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后的一行人來到了港口,上衫裕也見到了即將搭乘的那艘屬于鈴木家的巨輪…
原諒他的詞窮,內心的千言萬語只能匯成一句話:真特么大!
然而這么大的一艘船,拋開負責駕駛的船員不說,最后也就上了不到二十人,很是冷清。
要不是今天風和日麗的,估計都會讓人產(chǎn)生種上了幽靈船的感覺。
上船以后,幾人被帶著認了認房間位置,然后便被召集到了一起來聽故事。
這位女士之前上船的時候已經(jīng)認識過了,名叫香坂夏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跟她同行的還有位老管家。
再次見面以后,又是一番常規(guī)的客套過后,鈴木史郎就直奔主題而去:“香坂小姐,關于你說的事情我很感興趣。”
然后他又指了指寒川龍道:“這位是專門跟拍回憶之卵的寒川龍先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拍肯定是要拍的,以后回憶之卵展出的時候,這也能算是個宣傳賣點。
但要是香坂夏美不愿意入鏡的話,那可得讓寒川龍多留點心了。
“我沒關系的?!?p> 香坂夏美倒是對這事沒什么所謂的樣子。
“那真是太好了?!?p> 那就沒什么問題了,至少拍的時候不用顧及太多。
“西野,去把回憶之卵拿過來?!?p> 鈴木史郎對西野秘書吩咐道,然后又對寒川龍使了個神色,后者立馬就扛著攝影機跟上了西野秘書。
香坂夏美也很懂事兒,等回憶之卵擺到了茶幾上,這才開口講述起來:
“我的曾祖父叫做喜一,他曾經(jīng)是法伯里杰的工坊里的工人?!?p> 卡爾·法伯里杰,是曾經(jīng)歐洲有名的珠寶匠人,那五十枚復活節(jié)之蛋就是由他制造出來的。
這是昨天初見到回憶之卵時,柯南給上衫裕普及的小知識。
“他在俄國認識了我的曾祖母并結了婚,他們也在那場革命發(fā)生的前夕從俄國逃到了日本?!?p> 香坂夏美還在繼續(xù)講述著她曾祖父母的故事。
“回到日本后,曾祖母生下了我的祖母沒多久就離世了,而我的曾祖父也在那之后的九年后去世?!?p> “其實我是在巴黎工作的,因為我的祖母上個月去世了,而我的祖父和父母也在我五歲的時候出了車禍離世的原因…”
“我是回來整理我祖母的遺物的,不過在整理的時候我找到了這個?!?p> 說著香坂夏美從挎包里掏出了兩張泛黃殘缺的圖紙,擺到了茶幾上:“這是我曾祖父畫的,不過可能是因為時間太久了,從中間斷開了。”
“回憶…”
幾人都看見了左下角那大大的英文:MEMORIES。
看樣子這似乎就是回憶之卵的圖紙,但是…
“這圖的上半部分畫的是帶著鉆石的,而且花紋也和回憶之卵有些不同?!?p> 湊到了茶幾面前的上衫裕沒忍住的說道。
“而且這上下的圖案輪廓也對不上,這應該是一副長卷圖,中間缺失了很大一段,這上面應該是畫了兩枚不同的蛋?!?p> “…兩枚?”
鈴木史郎訝異的看向上衫裕,他這才剛想問呢,這怎么就直接把答案給說出來了。
那么硬核的嗎?
“額…”
上衫裕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高調了點,這崩人設了啊…
那可不行。
稍微浪一浪助益下身心健康就得了,該收就收。
“嗯,從圖上來看的話絕對是兩枚。”
后面的分析被他埋在了心底。
這圖不像是草圖,但上面卻只有一個名字。
要么是兩枚蛋都叫回憶之卵,要么就是兩枚蛋加在一起才能叫回憶之卵。
上衫裕不太相信會是前者,這花紋大小都不同的蛋起一個名字會感覺很奇怪。
柯南應該也是想到了這層,直接拿起了桌上的回憶之卵翻看了起來。
“你在干什么!快給我放好!”
