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知府大人已經黑了臉,他與張奇同為6品,他是文官,張奇則是武官。
他很是氣惱,若不是先帝駕崩,如今他的靠山暫避鋒芒,他用得著怕一個無權無勢的玉王府。
張奇看都不看知府大人一眼,揮揮手將人就要拉走。
韓月一直注意著知府大人的動作,果然下一刻,知府大人手里多了一顆銀針,快速逼近那個老鴇。
在別人看來知府大人,是走向老鴇的位置??稍陧n月眼里,他這是要殺人滅口。
韓月指尖一動,一顆冰堆直射知府大人的手。知府大人被冰堆打中,手一抖,銀針脫落。
知府大人慘叫一聲,握住手。韓月臉上依舊掛著淺笑到:“老鴇,知府大人想殺你滅口?!?p> 老鴇聞言愣愣的看向知府大人,眼神帶著驚恐,面容卻有些猙獰。
“大人,我跟隨你那么多年,從如花似玉的姑娘,為你變身怡紅院的媽媽,你競要因此殺我,當年若不是我探聽到劉鄉(xiāng)紳。”
“住口,你胡說八道什么?!敝笕艘宦暠┡驍嗔死哮d的話。
韓月勾起嘴角,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有如此效果。
“知府大人在怕什么,怕老鴇將你當年的事抖露出來,還是怕劉鄉(xiāng)紳慘死的真相敗露。”韓月將真相二字咬的極重。
知府大人看著韓月,眼神帶著驚恐,她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難道他是他的后人。
知府大人越想越驚恐,但他為官多年,早就練就了身經百戰(zhàn),面容恢復正常冷哼到:“郡主卻摸妄言。”
韓月嘴上掛著淺笑,壓根不理會知府大人的警告,再次出聲到:“讓我猜猜,知府大人當年是如何結合羅城四大家族的嚴家殺人奪寶的,還有知府大人當年私吞下一座玉礦一座銀礦,不知道羅城嚴家可知?!?p> 知府大人聞言面色變了變,內心是驚濤駭浪,但依舊極力保持鎮(zhèn)定到:“修得胡說八道,本大人不知郡主說的是什么。”
韓月又繼續(xù)到:“知府大人,我在猜猜你家低下金庫里,還有當年私采的金礦、銀礦,玉石,不知你開采這些金礦、銀礦、玉礦上交了多少給你上面那位主子?!?p> 知府大人徹底崩不住了,內心再次千回百轉,這女子到底是誰,就算是方面的后人,一個十歲的女娃,是怎么知道如此多的事。
知府大人眼神犀利,帶著殺意看向韓月,咬牙切齒的到:“你是誰,你到底是誰?!?p> 韓月淺笑嫣然,知道自己已經惹怒到這位知府大人,淡淡的到:“我,古橋村的一個農女,得圣上隆恩親封的安樂郡主?!?p> “不,不,你不是普通農女,你是他的后人,對你是他的后人?!敝笕梭@恐的到。
韓月暗到不好,萬一這家伙咬定自己是劉鄉(xiāng)紳的后人,說出那本地圖,那以后可就麻煩了。
韓月站的這個角度,與知府大人很近,做些小動作,基本無人發(fā)覺,突然韓月手上結印悄悄打出,在知府大人身上下了一個禁制,在凡人身上下禁制不算違反天地規(guī)則。
韓月第一次對人下禁制,額頭有些薄漢。輕笑出聲:“我姓韓,韓家之女,只是與劉鄉(xiāng)紳同村,打小與他家的小姐相熟,知道他家里的一些事?!?p> 韓月此話確實是真的,他在原主的記憶里得知,當年五歲的原主一次上山,無意間救了劉鄉(xiāng)紳的幼女劉巧,二人同齡,便玩在了一起,當年因為劉鄉(xiāng)紳一家慘死,原主看到了劉巧慘死的樣子。
后來原主整整高燒了幾日,高燒后也恍惚了一個多月才恢復正常,也許是幼童心性時間淡去了內心的驚恐。
知府大人想到什么,想要在次逼問,他覺得他尋了多年的那本地圖估計在這位郡主手里。
可知府大人,張了張嘴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知府大人驚恐張大嘴巴盯著韓月。
就在這時韓月飛快的彈出一顆丹藥,知府大人還沒來得急反應,丹藥入口即化。
韓月側了個身,面對知府大人,嘴巴蠕動。這時就聽見知府大人的聲音傳來。
“當年劉鄉(xiāng)紳的祖父舉家來到南通縣……?!敝笕讼袷窍萑肓嘶貞洶?,將當年的事說了出來,也將他伙同四大家族的嚴家殺了劉鄉(xiāng)紳之事抖了出來。
但對地圖一事,只字未提,只是說劉鄉(xiāng)紳的祖父是個尋靈師。
韓月是知道,知府大人當年沒將地圖之事告知除他以外的人,因此才如此放心讓他全盤說出。
張奇,七公主,縣令大人,看著韓月與知府大人的對話,都呆愣在了原地,忘記了說話。
一旁圍觀的眾人聽聞這驚天大案,更是沸騰了起來。有些人更是大罵知府大人,嚴家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