。”馮清臉上布滿欽佩,說話間口氣倒也有些性情融入。
“既然如此,小太爺也無話可說,今天來此,實(shí)際目的就是想借一些紫花?!鼻靥觳幌嘈篷T清的話,可是一時間找不到對方騙他的理由。
“好說,兄弟開口定然相助,不知需要多少數(shù)量?!瘪T清爽快道。
“四百朵。”秦天開口。
“四百朵?”馮清臉上一陣犯難,沉默少許,咬牙說道:“兄弟既然張口了,拿去。”
嗖的一聲,馮清扔過來布袋,秦天查點(diǎn)清楚,還多了幾朵出來。
“那就多謝了,小太爺告辭?!鼻靥燹D(zhuǎn)身要離開,剩余的時間真的不多,如果馮清糾纏起來的話,他可能戰(zhàn)都不會戰(zhàn)。
“秦天兄弟等等!”
見到秦天要離開,馮清突然急聲挽留。
“果然有貓膩!”秦天當(dāng)下護(hù)體光暈流轉(zhuǎn),轉(zhuǎn)身轟出一拳。
嘭!
馮清大驚,連忙躲避,開口道:“兄弟誤會了,我是想與你做個交易?!?p> “交易?”秦天懷疑,向后退了一些。
“是,是,我得知兄弟收了柏峰的劍,想與你交換?!瘪T清深怕秦天不信,又道:“我有個青梅竹馬的師妹,也是學(xué)習(xí)雷系法訣,可苦于沒有趁手的奇寶,所以懇請兄弟與我交換,至于價格絕對保證你滿意?!?p> 原來如此,秦天心里恍然,繞了半天,是想要那柄劍。
“你打算給什么價格呢?”秦天饒有興致的問道。
“八十萬靈晶幣!”馮清開出價碼。
“八十萬?”秦天沉吟,一般的奇寶二十萬靈晶幣差不多,好一些也的也不過五十萬,馮清開口八十萬卻是不少。
“兄弟,這是我全部身家,不信你可以查看,再有一枚靈晶幣,八十萬白送?!?p> 生怕秦天漲價,馮清甚至亮出來儲物戒指,讓他檢查。
撓了撓鼻子,雷系奇寶他自己用不上,如果送給原天涯,恐怕帶給他的麻煩,換血靈晶幣也不錯,至少以后看到中意的東西可以買,誰讓他窮呢。
“唰!”
秦天將劍扔了過去。
“謝謝兄弟,實(shí)在太感謝了!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馮清大喜過望,將一袋靈晶幣交給秦天。
“告辭!”
秦天轉(zhuǎn)身離開,需要盡快剛?cè)ト龑恿恕?p> 當(dāng)他離開后,馮清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寒至極的表情。
“哼!看你還能蹦跶多久!”
馮清轉(zhuǎn)身走進(jìn)宗門駐地,他已經(jīng)做好了他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