見柯南隨意的擺弄,完全沒有拿寶物當回事兒的樣子,毛利小五郎真的心跳加速了。
這要是磕著碰著的,把他賣了也陪不起?。?p> 但有些時候,越是怕什么就偏偏會發(fā)生什么。
也不知道是毛利小五郎的嘴叫得慢了,還是柯南是在假裝沒聽見。
在毛利小五郎話音剛落下的時候,柯南也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疑點,直接伸手往回憶之卵底座探了過去。
因為視角關系,上衫裕沒能看清這家伙干了什么。
但因為毛利小五郎的怒吼而安靜下來的房間里,什么東西掉到地板上的清脆“啪嗒”聲,是那么的清晰。
在一道道犀利的目光注視下,柯南流著冷汗的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東西,那是個圓形的小玻璃片。
哦豁,柯南以后怕是要賣身鈴木集團了。
就算鈴木史郎大氣不追究,估計他老丈人那邊的那頓海扁是免不掉了。
柯南沉默一會兒,摸摸后腦勺企圖賣萌糊弄毛利小五郎:“抱歉,不小心把這個東西給弄掉了…”
可惜大叔只萌性感大姐姐,柯南的賣傻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你…你…你都干了什么?。 ?p> 毛利小五郎氣得直哆嗦,手上拳頭已經(jīng)攥起。
“柯南…”
這次連一向護著柯南的毛利蘭都這只是埋怨的看著,沒有要阻止的意向。
這時候鈴木園子及時的站出來解釋道:“嘛嘛,沒事的,那小玻璃很容易就拆下來的?!?p> 雖然看不對眼,但這不解釋不行啊,大叔的樣子看起來是要往死里揍了。
“這…這樣啊…”
毛利小五郎聞言心里頓時一陣輕松,直接靠回沙發(fā)上不想再動彈。
真是嚇死個人。
感覺身體被掏空。
見鈴木園子都那么說了,柯南也放心了下來,剛想把小圓玻璃給裝回去,卻在裝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透過頭頂?shù)臒艄猓坪跏窃谀遣A对谧约菏稚系挠白永锟匆娏它c什么。
“西野先生,麻煩你關下燈?!?p> “???”
沒點名的西野秘書愣了一下,看看鈴木史郎的臉色,覺得沒什么問題的他便順了柯南的心意,把房間燈給關了。
“臭小鬼,你又要干嘛…”
突然暗下來的房間里,毛利小五郎無奈的聲音響起。
他現(xiàn)在真的感覺心好累,這要是能回到過去,他一定得狠狠的抽自己一頓。
你怎么就同意讓這小鬼進家門的!
柯南沒應聲,自顧自的拿出了手表手電筒,湊到了玻璃片前,調整下位置,成功的將玻璃片的秘密呈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這…又是城堡?”
見到投影在墻壁上的影像,上衫裕只感覺這兩天似乎是和城堡有些孽緣。
“這是…”
投影里的城堡相當?shù)难凼欤降资怯行┠甏械漠嬅媪?,香坂夏美有些不確定的看向自己的老管家。
“是的,是橫須賀的城堡沒有錯?!?p> 老管家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橫須賀的城堡?”
毛利蘭感覺對這個形容有點耳熟,想了想問道:“那個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電視廣告里的城堡?”
“嗯,那是我曾祖父一手建造的,后來一直是我祖母在打理?!?p> “這樣的話…”
毛利小五郎摸摸下巴,斷言道:“另外的那一枚蛋應該就藏在這里了,這副投影就是你曾祖父留給后人的提示!”
本來也抱著這一看法的上衫裕一下子就不自信了。
這大叔該不會又來排除錯誤答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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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邏輯
講道理,最近這寫得…我自己都感覺很有問題,建議跳過這個案件,我爭取快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