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蘼接下藥粉,系好面紗,步行去京城二皇子的府邸,雖然只有一公里的距離,可是由于她現(xiàn)在身體不屬于自己,這司徒墨本是個裹小腳的。原本這點距離自己連滴汗都不會流,可現(xiàn)在.......
“算了,吃點苦吧,演戲要演全套........”阿蘼心里安慰自己說。
阿蘼汗流浹背,感覺整個人要暈厥了,但因為阿蘼本就是帶兵打仗的魔界女將,所以她的毅力比肩男子,這點難受她還是受得了的。
雖然阿蘼意志堅強,但由于她的身子是在虛弱,強支撐到二皇子的府邸,最終還是在門口暈倒了。
“哪來的人,把她拖到一邊,別擋住宅門。”管家指著暈在門口的阿蘼,命令仆人說。
“是!”仆人上去拉阿蘼。無意弄掉了她的面紗。
“墨兒?”恰好在街上陪新婦采買的玉廷,緊忙上去推開仆人,把阿蘼抱在懷里,輕呼她的名字。
“這是誰?夫君?”新婦見此陣仗,有些不悅。
玉廷沒有理她,抱起了阿蘼就要離開。
“支————”大門打開,二皇子從中走出,所有人立馬停下,行跪拜禮。
“怎么,你不跪嗎?”二皇子看著懷抱阿蘼的玉廷說。
“二皇子饒罪?!庇裢⒎畔掳⑥?,行跪拜禮。
二皇子沒有多說,抱起阿蘼走進(jìn)府中。
“二皇子!”玉廷忙喊住他。
“怎么,要治你的罪嗎?”二皇子停下腳步,背對著玉廷,側(cè)過頭說。毫不刻意卻給人一股莫名的壓力。
“........”玉廷很想搶回墨兒,可他知道自己無足輕重,對方一句話就可以置自己于死地。
“呵.....”二皇子頭也不回的抱阿蘼進(jìn)了自己的臥房。
“傳太醫(yī)來!”二皇子看著懷中的阿蘼,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不免有些擔(dān)心。
太醫(yī)幫阿蘼診脈后,滿臉愁容。
“怎么了?嚴(yán)不嚴(yán)重?還有多久能醒過來?”二皇子急切的詢問。
“這女子馬上就能清醒,只是她身體太過虛弱,怕是......怕是時日不多了!最多能活過五日。”太醫(yī)連連嘆氣。
“怎會時日不多,她到底怎么了!”二皇子不敢相信,揪著太醫(yī)的衣領(lǐng)喊的破了音。
“她是胎里帶的病,再加上一直有心結(jié),使病情更為加重!”太醫(yī)被二皇子提著領(lǐng)子,墊著腳說。
“給我救她!她要是死了你也別回去了!”二皇子瞬間表情變得異常平靜。
太醫(yī)聽聞連忙跪下,“只有二皇子您能救她!”
“我?”
“全天下只有一顆丹藥可以救這姑娘,而傳說那顆丹藥在龍椅的眼珠里。”太醫(yī)回答。
“!難道非要如此嗎?這就是天意嗎?”二皇子心想。
“你下去吧。”二皇子疲憊的扶了扶額。
“水,水.——-”阿蘼醒來,覺得口異常干....
二皇子立即拿起茶杯,給阿蘼喂水??伤麖臎]伺候過人,所以水幾乎都灑出來了。阿蘼還是口渴難忍。
“渴,渴.....”阿蘼不清楚的呢喃著。
“馬上不渴了,墨兒。”二皇子像哄孩子一樣,輕聲說。
他含了一口水,然后吻上她因干渴而有些干裂的唇。阿蘼只感覺有個柔軟又冰涼的東西,挨在了自己的唇上,然后口中便有了緩緩的水流。
“嗯……”阿蘼的意識清醒了,她睜開眼睛,看著吻著自己的二皇子,有些賭氣的推開他。誰知卻被抱的更緊了。
“為什么要來找我?發(fā)生什么了?”二皇子問。
“誰找你了!你把我推下車,誰還要找你!”阿蘼有些記仇。
“對不起,對不起?!倍首铀浪赖谋ё∷?,他怕自己這一松手,就再也沒有機會擁抱她了。
“你怎么了?”阿蘼感受到似乎有一股熱淚流在了自己的脖頸處。
“不許問!”他霸道又寵溺的語氣說到,看著阿蘼似乎還要掙脫開自己,他強烈的吻上了阿蘼的唇,順勢壓在她身上。
“啊,疼!”阿蘼喊到。
“哪里疼?”二皇子飛快坐起來說。
“腳。”
二皇子解開阿蘼的裹腳布,發(fā)現(xiàn)她的腳底都是血泡,早不成樣子了。他的心里有如刀割,早知如此他絕不丟下她。
“放心!我一定護(hù)你平安!”二皇子心里暗下決心。
阿蘼目光顫抖,“要不要給他服下呢?”阿蘼攥著手里的粉末。
阿蘼拿起手邊的茶,“喝茶!”
“好!”他看見茶水中似有渾濁,但還是喝下。只要是她遞的,他不會猶豫。
夜里,他召集侍衛(wèi),夜色下,他的的眸子更加深邃。
“計劃提前,今晚逼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