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張奎元出事
看著有說有笑的兩人,徐靜雅雙手交叉,面露不屑,冷笑一聲。
“梁院長說她把課本上的內(nèi)容都學(xué)會了,原來是這樣學(xué)會的,這勾人的手段了得?!?p> 杜斐斯附和:“沒想到這新來的家伙跟她的關(guān)系這么好?!?p> 金曉曉冷冷地看兩人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徐靜雅跟在她身后離開,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向晚接過筆記本,笑道:“小元,其實(shí)你不必這么麻煩幫我準(zhǔn)備筆記。”
一聽,張奎元眼神黯然,垂下頭,失落地道:“晚晚,你是不喜歡我寫的筆記嗎?”
向晚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我只是覺得太麻煩你,而且你每天得需要在這等我,這太耽擱你上課時(shí)間。”
張奎元面露笑容:“沒事的,晚晚。我在這就認(rèn)識你這唯一一個(gè)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忙是應(yīng)該的。
而且一點(diǎn)都不麻煩,我整理筆記時(shí),還可以鞏固一下知識,這是雙贏的。只要你不嫌我煩,我每天都可以給你送?!?p> 他雙眸清澈見底,露出最純真的笑容,沒有夾雜任何意思,只是很簡單地喜歡她這個(gè)朋友。
向晚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當(dāng)初在教室外,見他一臉緊張,她好心出聲安慰幾句,他卻認(rèn)定了自己這個(gè)朋友。
多么單純的人呀。
向晚笑得眉眼彎彎:“好。謝謝你,小元。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隨時(shí)找我?guī)兔??!?p> 他摸了摸后腦勺,笑道:“好,晚晚,那我先走了!”
她連忙點(diǎn)頭:“好,再見?!?p> 向晚看著他離去,手拿著筆記本,邊低頭看著,邊往師父那邊走去。
她才剛踏進(jìn)藥方,師父火急火燎地走過來,看著她直道:“晚晚,你昨天給師父的生靈丹還有沒有?”
生靈丹主要用于重要的藥材,可以使干枯或者已經(jīng)壞掉植物得以新生從而活起來。
向晚手上的動作一頓,抬眸看師父一眼,淡淡地道:“師父,你當(dāng)時(shí)就扔一本書給我看,讓我自己研究,我把大部分的藥材拿來做研究,都給煉廢。”
“昨天給你的那顆是唯一,也是最后一顆了。”
說著,梁祝心虛地輕咳一聲。
他發(fā)現(xiàn)無論教向晚什么,她都能很快地學(xué)會,并且舉一反三。
他原本是想搓一下她的銳氣,故意把那本生靈丹藥方扔給她,因?yàn)閯e人都不可能煉不出,她自然也是煉不出來的。
可沒想到,這丫頭接過丹方,一頭栽入藥房里,不停地嘗試琢磨,失敗了再來。
連續(xù)三天三夜,她苦思冥想著失敗原因,并總結(jié),慢慢一步步地摸索出來,還真把它給練出來了。
一聽沒有生靈丹,梁祝氣得牙癢癢的。
“昨天師父把你那顆生靈丹跟嚴(yán)院長炫耀,卻不想,他下完棋順手把它拿走了,還用在他那顆早已枯死的火焰木上?!?p> 梁祝越說越氣,他當(dāng)時(shí)就不該嘴賤,不該跟他炫耀。
“火焰木?”
向晚抬眸驚訝地看向師父。
梁祝點(diǎn)點(diǎn)頭,不知道嚴(yán)華幾年前從哪里找到的火焰木,寶貝的很,只可惜是枯木。
向晚聽說過火焰木,是季不凡寒毒的配藥之一,書本上對它的介紹很少,外表火艷如火,專攻寒毒。
梁祝微微頜首:“對呀?!?p> 向晚雙眸亮晶晶的,笑意盈盈地地看著他。
梁祝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怎么了?”
向晚:“師父,既然嚴(yán)院長把你的生靈丹用在火焰木上,把它救活了,那火焰木就該屬于你的?!?p> 梁祝被她這霸道的言論說得愣了愣,想了想好像挺有道理的。
誰讓那家伙先斬后奏,還美言說幫自己試一下效果之類的話。
他的生靈丹救活它,那它就屬于自己。
梁祝被向晚慫恿著去想向嚴(yán)華討藥,他又火急火燎地走過去,但剛走兩步,他翻回頭,瞪著向晚:“晚晚,別忘了今天的任務(wù),記得完成?!?p> 向晚微微頜首:“我會好,師父你快去吧,記得把火焰木拿回來?!?p> 梁祝朝她擺擺手。
沒過多久,師父回來了。
向晚一臉期待地看著師父,視線落在他手上,兩手空空地回來。
她走過去,忙問:“師父,火焰木呢?“
說著,她給師父倒一個(gè)杯水。
梁祝接過來喝了一口:“別提了,火焰木給徐靜雅拿去了,說要給她父親當(dāng)壽禮。”
向晚一愣。
接著,又聽師父嘀咕一聲。
“不過那丫頭挺奇怪的,我本想接著你看看火焰木的效果,我一說完,那丫頭開口要走了?!?p> 一聽,向晚眸光一冷,她是故意針對自己。
...
向晚一連躲溫子君好幾天,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一看到他立馬繞道而走。
今天,她照常地走去師父那,一路暢通,直至到師父門口,她才感覺到少了點(diǎn)什么。
對,她今天沒有看到張奎元。
向晚正準(zhǔn)備打電話給他,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打過來了,她愣一下接起來。
“小元?”
另一邊傳來清脆悅耳的笑聲。
“小元?向晚你還真叫親密呀?!?p> 一聽出這是誰的聲音,向晚眸光一冷:“徐靜雅為什么是你,小元呢?”
“你猜?”
“你......”
徐靜雅:“向晚,我給你五分鐘立馬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否則你的小元有什么三長兩短的,我可不負(fù)責(zé)了?!?p> 向晚:“你們在哪?”
她輕笑一聲:“你不是很厲害嗎,自己找找看?!?p> 說完,她把電話給掛斷了。
向晚臉色一冷,身子一晃,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過了好一會,向晚在小樹林里找到三人。
她看著張奎元瘦小的身子被他們打倒在地上,卷縮著身子,鼻皮臉腫的。
他把那本筆記本緊緊地護(hù)在胸懷里,不讓人碰到它。
而杜斐斯的腳踩在他的臉,看她來了,嘴角勾了勾。
看到張奎元被他們欺負(fù)成這樣,向晚面色微怒。
徐靜雅一見她,眉毛輕挑。
“喲,來得挺快的?!?p> 向晚攥了攥雙手,冷眼看向杜斐斯,冷聲道:“放開他。”
徐靜雅擋在她面前,擋住她的視線,雙眸嘲諷地看著她。
“向晚,你說放就放,那我們得多沒面子呀。”
先晚無視她,而是轉(zhuǎn)眸看著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金曉曉:“金曉曉,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不管他的事,放開他?!?p> “還是說,你只會用這種陰險(xiǎn)的手段對付我,才能贏我?”
金曉曉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轉(zhuǎn)眸看向杜斐斯:“放開他。”
杜斐斯看了她一眼,松開腳,走到金曉曉身邊。
先晚彎腰把張奎元扶起來。
張奎元站起來,朝著她扯了扯嘴角,不小心扯到他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氣。
他還是笑著把那本保護(hù)完好,沒有一點(diǎn)破損的筆記本地給她。
“晚晚,給,昨天的筆記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