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稍作寒暄,共同宣布了規(guī)則。
總得來說就是一對一的比賽,共進行五場,每場派一人參賽,不得故意下死手等等。
簽過協(xié)議,比賽正式開始。
第一個出戰(zhàn)的是李修緣,他的對手是一名金發(fā)小胖子。
鑼聲敲罷,勝負已分。
李修緣負手而立,他的對手已經(jīng)摔落臺下,正捂著胸口嘔血。
“第一局,道門李修緣,勝!”
沒有歡呼雀躍,道門這邊的人都皺起了眉頭,這局面,太詭異了。教會的選手竟然連反抗都做不到,一時不知道該說是李修緣太強,還是該說對手太弱。
第二上場的是馮玉龍,第一場的輕易取勝讓他心態(tài)放松了不少。
鑼聲響后,對方先凝聚了一道圣光射出,被馮玉龍輕易化解,他反手一道憾神符拍在對方眉心,對方心神震懾之下連退幾步掉下擂臺。
“第二局,道門馮玉龍,勝?!?p> “李哥,不對勁啊,”張夙陽沉聲道:“以往教會也是這個水平嗎?”
李修身也是眉頭緊鎖,“若都是這個水平,道門何以會丟掉數(shù)座城市?”
一旁的黃修信思索道:“難道是想田忌賽馬?前兩局派出下等馬示敵以弱,等咱們掉以輕心再連追三局?”
“有道理,”李修身百思不得其解,“教會哪怕勝一局都是白賺的,修信,待會兒上臺要小心行事?!?p> “師兄,我知道。”
黃修信點點頭,躍上擂臺。
他的對手是一名紅發(fā)少女,見識了前兩名同伴的慘狀,不禁兩股戰(zhàn)戰(zhàn),瑟瑟發(fā)抖,不敢動彈。
見此情形,黃修信不由得心軟了些,堂堂七尺男兒,怎么拉的下臉,搶先出手,欺負一個小姑娘?
“修信,”李修身出聲提醒:“不要忘了比賽的本意!”
??!
是了,比賽如果輸了,道門就要放開一座城市任由教會傳教,后果如此嚴重豈容自己心軟!
“接招?!?p> 即便如此,他依舊事先提醒對方,不過語言不通,沒起到什么效果就是了。
一腳側(cè)踢,力度拿捏的極好,正好將紅發(fā)少女踹下臺去,又不會讓對方受傷。
“做得好?!崩钚奚砉膭畹溃骸芭韼?,到你上場了?!?p> “是,李師兄。”
結(jié)果又是輕松得勝。
“教會在搞什么?”張夙陽托著下巴思索,“這哪是田忌賽馬,簡直是田忌送馬。”
“這是好事,”李修身道:“無論教會打什么主意,只要咱們能贏就好。阿陽,到你了?!?p> 張夙陽一上臺便兩手環(huán)抱,足下生根站在原地,兩眼牢牢注視著對手。
教會最后一位選手仿佛看到滔天巨浪要將自己吞噬一般,一P股坐在地上,襠部一熱,沒忍住…
“額,”張夙陽撓撓頭,這算啥,把人家嚇尿了?
“第五局,教會認輸,道門劉小明,勝?!?p> 教會的人輸?shù)母纱?,走的利索,連一句場面話都沒留下,匆匆而去,反倒讓道門一干人摸不著頭腦。
“這,”饒是雙料博士李修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好安慰眾人,“不管怎么說,贏了就是好事,值得慶祝,師兄賽前答應(yīng)你們的海鮮大餐仍然算數(shù)?!?p> 張夙陽脫了道門服飾,“李哥,你們先走,我跟上教會的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好,”李修身也是謎團未解,“愚兄也不和你客氣了,查明原因記得通知我一聲,我?guī)е⌒值軅兿茸咭徊?。?p> 他也知道惡魔手段不少,比他更擅長隱匿跟蹤。
出了場館,張夙陽混入了游客人群中,與教會人馬上了同一艘船。
下了岸,帶隊者叫來一輛小巴,幾人坐著車朝城外走去。
正好張夙陽的車也停在附近,他發(fā)動車子重新跟了上去。
他起初還擔心跟的太緊引人懷疑,后來實在按捺不住好奇開啟惡魔感知窺視前方車輛的情況。
不看不知道,包括教會領(lǐng)隊在內(nèi),居然全在呼呼大睡!這特娘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吧?
一路跟到了鄰市,小巴在一處教堂前停下了。
所有人下車后,張夙陽聽到那名領(lǐng)隊說道:“很好,幾位小朋友表現(xiàn)的很棒?!?p> 從兜里拿出一沓鈔票,“這是大家的辛苦費,回去不要告訴你們父母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明白嗎?不然神會怪罪你們的?!?p> 幾個小孩兒嚇得紛紛點頭,只有那個會放圣光的跟在領(lǐng)隊身旁,和幾個人不是一伙兒的。
“尤其是小鮑勃,多給你500塊,回去不許說你今天吐血了,身體如果不舒服就來找我,明白嗎?”
“好了好了,拿了錢就回家去吧,忘了今天的事?!?p> 4名“參賽選手”作鳥獸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這時張夙陽才明白,怪不得教會的選手如此不堪一擊,敢情是“群演”?真正屬于教會子弟的應(yīng)該只有一人,也不是什么強力選手。
可是,為什么呢?
這種開疆擴土的事教會應(yīng)該非常重視才對,今年怎么如此敷衍了事?
就差直接宣布投降了。
領(lǐng)隊又說話了,“回去吧兒子,該死的,會內(nèi)如此盛事居然不準許我回去?加勒斯嗎小子何德何能,憑什么他能回去?”
“誰叫加勒斯叔叔人家是地區(qū)主教,你只是普通主教。”
“閉嘴吧小子,我需要你來提醒我嗎?該死的,老爸是沒什么前途了,你小子天賦不錯,以后咱們家族還是要靠你?!?p> 說著兩人走進了教堂。
張夙陽聽了這番話若有所思,掏出手機來給加菲爾德去了電話。
“嘿加爾,不不我不是找你喝酒的,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p> “聽著,我聽到些消息,教會可能在謀劃什么大事,你能想辦法打探一下消息嗎?”
“恐怕不行我的兄弟,”加菲爾德那邊嘈雜的很,估計又在開party,“你說的這件事我也知道,但是規(guī)格非常高,教會的大人物全都聚集在了梵城?!?p> “也僅此而已了,再細節(jié)的事我就打探不到了,血族可滲透不進梵城內(nèi)部?!?p> “所以我才說想辦法,”張夙陽愁道:“血族麾下那么多俊男靚女,勾引不了幾個地位高的主教?”
“你說的有道理,”加菲爾德來到僻靜處,“我記得有人就經(jīng)營著娛樂公司,或許可以派出一些當紅明星來做這些事?!?p> “我謝謝你終于開竅了,好了,有消息及時通知我?!?p> 掛了電話,張夙陽又向李修身說明了情況,這才開車回到海岸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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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吃多了也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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