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從后背大面積被扯下,夏寧晗驚訝的叫了一聲,兩雙清澈的眼睛瞪的鼓圓。
“我能干嘛,當(dāng)然是幫你換藥!還能侵犯你不成!”
“回去在換啦,這可是在別人家!趕緊把衣服給我弄好?!?p> “怕什么,不是有紗布在身上纏著嗎,再說這是在梨花家,你有何可擔(dān)心的?”
漆雕季的這句話,簡直是把夏寧晗嚇傻了!
是夏梨花家又能怎樣?女孩子還未出嫁,身體怎可以讓男人隨便看到!
黑溜溜的眼珠,轉(zhuǎn)得盡是迷惑!夏寧晗真是越來越不懂漆雕季這女人的做事風(fēng)格了。
難不成,她是故意的?
故意讓夏梨花看到自己玲瓏多嬌的身材?進(jìn)而欲罷不能?!
這樣傻傻的猜想著,一抹羞澀紅嫩,暈上了臉龐。
隨即一只玉手伸過,在夏寧晗后腦上重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你?老娘扒你衣服就是單純的想給你換藥!剛才那杯酒喝得痛快,現(xiàn)在傷口全都炸開了,你感覺不到疼嗎?”
“咋感覺不到,疼著呢?!睆哪潜埔幌潞?,夏寧晗便感到身上有火辣辣的刺痛在燃燒!像是有蟲子在摳咬。
若不是漆雕季發(fā)現(xiàn),她會一直忍著不說。
“知道痛就好,看你以后敢不敢在亂來!”看著夏寧晗背上繃裂的傷口,鮮血滲透了白布,漆雕季埋怨著,也心疼著?!把鞯锰啵瑲庋獡p耗嚴(yán)重,再換藥之前需把血止住一些?!?p> “止血?不用的小漆!上了藥血自然就止住了!你身上的咒氣本來就不多,不能浪費在我身上!”
漆雕季當(dāng)然知道運功止血是要消耗咒氣的!但這么做也是為了一會兒上藥的時候能讓夏寧晗減少點痛苦!“少廢話了,我手忙著,自己把腹下帶子解開,放松身體坐直!”
不由夏寧晗拒絕,漆雕季屏氣凝神,將胳膊抬起,匯聚咒氣于掌心之上。
在裹在身上的白布從身上脫下時,漆雕季掌心抵在了夏寧晗后腰處。
一股冰涼的氣體在體內(nèi)流動,極度舒適。
“藥來了!”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夏梨花的聲音。
看到漆雕季在給赤身裸/體的夏寧晗運功,他前腳搭進(jìn)門檻,后腳趕忙退了出去?!氨?,我不知你們在……那個我先…我先…”
“回來!”慌慌張張的夏梨花剛要退出房間,漆雕季一聲喝,他猛的一哆嗦,雙腳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立在了門口。
隨即一道溫潤的聲音由背后響起?!皠e走,我需要你幫忙?!?p> “上藥的事情你來就好,我一個男人多有不便吧。”
“不是上藥,我是想讓你幫寧晗止住一些血,這樣上藥的時候不會那么痛!我體內(nèi)咒氣不足,起不到多大作用?!逼岬窦居行┨撊醯恼f著。
夏梨花回過身,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因舍咒氣為別人療傷,俏美的臉蛋變得蒼白無一絲光彩,心疼不已。
漆雕季和夏寧晗的感情他是知道的,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
夏寧晗若有什么意外,她定會傷心。
為了漆兒,夏梨花這個時候也管不了什么男女之別了,大步跨到了漆雕季身邊。
“拿著?!卑褱?zhǔn)備換的藥,放到漆雕季手中,他坐在夏寧晗背后開始運動體內(nèi)咒氣。
不大一會功夫,整個書房煙霧氤氳,熱的如同火爐。
裊裊霧氣繞臂,夏梨花手掌似在云中翻滾。
感覺咒氣聚集適宜,他沒有任何表情的對夏寧晗道:“身體坐直?!?p> “哦,好?!被貞?yīng)一句,夏寧晗將疼痛的身體顫巍巍直起。
當(dāng)夏梨花的掌心對著她背脊輕按下去的那一刻。
夏寧晗在感到同樣的一股冰涼氣體流入全身的同時,也夾帶著滿懷的心動和羞澀。
從夏梨花一進(jìn)門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劇烈的燃燒起來。燒得灼人。
閉上眼睛,她享受著咒氣給身體帶來的舒適,也在感受著男人手指與她肌膚間觸碰時的溫柔。
這是她心愛的男人,第一次“摸她”。
她的內(nèi)心在狂獵顫抖,而她見不到身后的男人,目光在避讓,眼神疏冷如百里。
站在一旁的漆雕季望著女人那一臉的期待,和男人的淡漠清冷。
她知道,這段感情必是苦澀的!
“漆兒你別在那站著,臉色那么不好,趕緊坐著休息?!庇绕涫钱?dāng)這個男人心里還裝著其他女人的時候。
漆雕季真的為夏寧晗的這份癡情,背上了一份擔(dān)憂。
“我沒事,你別管我?!?p> “怎么會沒事,聽話快坐下,等完事了,我拿補體丹給你。”
“好了,我知道了?!?p> 怕夏梨花話說多了分心,影響到寧晗。漆雕季按照他說的,坐了下來。
自己體內(nèi)咒氣本就不夠,又消耗嚴(yán)重,現(xiàn)在的漆雕季的確虛脫的很!
看著夏梨花輕松運轉(zhuǎn)咒氣,帶動著窗外一片朝氣盎然的草木氣體一同灌入寧晗體內(nèi)。
漆雕季甚是有些嫉妒!
這哪像是經(jīng)常生病的人該有的能力?!
這與身體無病無災(zāi),卻戰(zhàn)斗力不盡意的她相比,簡直是不公加虐待!
憤憤不平的哼嗤一聲,漆雕季小拳頭悶聲悶氣地砸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