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向著魚鉤的方向前進
事不宜遲,當天下午,他們一拿到證明便函就動身了。
這個證明可以向銀州市特管局證明兩個人的身份,并把他們安排到追捕人犯的隊伍之中。
因為左伯沖沒有駕照,而且還在這上面吃過虧。
同時他也不愿意一直坐在蘭可盈瑪莎拉蒂的副駕座上,畢竟,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那些看向自己目光總是怪怪的,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傍著富婆吃軟飯的小白臉,確實讓人不爽。
所以左伯沖以極快地速度購買了兩輛,類似于哈雷摩托的那種機車,這種車在此世界還真不需要駕照,而且人高馬大,那高把握起來很有范兒,威風十足。
從東江市到銀州市也就六百多公里,其實上高速快點一個白天都能到了。
但是左伯沖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急著趕回家,他的第一任務是要找到老祖私生子的。
魚鉤的指示是在這條線上,但是并沒有指明在這條線上的什么地方。
所以還需要慢點,開仔細去尋找,而不是急著去上高速。
蘭可盈對這種走法很是歡迎,她舉雙手贊同,還說非常的浪漫,這是和大自然的親密接觸,急不可待地就去試著騎摩托車來。
于是,下午兩點整兩人正式出發(fā),先由左伯沖用秘法釋放出魚鉤,然后再循著痕跡騎著摩托車疾馳,后面跟著蘭可盈。
其實蘭可盈以前也騎過摩托車,不過這種哈雷款的式樣有些怪不是很適應,不過沒過一會她就得心應手了。
再后面,還跟著一輛裝滿各種生活物資和燃油的小型面包車。
這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左伯沖并不能保證這一路上會一直走公路。
甚至,有可能走到人跡罕至的山區(qū),不帶點東西怎么行。
司機就是蘇家眾多戴墨鏡穿黑西裝的保鏢之一,但是,左伯沖也沒有權利白使喚人家,代價是一天一千塊錢。
直到第九次放出魚鉤后,也就是大約走了有兩百公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六點多。
此時已經到了深秋,夜幕低垂,太陽慢慢落下西山收起了萬道余暉,天邊的火燒云紅透了半邊天,也將兩個人的疲態(tài)照射的一覽無遺。
已經連續(xù)騎行了四個小時,這差不多是一個人從精神到疲勞的臨界點,蘭可盈喊著要稍微休息一下,左伯沖點了點頭說好吧。
好在今天魚鉤所指示的方向,并沒有直接指向荒山野嶺,而且左伯沖也有意避開那些地方,所以他們一路上都是在省道或縣道鄉(xiāng)道上行駛,至少要讓身后的小型面包車有路可走。
左伯沖翻身下車打開了手機找了半天信號,終于有了便在地圖APP上翻了一下,發(fā)現(xiàn)前方九點鐘方向,十公里處有一處小鎮(zhèn)。
于是他勸蘭可盈說:“美女,要不我們在加把勁,那個地方有一個能落腳的地方,干脆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那里過夜吧?”
似乎蘭可盈還從郊游的興奮勁頭中意猶未盡,撒嬌般地說:“不嘛,我們今天晚上到這座山上去好不好?我覺得這座山山大溝深,一定很好玩。我們可以抓些鹿啊,兔子啊,山羊之類的烤著吃,反正面包車上有煤氣灶,我們簡單弄一弄就可以烤著吃了。而且,車上還有帳篷和睡袋,困了我們可以頭頂明月,枕著清風入眠,還有山間潺潺溪流,呵呵,別提有多浪漫了……”
左伯沖一聽就傻眼了,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這個丫頭一直是在城市的環(huán)境中長大,估計對于山野的所有印象都來自于幾次郊游和電視節(jié)目。
其實,這個世界并不是處處像大城市那樣安全。
左伯沖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不會吧,蘭大小姐,你莫非想在晚上來進山,你怕是瘋了吧你!”
“對,我們作為武者,甚至是強大的二三境武者,山里面那些野獸,什么狼啊,豹子老虎的我們是不用怕,也許你一腳就踢死了。但是,萬一這里有時空裂隙呢,雖然這個概率不大,但是萬一發(fā)生了怎么辦?”
左伯沖踢了踢不遠處山腳下,有個寫著羅山的石頭路標,傍邊還有個告示牌。
上面寫著——慎入危險!
原來這個山叫做羅山啊,左伯沖指著告示牌道:“萬一裂隙里跳出個異獸,甚至的高階的魔獸讓我們遇上,你能保證我們全身而退嗎?這些倒是不要緊,因為它們不過都是些畜生……萬一,要是從裂隙中跳出一些邪魔,次元入侵者,或者我們在山里遇到了邪教武者、魔道武者,這些人見不得光,就喜歡呆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那時候,恐怕我們連是否能活著都成問題了……”
左伯沖看見蘭可盈臉上還在笑,似乎不以為然,于臉上的表情逐漸嚴肅了起來:“唉,我不是開玩笑,我可是認真的啊”。
蘭可盈從路邊摘下來一躲野菊花,扔到了左伯沖的頭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沒有開玩笑,瞧你那張臉,真臭!”
于是,他們只是停下了喝了點水,便又準備出發(fā)了。
只是看身后的那輛面包車,司機像是在搗鼓著車載電腦,似乎想要看什么東西。
左伯沖走了過去:“張大哥,你干什么呢,我們準備去前邊十公里處的小鎮(zhèn)上過夜,給您說一聲,您看怎么樣”。
這個司機叫做張兵武,是個第一境的武者,十年前就給蘇家當差了,算是個有豐富經驗的。
他一聽說,連忙笑了笑:“哦,那感情好,我剛才聽蘭小姐那么說,我當時真怕你們大晚上的就跑到這山里面,你說的那些威脅是有可能,但是概率真不大……關鍵是,這樣會耽誤我看一個重要的東西,這破地方硬是沒有信號,那可就真把我耽擱了”。
“哦”。
蘭可盈一聽張兵武這么說頓時來了興趣:“張大哥,你要看什么東西啊,聽起來很重要是嗎?”
“那當然了”。
張兵武剛才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看見蘭可盈走過來了便把煙拿到一邊,生怕熏到她。
誰料蘭可盈一擺手說:“沒事,其實我也抽,而且,我現(xiàn)在也沒必要裝了”。
說著,也拿出細長的一根吞云吐霧起來。
三人相視哈哈大笑,這一下關系算是拉的比較近了。
張兵武嘿嘿地笑著:“你們莫非不知道,今天是大夏國和天竺國因為般母湖沖突,而商定用宗師比武來決定該地區(qū)歸屬的日子……”
“比賽正式開始的時間,就在今天晚上京師時間八點整,我可在這上面下了二十萬的重注呢,你們說重要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