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葭攥緊錄音筆,她抬頭看向慕沂,“什么意思?”
“證據(jù)確鑿?!?p> “證據(jù)確鑿?慕沂你是耳朵有問題?你沒聽見錄音筆里我說的是,我沒有!還有,她在扇我巴掌前有踏踏的高跟鞋聲,誰懷孕六個月還穿高跟鞋?”
“伶牙俐齒?!?p> 程葭忽然沒了耐心,她將錄音筆甩向他,眉眼冷下去。
“伶牙俐齒?慕沂,你到底有完沒完?孩子沒了就是沒了,你一直抓著我不放有意思嗎?還是說想讓我給喬靜云磕頭道歉?你別白費(fèi)心思了,不可能。說句實(shí)話,她滑胎也是自找的。你有這個時間來興師問罪,還不如多去陪陪喬靜云?!?p> “程葭!”慕沂高聲一吼,硬是被她最后一句話氣的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起。
多去陪陪喬靜云?呵,她倒是大方。
程葭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向我認(rèn)錯有那么難嗎!”
“認(rèn)錯?我何錯之有?倒是你,你不就是想借喬靜云滑胎的事找我麻煩,看我不順眼!慕沂,我今天就把話擱著了,麻煩你隨便找,我程葭隨時奉陪到底!”
說完,程葭不去看慕沂的表情,她指著臥室門,“我現(xiàn)在不想看見你,麻煩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p> 僵持了幾秒,慕沂最終轉(zhuǎn)身離開。
見他走了,程葭松了一口氣。
……
三天后。
風(fēng)和日麗的下午。
經(jīng)過上一次慕沂的警告,程葭盡可能的跟慕年華少有親密接觸,但慕年華根本離開她,一天不見就大哭大鬧,程葭沒辦法,只好放下工作去陪他。
逛完街,程葭準(zhǔn)備帶他去吃飯,沒走幾步,電話響了。
她拿來看,是閨蜜洛溫柔。
她叫洛溫柔,可是她一點(diǎn)都不溫柔,相反,她脾氣不僅暴躁還急躁。
“你猜我看見誰了?”
“誰?”
“你老公,慕沂?!?p> “……”
程葭語氣沒多大起伏的哦一聲。
“哦?你就哦,沒了???”
“那還有什么?”
打電話的同時,綠燈亮了,程葭牽著慕年華的手過馬路。
對方恨鐵不成鋼的說,“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了?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把你老公搶走?我說程葭你能不能爭點(diǎn)氣?或者霸氣點(diǎn)?”
她知道溫柔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薄荷歡。
慕沂跟薄荷歡的事她不太了解,就知道她好像是他的白月光。
薄荷歡她認(rèn)識,也見過幾次面,對她第一印象挺好的,是個優(yōu)雅,端莊的女人。
對于閨蜜的兇斥,程葭道了一句,“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他想出軌,我哪管的住?!?p> “可你也不能坐視不管吧!好歹怎么說你也是他慕沂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讓小三比下去?”
她是明媒正娶,只不過她跟慕沂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罷了。
“好了,我現(xiàn)在還有事,等我回去再說吧!”
“什么事能比得上慕沂出軌?我把位置發(fā)給你,你速速趕來,我們來個現(xiàn)場捉奸,看他慕沂怎么解釋!”
“溫柔……其實(shí)沒必要……”
“別廢話!快點(diǎn)的。”
程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