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挨頓打在回去(求收藏)
“賈隊長,您糊涂了啊,今年可是民國33年,什么時候又跑出一個1945年啊?!睂O有福特認(rèn)真的糾正了一下他認(rèn)為賈貴說錯了的錯誤說法。
賈貴相信孫有福沒有穿越,身體里面沒有來至于后世的靈魂,不曉得今后歷史的具體走向。
他連說了兩個重大時間節(jié)點。
一個是小鬼子投降的日子。
一個是兔子養(yǎng)成的日子。
真要是穿越,或者身體里面多了一道來至于后世的靈魂,在賈貴說出兩個重大節(jié)點時間后,一定會有所反應(yīng)。
人可以說謊。
眼睛卻不會。
眼睛乃人心靈的窗口。
有沒有說謊,一看對方的眼睛就曉得了。
孫有福的眼神很是認(rèn)真,亦也充滿了較真的味道。
看樣子。
自己多想了。
還以為要在地下交通站里面跟張世豪豪哥聯(lián)手抗日。
結(jié)果不是。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得多長一個心眼。
尤其這個張世豪,更得注意。之前的安丘鼎香樓,后面的驢駒橋鼎香樓,兔子都是以大伙計為身份掩護進行的潛伏,張世豪還是交通員老馮頭親自介紹到鼎香樓當(dāng)這個大伙計的,再加上之前張世豪對賈貴的種種討好行為。
一個明確的不能在明確的答案出現(xiàn)在了賈貴腦海中。
張世豪就是組織安插在安丘鼎香樓的潛伏者。
為什么這么肯定。
鼎香樓這幾苗人,各有各的特點,孫有福、楊寶祿、全福個個都是那種心里罵狗漢奸,盼小鬼子死的主,要不是開了一個驢肉館子,估計都不會搭理賈貴等人。
唯有這個張世豪,從賈貴進門那一刻開始,一雙眼睛便一直落在賈貴的身上,臉上也是那種笑嘻嘻的表情。
這目光。
這表情。
這神態(tài)。
跟安丘鼎香樓里面的大伙計水根,與驢駒橋鼎香樓里面的大伙計金寶差不多,有過之而無不及。
照貓畫虎。
瞅著西瓜砍葫蘆。
都是這么一個德行,還有什么好掩飾的。
不管是水根,還是金寶,亦或者眼前這個張世豪,之所以想要與自己拉近關(guān)系,無非就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那些價值。
啥價值。
當(dāng)然是情報了。
安丘還有這個驢駒橋,是個人都曉得賈貴糊涂,做事情不經(jīng)腦袋,各種坑黑騰歸三,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是情報的體現(xiàn)。
源于此。
這些人在見到賈貴后,就如聞到了臭雞蛋味道的蒼蠅,一股子的圍攏了上來,各種應(yīng)承招呼。
無非就是套話而已。
來日方長。
是騾子是馬,咱們慢慢來。
今天先把燕雙鷹怕狗漢奸磕頭這個情報告訴給黑騰歸三。
賈貴招呼著老九和老六就要離開。
“隊長,不對啊?!崩狭t疑了片刻,沒動彈。
“我也覺得有些不對?!?p> “有什么不對的,燕雙鷹來了,咱們一頓磕頭嚇跑了燕雙鷹?!?p> “隊長,我曉得什么地方不對了。”老六給賈貴及老九分析著他認(rèn)為不對的這個原因。
啥原因。
挨打。
依著老六的認(rèn)知,他們?nèi)齻€狗漢奸遇到了殺小鬼子、殺狗漢奸的掛逼之王燕雙鷹,屁事沒有的回去了,有些不合常理。
要合這個常理,就得挨打。
最起碼也能給黑騰歸三說他們反抗了燕雙鷹。
“隊長,老九,咱們碰到了燕雙鷹,就這么回去了,黑騰太君能相信嘛,怎么也得反抗反抗啊?!?p> “反抗?”賈貴冷哼了一聲,“怎么反抗?那可是燕雙鷹,就連太君都?xì)⒘藷o數(shù)的燕雙鷹,咱們敢反抗嘛?!?p> “隊長,我老六的意思不是反抗燕雙鷹,我說咱們就這么回去,肯定挨黑騰太君大嘴巴子?!?p> “為什么???”
“遇到了燕雙鷹,一點傷沒有的回去,黑騰太君那里能交代下去嘛?!?p> “賈隊長,九爺,六爺,這個忙我孫有??梢詭??!毕胍^手癮,狂揍狗漢奸的孫有福,忽的想起了那么一幕。
當(dāng)初賈貴被石青山抓住,就是他孫有福和楊寶祿揍了賈貴,把賈貴打的鼻青臉腫,才使得賈貴在黑騰歸三面前蒙哄了過去。
有一次。
就能有第二次。
光明正大揍狗漢奸的事情。
可得搶著來。
“隊長,孫掌柜說的對,我打你有些下不去手,你打我們也有些下不去手,還是讓孫掌柜幫忙吧?!?p> “麻煩孫掌柜了?!?p> “不麻煩,不麻煩,能幫賈隊長,九爺、六爺?shù)拿?,是我孫有福的榮幸?!睂O有?;顒又滞笞?,“誰先來。”
“來個屁,我們被打了,還怎么說燕雙鷹怕狗漢奸給他磕頭這個情報啊,就因為我們給燕雙鷹跪下了,不住氣的磕頭,我們才發(fā)現(xiàn)燕雙鷹被我們磕頭給嚇跑這個重要的情報?!?p> “隊長,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咱們就先不挨打了?!毖哉Z了一聲的老六,還扭頭朝著孫有福叮囑了一句,“孫掌柜,這個忙你先欠著,等過幾天我們又遇到了燕雙鷹,你在幫我們這個忙。”
先記著。
過幾天在打。
這要求。
忒說不過去。
尤其從這個狗漢奸嘴里飛出來,簡直愈發(fā)的說不過去。
“行行行,先記著,過幾天在打。”孫有福隨口應(yīng)承了一聲,在狗漢奸離開鼎香樓后,一口濃痰唾在了地上,“我呸,丟人敗興的玩意,遲早死燕雙鷹手上?!?p> “掌柜的,小心禍出口出?!睆埵篮捞嵝蚜藢O有福一聲。
“阿豪,我發(fā)現(xiàn)你來鼎香樓沒幾天,別的沒有學(xué)會,倒是把之前水根的那番做派給學(xué)全了,天天念叨禍出口出,在不就是莫談國事,那可是小鬼子?!敝蹦c子的楊寶祿,高舉右手喊了一句口號出來,“我打倒?!?p> “寶祿哥,你打倒誰???”一個多時不見的身影踩著話點節(jié)拍的邁步走了進來,赫然是小石頭。
也就地下交通站第一部里面以賣煙為身份掩護,與水根進行單線聯(lián)系的那個小破孩。
“小石頭啊,我能打倒誰,也就打倒毛驢了。”
“寶祿哥,你盡說笑話,賣煙,賣煙。”小石頭抓著一包香煙朝著老馮頭道:“馮老板,我還沒有開張,買包煙唄。”
石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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