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我們韓家真是時來運(yùn)轉(zhuǎn)了,我跟你說以后可千萬別虧待了我們月兒?!表n吳氏邊納著鞋底邊到。
韓老爺子聽著自家媳婦的話里話外都是月兒,又看看自家媳婦眉開眼笑的樣子,總感覺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韓老爺子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到:“媳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看你眉開眼笑的樣子,話里話外離不開月兒,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p> 韓吳氏知道自家老頭子不傻,家里無端端多了一筆財富,也該讓他知道,畢竟他是這家里當(dāng)家的。
起身趴到床底,從床底把那個大木箱拖了出來。
韓老爺子見事,趕緊上前幫忙,手碰到箱子時,感覺這箱子不一般,用力一拽,還挺沉。
當(dāng)兩人把整個箱子從床底弄出來,韓吳氏已經(jīng)累的滿頭大汗。
韓老爺子,看自家媳婦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在床底藏了這么一個大箱子,又看看地上的大箱子,箱子是上好的黃花梨木做成,箱子表面還用了上好的漆料。
懷疑的眼神問到:“媳婦,這大箱子怎么來的,怎么我從來沒見過,這個是哪來的,什么時候藏床底的?!?p> 韓吳氏沒有回答自家老頭子,而是到:“打開看看吧?!?p> 韓老爺子看著自家媳婦不愿多說的樣子,更加疑惑了,看著沒上鎖,伸手打開箱子。
一箱子金銀珠寶首飾,銀錠子“閃瞎”了他的眼睛。
韓老爺子看著這一箱子金銀珠寶,眼睛冒著金光,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韓老爺子頓感自己失態(tài),訕笑到:“老婆子,這么多金銀珠寶,哪來的,該不會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得來的吧?!?p> 韓吳氏聽了自家老頭子的話,血壓直線上升,韓吳氏突然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她心里那個氣呀,當(dāng)初她怎么會覺得老實(shí)憨厚的韓正國好的,這明顯老實(shí)憨厚的不在一條線上了,簡直就是個老呆瓜,不對是個老蠢驢。
韓吳氏感覺自己這暴脾氣,實(shí)在忍不住了,邊揍自家老頭子邊到:“我這暴脾氣,忍你很久了,你這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縫夾了,會不會說人話,不會給我滾出去,會說人話在進(jìn)來?!?p> 韓老爺子,心中那個悔呀,他不就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跟自家媳婦開個玩笑嗎?結(jié)果玩笑開大了被揍了一頓不說,好像還被自家媳婦給恨上了,自家媳婦這是真的要攆自己出去,這要是真被攆出去了,那他這臉就丟大了,以后還怎么在幾個兒子面前立足。
韓老爺子只能用苦肉計了,趴在地上喊到:“媳婦,媳婦我錯了,我錯了,快停手我腰閃了?!?p> 韓吳氏聞聲停下了動作,看了自家老頭子一眼,看著自家老頭子面露痛苦的表情不似作假。
韓吳氏這一下也忘了生氣,腰身扶起韓老爺子。
韓老爺子見事,也就一裝到底,哎呦,哎呦的順著自家媳婦的手起了身,彎著腰,假裝直不起來的樣子。
韓吳氏見事不好,忙要走出門去喊人請大夫。
韓月正巧來到主屋前,剛好聽到屋內(nèi)奶奶和爺爺?shù)膶υ挕?p> 其實(shí)外面雨勢挺大的,老兩口在屋里的鬧出的動靜外面是聽不到的,只是韓月不是一般人,神識廣大,因而將里屋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韓月正想此時去敲門,是不是有些不妥,算了還是不進(jìn)去了,晚些時候在找爺爺奶奶商議好了。
突然聽到主屋有急匆匆腳步走來。門順時的枝丫一聲打開。
韓月轉(zhuǎn)身看到走出來的是,頭發(fā)有些凌亂,一臉焦急的奶奶韓吳氏。
“奶奶,出什么事了,怎么看你如此焦急?!?p> 韓吳氏也懶得估計什么顏面了焦急到:“月兒,月兒你在這里太好了,我記得你會醫(yī)術(shù),你爺爺剛才閃了腰?!?p> 韓月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疑惑,跟著韓吳氏進(jìn)了屋,便看到自家爺爺趴在床上,韓月用神識感知了一下。
發(fā)現(xiàn)自家爺爺這是裝的,想起剛才在屋外聽到二人的對話,瞬間明了了。
韓月上前邊按韓老爺子的腰邊到:“爺爺,這疼不疼?!?p> 韓老爺子回頭看到是自家孫女韓月,又看到自家孫女遞給自己的眼神,
忙到:“嗯嗯,是,是,就是這里疼,哎呦疼死我了?!?p> 韓月憋著笑到:“沒事傷了筋,待會我給爺爺弄幾個膏藥,修養(yǎng)幾日幾便好?!?p> 韓吳氏聽了自家孫女的話,那是確信不疑,忙上前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這場鬧劇就在韓老爺子的苦肉計下完美落幕了。
貓兒木木
吾日三更吾書,求推薦,求收藏,求月票,禮貌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