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干什么?”見傅九站著不動,程峰厲聲催促。
程峰承認(rèn),他確實是對溫悅有意見,不光是因為溫悅得罪過他,更多的是不喜歡溫悅這種人。
一個男人娘里娘氣的,遇到事情還很慫,讓人喜歡不起來。
“……”
這不是趕鴨子上架?
傅九一咬牙,彎腰蹲了下去,看準(zhǔn)了位置,直接一個用力把野豬夾掰成了兩半。
看著男人血淋淋的腳,傅九起身將臉別過一邊。
這一幕把幾個村民驚的目瞪口呆。
就連見過傅九弄斷樹的警察都愣了一下。
程峰原本是打算等傅九把野豬夾掰開后,他則負(fù)責(zé)把男人的腳拿出來,卻沒想到傅九直接做的這么干脆利索,完全沒給他上手的機會。
也是了,一棵樹她都能弄斷,野豬夾算什么?
“你……你這力氣怎么這么大?”
男人此刻都忘記了腳上的疼痛,呆愣的看著傅九。
這大晚上的,這一幕簡直就和見鬼了一樣的恐怖。
正常人哪里有這個力氣?剛才他兩個堂弟合力,都沒能掰開野豬夾,這小伙子看起來瘦瘦的沒多大力氣,結(jié)果這么隨便一掰,野豬夾斷了?
還幾個村民都和見鬼一樣的看著自己,傅九轉(zhuǎn)移話題,“你們看著我做什么?趕緊給他包扎,不然他可就要流血流死了。”
這話提醒了幾人,連忙脫下衣服給男人抱住傷口。
男人媳婦卻不滿的咒罵,“你這人怎么說話呢?咒誰死呢?”
她現(xiàn)在最忌諱聽到別人說死了,尤其是這大晚上,還在山里。
鄉(xiāng)下有一直有流傳,晚上在山上說這些不吉利。
“我嘴巴又沒開過光,我說死就死了?”她不是警察,才不會慣著這女人臭脾氣。
從幾人剛來到,女人說話的態(tài)度她就看出來了,這女人不是那種講理的人,她看到他們來了,沒有感激,只是埋怨,覺得他們做這些都是理所當(dāng)然。
“你……”女人被傅九懟的一噎,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看女人表情不服氣,似乎還想著要怎么懟回去,于是傅九又冷著臉說,“他是不是你男人?都這樣了,你還不趕緊看著他,還有心思和我抬杠?”
“……”
這次女人是真被傅九懟的不知道說什么了,扭曲著表情趕緊去關(guān)心男人。
幾個警察看到這一幕,都覺得十分的痛快,這種女人,就該這么懟。
他們是警察,這些是他們應(yīng)該做的,可他們也是人,有危險他們沖在前面,如果別人卻覺得理所當(dāng)然沒一絲感激,他們也會心涼的。
程峰看了一眼傅九,眼底的意見更濃了,在他看來一個男人去和女人斗嘴皮子,是上不了臺面的事情。
傅九不曉得他的想法,不然一定會笑到肚子都痛。
男人腳腕上的傷被包扎后,程峰直接把男人背了起來,“我們現(xiàn)在先把他們送下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