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怎么也會流云劍法,而且比我修煉得還要精深!”
林帥臉色巨變,驚恐地吼道。
“沒有什么不可能!”
聶興一笑,連續(xù)施展出流云劍法,整個擂臺幾乎都被劍云籠罩。
流云劍法一共有四招。
云卷云舒!
翻云覆雨!
風(fēng)卷殘云!
破云射日!
每一招又有五個層次:入門,小成,大成,圓滿,化境。
林帥修煉這套劍法已經(jīng)兩年多時間,也才剛剛把第二招‘翻云覆雨’修煉到圓滿層次。
而聶興居然已經(jīng)全部修煉完了,并且全都達到了化境的地步!
只不過,在林帥看來,聶興雖然都修煉到了化境地步,但施展出來的劍法還是有些艱澀,似乎才修煉而已。
實際上,聶興的確是才修煉。
雖然系統(tǒng)已經(jīng)把這套劍法的精髓全都刻入他的腦海,但是要完全展現(xiàn)出來,還需要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
而此刻。
跟林帥的戰(zhàn)斗就是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
所以,聶興沒有立即結(jié)束戰(zhàn)斗,而是把林帥當(dāng)做磨刀石,一遍遍磨煉自己的劍法。
看臺上,除了少數(shù)幾個強者看出了聶興的意圖,其他人都沒有看出,只是看到擂臺上劍光無數(shù),兩人你來我往打得不亦熱乎,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居然還沒有分出勝負。
不由得,個個大喊精彩!
“這個聶興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可以跟尚城第一天才‘林帥’戰(zhàn)斗如此之久?”
“聶興,你都不知道?他可是斬殺祭天千順的兇人!”
“祭天千順?就是滿世界發(fā)布懸賞令的那個祭天家族的天才?他居然是被聶興擊殺的?這個聶興也太膽大妄為了吧!”
“這年頭為了修煉,什么事做不出來?說白了,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不過,這個聶興倒也有幾把刷子!”
“哼,有幾把刷子又有什么用?得罪了祭天家族,他遲早會死于非命!”
看臺上,不少人議論紛紛。
而在擂臺的另一方,一個個準(zhǔn)備上臺擊殺聶興的人,此刻卻是臉色凝重,都在心中默默衡量自己是否有擊殺聶興的實力。
滕興善也是滿臉陰沉。
“這個聶興有古怪!”
“看他施展劍法的姿勢動作,顯然是才學(xué)不久,可他的進步速度卻讓人驚恐,短短半個小時,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對這套劍法的領(lǐng)悟瞬間達到了巔峰!”
滕興善眼光毒辣,內(nèi)心卻很焦灼。
因為聶興越強大,他想要報復(fù)的機會就越渺茫。
“滕巖,你覺得你對上他,有幾分贏的把握?”滕興善看向旁邊的一個冷峻青年,問道。
“興善叔,你是在開玩笑嗎?”
冷峻青年嗤笑道,“我已經(jīng)是化靈境一段高手,就他?劍法再厲害,還不是被我一招鎮(zhèn)壓?”
“滕巖,千萬別大意!此人有些古怪!”
滕興善提醒道,“別忘了,他曾擊殺過祭天千順,那也是一個化靈境高手!”
“興善叔,你放心吧,我早就打聽過,他能夠擊殺祭天千順,完全是偷襲而已,這一次,我跟他正面對戰(zhàn),他必死無疑!”
滕巖道,“哼,一個新人就敢取代您的位置,他這是找死!”
這番話要是被聶興聽到,他絕對會大喊冤枉。
聶興根本就不想當(dāng)這個什么狗屁臺長,完全都是仙藤老祖一手操辦的,而且,他至今也沒有想明白仙藤老祖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會如此關(guān)注他。
難道是想讓他激起仙藤家族內(nèi)部的斗志?
還是覺得他潛力無限,要著重栽培他?
不管怎樣,聶興現(xiàn)在也懶得多想,走一步看一步。
此刻,他已經(jīng)將流云劍法磨煉得差不多了,當(dāng)即吼道:“結(jié)束吧!”
“破云射日!”
唰!
一劍劃出。
劍光如一道利箭,破開萬重烏云,直射大日。
“一定要擋??!”
林帥臉色大變,心中大叫,手中靈劍被他舞得密不透風(fēng),然而,聶興的劍光無比犀利,無物不破。
轟!
林帥的劍云轟然破碎,聶興的劍光去勢不衰,直接轟擊在林帥的身上。
在他身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劍痕,鮮血如注!
砰!
林帥被擊飛,狠狠摔落在擂臺之下,受傷極重。
“滾吧!我說過饒你一命就饒你一命,否則,這一劍就不是在你身上劃出一道口子,而是直接刺穿你的心臟了!”
聶興收起靈劍,居高臨下地看著林帥。
噗!
林帥氣得再吐一口鮮血,卻不敢再說什么狠話,只能默默地止住傷口,狼狽地爬起來走了。
“第二場,聶興勝!”
裁判適時地宣布了結(jié)果。
“哈哈哈,贏了,贏了,1:3的賠率,我贏了三倍的賭金!哈哈哈!”
“聶興威武!下次我繼續(xù)押你!”
“聶興加油,一路橫掃,成就白銀斗者!”
看臺上,凡是贏了錢的觀眾都興奮地大喊大叫,而輸了錢的則垂頭喪氣,一臉幽怨地看著聶興。
“聶興,你是繼續(xù),還是休戰(zhàn)?”
擂臺上,裁判問道。
“繼續(xù)。”
聶興道。
裁判的眼神微微一閃,一般人在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之后,都會休息一場或兩場再繼續(xù),而聶興居然選擇繼續(xù),顯然不是一般人啊。
“好,我馬上為你安排!”
裁判興奮地走了。
作為聶興的經(jīng)紀(jì)人,滕青更加興奮。
這一場就讓他贏了不少錢,主要是得到了不少的家族貢獻值,他都快笑得合不攏嘴了。
“臺長,您太厲害了!只要再贏八場,您就是白銀級斗者了!”
滕青興奮道。
“聶壯壯和廖梓彤他們怎么樣了?”
聶興問道。
“他們都已經(jīng)贏了五場了,現(xiàn)在都在休息室休息,準(zhǔn)備明天再戰(zhàn)?!彪嗟?。
“不錯嘛,已經(jīng)連贏五場了,看來,我也要加快速度才行了?!?p> 聶興點點頭。
不久,第三場就開始了。
不過,這一場面對的對手有點弱,才蘊靈境四段而已。
而且,聶興一上臺就看出來,此人似乎并不想跟自己戰(zhàn)斗,只是因為某種原因被逼上來的。
不過,這人也沒有直接認輸,而是擺出一副想要跟聶興大戰(zhàn)一場的架勢,只不過,他的實力確實太弱了點,一招就被聶興打下了臺。
接下來,聶興都沒有碰到什么像樣的對手。
直到第十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