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湘南成功脫身,回到家里。
項沉睿立即把東西遞給她,冷酷帥氣的小臉上透著幾分得意,“媽咪,我把傳家寶拿到手了!”
“這么順利?”虞湘南接過來,難以置信地打量了一番,“你確定這個是真的?”
“百分百確定!”
“二弟,你是怎么拿到的?”大寶虞溫惜狐疑地湊上來。
明明他們倆是一起混進項家的,結(jié)果這個冒牌老二就不見了,最后把玉佩拿到手后聯(lián)系了他。
項沉睿不爽地看了虞溫惜一眼,“要你管,真的拿到手就行了!”
“……”
虞湘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趕緊行動,“快收拾東西,逃!”
項沉睿愣了愣,“逃?”
又沒被發(fā)現(xiàn),為什么要逃?
虞溫惜看不下去了,明知道這是個冒牌貨,卻不忍心,“二弟,你快準備一下,湘姐跑路經(jīng)常拋下你不管的!”
“……”
項沉睿好像明白了,原來虞逍遙在家里的地位是這樣的啊。
在項城北還沒有抵達租房之前,虞湘南已經(jīng)帶著兩個小家伙收拾好東西逃走了。
男人鷹眸晦暗到了極點,突然想起什么,“回項家!”
一群人不明所以然地,又跟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回了項家。
項城北回到項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進入密室,看里面的傳家寶是否還在。
不看則已,一看——
項城北整個人都僵住了,俊顏緊繃。
他早該想到,虞湘南和盜家傳寶的人是一伙的!
虞湘南會出現(xiàn)在凌云跟虞兮雨的婚禮現(xiàn)場,就是為了聲東擊西,把自己引過去達到調(diào)虎離山的目的!
但很快,項城北的神色又回歸了平靜。
哼!拿了玉佩又如何?
整個楚城都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他就不信虞湘南他們還能逃出楚城!
項城北剛出密室,就接到了安娜的電話。
“城北,你在哪兒?”
手機里傳來安娜焦灼的聲音。
“我在爸這邊,”項城北不耐煩地問,“又怎么了?”
“我……我剛才從樓上不小心摔下來了,好痛……”
“知道了,我馬上回野園?!表棾潜绷⒓磼炝穗娫挕?p> 此時的安娜,坐在沙發(fā)上死死地握住手機。
她是剛在朋友圈里,看到有人發(fā)凌云婚禮現(xiàn)場的視頻,從視頻里發(fā)現(xiàn)了混入其中的虞湘南。
可惡!
那個女人五年前不是已經(jīng)被她收買的接生婆處理了嗎?
怎么還活著!
安娜貝齒緊咬紅唇,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項城北遇到虞湘南!
這樣想著,她支開傭人,踩著恨天高上了樓梯,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故意崴腳,從樓上摔了下來。
“啊——”
痛,很痛!
都是那個該死的虞湘南,命那么硬,害她只能出此下策。
沒過多久,項城北帶著虞逍遙回到了野園。
看到被傭人扶到沙發(fā)上的安娜,男人眉頭一蹙,責(zé)問傭人,“怎么不送她去醫(yī)院?”
“三爺,夫人她……”
“是我不讓她送的,她只是一個傭人,萬一路上出了什么問題,她也擔(dān)不起?!卑材瘸脵C拽住項城北的手,嗲聲求道,“城北,你陪我去好不好?”
項城北沒回答,轉(zhuǎn)頭瞥了一眼后面的幾個人,“看好小少爺!”
說完,便打橫抱起安娜出去,上了車,離開野園。
虞逍遙回到項沉睿的臥室里,就把藏起來的電話手表拿了出來,趕緊跟虞溫惜聯(lián)系。
“大哥,你跟那個冒牌玩意兒商量了嗎?”
“商量什么?”虞溫惜一邊接著電話,一邊仰頭望著星空。
“當(dāng)然是跟他換回來??!這無聊死了,我想跟著湘姐混!”
“你就知足吧,我們倆現(xiàn)在淪落到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的地步了,你在那邊享受太子爺?shù)拇霾凰瑔???p> 聽虞溫惜一說,虞逍遙瞬間樂了,“這么慘?湘姐被項城北發(fā)現(xiàn)了?”
“不然呢?”
“把手表給那個冒牌玩意兒,小爺我跟他說兩句?!?p> “嘴巴放干凈點!”項沉睿湊到虞溫惜的手表上懟了句。
“那啥,兄dei,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們來個交接唄?不然我們倆都被發(fā)現(xiàn)了就糟了!”
“本少爺看心情!”
虞逍遙:“……”
槽!這兄弟還是那么拽!
“湘姐不會把你們倆扔到野外,自己跑了吧?”
項沉睿冷哼一聲,“你以為我們是你!”
“扎心了,老鐵……”
掛了電話,項沉睿看了虞溫惜一眼,“原來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弟了?!?p> 他還挺羨慕虞溫惜和虞逍遙的兄弟情的,不像他,一個人孤零零的。
還不等虞溫惜回答,項沉睿又問了一句,“你媽咪上哪兒去了?”
“誰知道呢!她上哪兒很少說,以防我們被抓把她供出來?!?p> “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你以為呢?”虞溫惜哭笑不得。
嗐,也難怪項沉睿會被湘姐的外表所欺騙!
畢竟湘姐騙人的本事,都是從她倆兒子身上領(lǐng)出來的。
“不過,我猜湘姐現(xiàn)在很可能到虞家拿外婆的靈牌去了。”
事實確實如虞溫惜所料,此時的虞湘南,正在虞家祠堂找母親的靈牌。
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爺爺?shù)呐莆灰膊辉凇?p> 難道他們真的把爺爺和媽媽的靈牌都燒了?
一群喪心病狂的家伙!
虞湘南握緊了雙拳,剛準備離開祠堂,繼母白蓮?fù)蝗怀霈F(xiàn),身后還帶了一群人。
“你個賤蹄子,我就知道你會來這里!”
虞湘南想起來了,當(dāng)年她帶球跑路后,項城北雖然明面上沒有找虞家的岔,卻全城通緝她了。
“我爺爺和媽媽的靈牌呢?”
如今的她,早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忍她羞辱的女孩了。
白蓮指著虞湘南就破口大罵:“賤人,你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還想要靈牌?實話告訴你吧,你媽和你爺?shù)撵`牌在你嫁給項城北那天,就被我們燒了!反正就是個木牌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燒了?你們竟然喪心病狂到連爺爺?shù)撵`牌都不放過,對得起虞家的列祖列宗么?”虞湘南雙眼猩紅,對著白蓮那扭曲的老臉就是一通狂扇。
“??!我的臉!賤人!”
“來人,給我抓住這個賤蹄子交給項城北!”
“是,夫人!”
那幾個人還沒到虞湘南面前,就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站不起來。
“你們一群廢……”
白蓮話還沒說完,就被虞湘南用其中一個人拿的雙截棍,打在白蓮身上。
“啊——”
虞家后宅院里,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