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張夙陽驚訝道:“盧浮宮的國內(nèi)文物這么少嗎?”
白寧點點頭:“是啊,其實整個法蘭西在展出的國內(nèi)文物都很少,你現(xiàn)在看到的這些都是古代的國王皇帝互相交換的禮物或者貿(mào)易品,而真正列強掠奪來的大部分是私人持有的,要么就是不予展出,不知道存放在哪里?!?p> “哎?是這樣嗎?”張夙陽撓撓頭,這叫我怎么下手?
“怎么看你好失望的樣子,喂,”白寧繃起小臉:“之前大嚶博物館丟的東西不會是你偷的吧?”
“額,這,這怎么可能,你可別亂說啊?!睆堎黻栃牡滥阍趺纯闯鰜淼模?p> “噗呲,”白寧展顏一笑:“逗你的,你哪有那個本事,不過說起來也是奇怪,白天你跟劉小明倆人還討論怎么把東西偷出來呢,晚上就丟了…”
眼看她越說越危險,張夙陽急忙打岔:“看看看,這就是周董歌里的《漢謨拉比法典》嗎?”
“沒錯,”白寧隔著玻璃盯著2米多高的石柱:“聽說這里面還有有關婚姻的法規(guī)呢,真不敢相信是3000多年前的法律條文?!?p> “走啦走啦,我看這會兒人比較少了,去看蒙娜麗莎了?!?p> “哇,太美了吧,我后悔了,我有點想做藝術(shù)家了?!卑讓幈灰患e世聞名的藝術(shù)品震撼的直捧心口。
“那還不簡單,調(diào)劑一下專業(yè)唄。”
“你到底懂不懂啊,我報考的醫(yī)學院,調(diào)劑最多把我從基礎醫(yī)學類調(diào)到臨床醫(yī)學類,不能把我從醫(yī)學院調(diào)到藝術(shù)學院!”
“我覺得醫(yī)生也是藝術(shù)家啊,每一位康復的患者不就是他們的最好的藝術(shù)品嗎?”
“哎?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彼得羅夫換上了紅衣主教的神袍,身旁跟著巴黎總警探長克爾曼,二人漫步在盧浮宮未開放區(qū)域,身后跟著幾十名教會的光明執(zhí)事。
克爾曼額頭見汗:“彼得羅夫主教,您是說盧浮宮也會遭遇盜竊事件嗎?可是為什么這件事是由教會來通知我們的?”克爾曼是一名少見的無神論者,對待教會的態(tài)度倒沒有他那位同行老同學一般恭謹,卻也給出了相當?shù)淖鹁础?p> “克爾曼警探長,”對方不客氣,彼得羅夫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這涉及到教會的機密,我想您是不會想知道的,市長先生的意思,巴黎警方只是配合教會行動,您聽從教會的安排就好?!?p> 克爾曼雖然沒有信仰,卻是有派系的,他能做到巴黎地區(qū)的總警探長,就代表他已經(jīng)牢牢綁在了市長了戰(zhàn)車上,只能說道:“請您放心,只要是為了保護盧浮宮及法蘭西的珍寶,巴黎警方任您調(diào)遣?!?p> “很好,我的建議是,推說大嚶博物館事件,暫時封館幾天,另外,有3個人需要您幫我注意一下,不需要驚動他們,我只要了解他們的行蹤就好了?!北说昧_夫遞過去一個文件夾。
“這也是為了盧浮宮的安危嗎?”克爾曼有些不滿彼得羅夫這樣“公器私用”。
“是的警探長先生?!北说昧_夫把臉貼近:“這很重要!”
終是承受不了這位主教大人的強大威壓,克爾曼臉扭到一旁,xie了氣:“如您所愿?!?p> 西堤島,圣母院遺址。
“好可惜啊,”白寧語氣真誠:“這也算是人類瑰寶了,居然因為區(qū)區(qū)火災就…”
“就是,”劉小明抱著膀子:“誰再跟我說什么外國人這個保護意識強那個保護意識先進的我也就聽聽了?!?p> “最起碼,《刺客信條:法蘭西大***》里還能看見這座巴黎老娘娘廟。”張夙陽安慰道,當時老娘娘廟起火時這款游戲免費了,他也下載過,雖然下載了之后從來沒玩過。
“好了好了,”張夙陽拍拍手:“算算還有什么地方?jīng)]有去的,今天可16號了,回去休息幾天就快開學了?!?p> “埃菲爾鐵塔去了,盧浮宮去了,凡爾賽宮去了,楓丹白露去了,歌劇院、盧森堡公園都去了,還去不不少畫廊、藝術(shù)館,”白寧掰著指頭算著:“說起來就只有香榭麗舍大道還沒去過了,如果去的話可以從協(xié)和廣場出發(fā),另一端凱旋門這一段路最繁華,前幾天去盧浮宮只是匆忙路過了那里?!?p> “不過我覺得那邊也沒什么去的,都是些奢侈品商店,我們又不買什么?!?p> “逛逛也好啊,”張夙陽說道:“來了巴黎怎么能不去香榭麗舍大道看看呢?我有個想法,咱們租一輛老式的敞篷車,坐著車逛怎么樣,還有點《羅馬假日》的感覺呢。”
劉小明撇撇嘴:“你也知道那是《羅馬假日》,不是巴黎春天?!?p> 深夜,彼得羅夫枯坐在盧浮宮某件辦公室,手機里是克爾曼剛傳來的那幾個東方人的行蹤:景點→餐廳→景點→酒店→景點,這幾個人不知道什么叫累嗎?不耐煩的翻到底部,一條消息引起了他的興趣:該3人已經(jīng)訂購18日飛機離開巴黎回國。
彼得羅夫翹起嘴角√,如果這幾個年輕人真是盜竊大嚶博物館的真兇,按照他的經(jīng)驗,對方肯定又會在離開的前一天作案。其實他這幾天也偷偷跟蹤過3人,至少在他看來就是3個普普通通的外國青年而已。
不過只要今晚惡魔出現(xiàn),自己自然能判斷出惡魔是不是那3個人之一。如果不出現(xiàn)只能說明是自己神經(jīng)過于緊張了,惡魔得手一次之后已經(jīng)藏匿在了某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潛伏在盧浮宮的光明執(zhí)事心里也犯起嘀咕。
“你們說惡魔會來嗎?”
“彼得羅夫大人不是說如果惡魔出現(xiàn)就是今天晚上了嗎?”
“說句不尊重的話,他說的你們也信?別看他是紅衣大主教,空有力量罷了,論權(quán)謀,別說同為紅衣大主教的其他11位大人了,就是圣殿騎士們也超過他,他這么多年有什么成績?被排擠出梵城中央地帶,去了米國那種地方,嘖嘖嘖?!?p> “這么不堪嗎?不會吧,怎么也是堂堂12位紅衣主教之一?。 ?p> “嘿,你要相信,神愛世人,也是有偏愛的,你看,呆在梵城享福的,那就是被愛的多的,咱們幾個,自然被愛的少了。你再看彼得羅夫的面相,天生就是福薄的命啊?!?p> “面相?”
“你不懂,來自古老東方的神奇技能,我當年在那里留學過,學過一些?!?p> “幫我看看!”
“幫我也看看!”
一夜過去,終是相安無事。
肉吃多了也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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