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里,夏尋看了一眼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了,正思考著一些事情事情,他感受到手機震動,拿出手機后看了一眼,隨即夏尋輕笑一聲。
看著兩人陰晴不定的臉色,夏尋改變了一些主意。
原本,夏尋是想單純的過來,舉報店老板以及這家面館。
現(xiàn)在,因為某人囂張跋扈,且不要臉的索賠,使他改變了主意。
在幾分鐘前,夏尋只是想讓店老板女兒道個歉,付出應有代價解決這場不必要的矛盾。
但,店老板一次次的顧及面子,不愿意就此諒解。
而且每一次的言語都有種威脅的意思,讓夏尋的想法逐漸改變,特別是妖艷女子眼高手低的模樣,讓夏尋有種拍死他的沖動。
夏尋此刻不僅要把店老板拉下水,就連他們心中所謂的驕傲,也要讓她成為他們眼中的肉中刺。
說起來,這父女倆人背后的齷齪事,有種旗鼓相當?shù)母杏X。
夏尋可不是那種容易受氣的人,只要有人對他好,夏尋也愿意結(jié)交一下,反之,那就得擔心夏尋什么時候來報復了,不然學校里面就不會有他小夏霸王的稱呼了。
剛剛手機上的短信,夏尋知道是什么消息,正是知道,夏尋看了都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氣。
竟然逃稅漏稅了這么多!
更讓夏尋氣氛的,這妖艷女子有直播帶貨地習慣。
賣正品夏尋不會說什么。
但是……
這妖艷女子賣的貨,大多數(shù)都是假的,而且不久前,一位十五歲的女孩,使用了他們家里的面膜,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是因為劇痛,照了鏡子才發(fā)現(xiàn),臉部大多數(shù)組織被燒毀,這對一位正值青春的女孩來言不用多說。
更過分的,妖艷女子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直接把這件事壓了下去。
對于女孩,也只是簡簡單單的賠了買化妝品的錢,醫(yī)療費只字沒提。
如果夏尋這都能就此放過,夏尋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面對妖艷女子不要臉的要求,夏尋不給予任何回應。
現(xiàn)在他身上雖然有錢,但夏尋的心態(tài)還沒有很很窮的地步轉(zhuǎn)換過來,不然夏尋倒是想打算,用錢侮辱他。
但那又有什么意思,他要的好戲在后頭。
夏尋冷笑一聲說道:“真夠無恥的,而且臉皮也厚。待會證據(jù)來了,我很好奇你還有這樣的底氣嗎?”
店老板聽聞,臉色微變,他有些不敢確定夏尋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但聽著夏尋的話,以及夏尋信心滿滿的態(tài)度,不太像是虛張聲勢。
況且,夏尋更沒有必要,在李警官這邊騙人。
在李警官身邊騙人,這不是當著老虎的面扯虎皮嗎?
看見店老板誠惶誠恐的樣子,夏尋搖了搖頭,看見店老板女兒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夏尋也說道:“別幸災樂禍,你身上似乎也有不少違法行為?!?p> 妖艷女子臉色突然一變,不知道為什么心中隱隱約約有點兒不安,難不成這青年真的掌握了什么證據(jù)?
又或者說知道些什么事情?
在此刻,妖艷女子第一時間想起不久前被自己毀容的一名女孩。
不僅如此,妖艷女子又想起自己漏稅逃稅了很多很多錢。
但很快妖艷女子表情重新鎮(zhèn)定自若,甚至有點不屑置辯。
在她看來,夏尋也只敢在這里扯扯虎皮罷了。
正在雙方僵持之際,一輛奧迪a8緩緩駛?cè)脒@邊,從車上走下一名黑衣職業(yè)裝的男子。
只見男子手中提著文件,一步步走向幾人這邊。
當看見夏尋后,黑衣男子更不敢有一點怠慢,先前向李警官微微點頭算是打個招呼,然后才面向夏尋,語氣謙卑恭恭敬敬地說道:
“少爺,你要的資料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一切來源都請少爺放心,合法合規(guī)?!?p> 夏尋并不驚訝這名黑衣男子謙卑的態(tài)度,早在幾分鐘前,王叔就已經(jīng)把送資料的人說了一遍。
而事實上,驚訝的人卻是在場的另外幾人,特別是店老板以及妖艷女子,眼睜睜看著一份資料,交接到夏尋的手中,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升起一股涼意。
就連這位李警官,都有點驚訝夏尋的真正身份。
“很好,辛苦了?!毕膶c了點頭。
“不辛苦,為夏家辦事是我們職務所在?!焙谝履凶游⑽⒐磉€禮后,以還有公事需要處理的理由,行駛奧迪a8離開這里。
“兩位,你們想知道這份資料里的內(nèi)容嗎?”夏尋晃晃手中的資料袋,一邊看著兩人越發(fā)不安的兩人。
還不待他們回應,夏尋就說道:“我想你們應該很想知道吧?”
“那好,我希望你們待會還能像之前那樣那么的囂張。”
說完,夏尋轉(zhuǎn)頭看著李警官鄭重說道:“李警官,我手中的資料是他們兩個違法犯罪的一切證據(jù),其中包含了這家面館的營業(yè)執(zhí)照偽造,部分食物的反復利用的證據(jù)?!?p> “警官同志,我相信你們應該知道幾年前的西廂那邊血案的事情吧?”
李警官聞言,臉色變得極為慎重,也先不管夏尋消息是怎么獲取的,直接打電話應援。
同時向周邊群眾示意,將這兩個人圍住。
事實上,當聽見夏尋嘴里血案這兩個字,圍觀群眾無一臉色不是大變的,都想及時離開這是非之地,但看見警察還在,有些人就沒走,倒是幫忙圍住父女兩個。
轟!
夏尋的聲音雖小,但落入店老板的耳朵里,是多么的刺耳,是多么的讓他崩天裂地!
此時此刻他并沒有逃,就算逃他也逃不了,他始終不明白,明明一切隱藏很好的事情,為什么會被暴露!
看了一眼已經(jīng)化為血色臉的店老板一眼,夏尋淡笑一聲。
他明白店老板在想著什么。
無非就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驚駭。
夏尋不再理會店老板,反而看了一眼妖艷女子。
看見妖艷女子臉色同樣的好不了多少,夏尋火上澆油說了一句:“而且,這名女子是一名網(wǎng)絡主播,也需要納稅,我想應該逃了不少的稅務,還請警官還好調(diào)查一下?!?p> “不僅如此,那一名女孩,你又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