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近自己心情不好,有些忽略了女兒。
晚上喬雅寧到榮容的房間,看著女兒亭亭玉立的模樣,心中充滿慈愛,
“容容,在忙嗎?咱們母女倆好久沒聊了,和媽媽聊聊天?”
榮容撒嬌般的抱著喬雅寧,“好。”
“這次為什么突然不想讓你爸爸出差?”
只女莫若母,喬雅寧了解自己的女兒,不會這么輕易就原諒她父親。
榮容本來大方開朗的性格,此時卻充滿了不自信,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向喬雅寧說出了事情的經過還有自己的猜想。
喬雅寧面色凝重,“你是說那兩本書藏了什么東西?你懷疑你父親知法犯法?”
榮容把頭埋在喬雅寧懷里,悶悶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怎么解釋那兩本書?!?p> 喬雅寧確實不會送給榮興民兩本音樂類的書,她自己本身就對音樂不感興趣,現在也對榮興民心如死灰,怎么會送他書?
拍拍榮容的頭,安慰道,
“沒事的,這件事我會留意,咱們還是說說曲家的事情吧?!?p> 曲家的事沒什么好說的,榮容了解曲崢這個人,身居高位久了眼里不容沙,他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沒名沒分的跟他一輩子,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解除婚約。
……
那一突然接到傅清的電話,
“回來了?好久沒你的消息了?!?p> 電話那頭傅清冷清的聲音傳來,“剛到京都,打電話問問你還活著沒有?!?p> 那一翻白眼,“活得無比滋潤,肯定比你這個賺錢機器好。”
傅清輕輕笑了一聲,“那就好,我今天剛得到消息,京都八個家族的人會去溪市歷練,至于歷練內容還不得知,你在溪市注意一點?!?p> 那一“嗯”了一聲,懶懶道,“溪市是什么風水寶地么,一個個擠著頭來這里。”
傅清問:“聽說你被追殺了?查到誰做的了嗎?”
那一:“無非三角洲另外的幾個勢力,正在查他們有沒有聯(lián)合其他勢力?!?p> 傅清:“嗯,你心里有數就好?!?p> 然后又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來京都?”
那一懶懶地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無奈道,
“不知道呢,最近溪市應該會很熱鬧吧?”
傅清好笑,清冷的聲音也帶了絲笑意,“又想看熱鬧?”
思索了一下,“不過也好,京都最近風平浪靜有我在就行。你在溪市可以了解一下這八個家族派去的人都如何,這次應該派出去的都是繼承人或者核心嫡系,你可以考察一下。”
那一挑眉:“唔……我也是這個意思?!?p> 兩人又閑聊了兩句然后掛斷電話。
那一又打了幾通電話然后閉目休息,腦中卻在不停地思考。
為什么這個時候下來歷練?雖然京都家族勢力錯綜復雜,但這么多家族共同歷練應該還是第一次,意義在哪兒?
還有歷練內容,這么多人來如果沒有約束,溪市不得亂翻天?身份都不低,誰都不能得罪,那么溪市的各個家族就會很無措。
所以那一猜想歷練內容肯定有一條是不能暴露身份之類的。
那一預計這兩天鐘家那邊就會把榮興民的事情曝光出來,而榮興民此時如果有所察覺的話一定會盡快脫身。
偏偏在這個時間段京都家族子弟來歷練,怎么都覺得蹊蹺,會是鐘家背后的那個家族在推動嗎?
難道是為了鐘家回歸京都造勢?
接下來的兩天,溪市風平浪靜,也不知是預感到了什么,大家都在按部就班的上班,工作。
曲崢也沒有再找榮容,榮容也沒有來找那一,一切就這么詭異且平靜。
晚上,那一的媽媽張麗萍在客廳轉來轉去,看電視的那國偉無奈的看著她,
“老婆,你這是干什么呢?轉的我頭暈?!?p> 那一也疑惑的看著媽媽,感覺到她很焦慮,
“媽媽,您怎么了這是?”
張麗萍轉到那國偉身邊坐下,嘆了口氣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感覺很壓抑,總感覺要出什么事?!?p> 那一挺意外的,自家媽媽第六感似乎格外好?這溪市是要變天了。
那國偉安慰自家媳婦兒,“整天又在瞎想什么,能出什么事?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在家休息兩天吧?”
張麗萍胡亂地點了點頭,依舊心緒不寧。
那一把頭枕在張麗萍腿上,眨巴著大眼睛,
“媽媽,不要擔心,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咱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別的都不重要,所以沒什么好擔心的?!?p> 張麗萍低頭望著自家女兒乖巧可愛的俏臉,心中暖暖。
想想也是,能發(fā)生什么大事,再大的事也沒有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重要。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溪市就亂了起來,鋪天蓋地的新聞傳播著,溪市掌權者榮興民失蹤了!
這個消息一出,整個溪市都籠罩在惶惶不安中,一個城市的掌權者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失蹤?綁架?仇殺?
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動蕩,也打得鐘家措手不及!
鐘儒平想到了榮興民會逃跑,卻萬萬沒想到他會自導自演鬧得滿城皆知!而且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這個時候再把榮興民叛國者的消息放出去,無疑會讓大家都認為人在他們手里,不會有人相信榮興民是自己逃跑了。
鐘儒平氣得摔了好幾套茶具,臨到頭被榮興民擺了一道!
鐘書安靜地站在一旁也不出言勸阻,等鐘儒平氣消得差不多之后才開口,
“爺爺,您不必動怒,這件事其實很好解決?!?p> 鐘儒平很意外的看著一臉平靜的孫子,
“說說看?!?p> 鐘書雖是娃娃臉,但說出口的話很老成穩(wěn)重,
“畏罪潛逃!榮興民的叛國證據我雖然尚未破解,但已經交給京都相關部門,相信很快就會有動靜,榮興民畏罪潛逃的事情不用從咱們這里流出去,而是由京都發(fā)出,那么,咱們只需要協(xié)助抓捕就行了?!?p> 鐘儒平不贊同道,“這樣一來誰會知道這個功勞是咱們的,到時候咱們不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鐘書:“爺爺您不必著急,證據是咱們遞上去的,總有一份咱們的功勞,再者說,只要最終是咱們鐘家把榮興民抓捕歸案,這份功勞誰也搶不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