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剛說完,另一個人又接著說:“就是這樣,而且這件事是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告訴他們的,這樣做也只是對他們有益,至此,那群神秘組織的人就再沒有出現(xiàn)過,所以那些人目的我們真的不知道,當時還有人說他們傻?!?p> “對對對,我們只只是知道一點他們根本就不信任我們?!?p> 時妍聽后,覺得是一個組織的人,可能也是聽命于別人,所以這件事變得越來越復雜了。
“就這些?沒有了嗎?你們可別騙我?!?p> 時妍問得漫不經(jīng)心,她把玩著兩只修長筆直的手,看到的人無法把她那一張平平無奇的臉和這一雙好看的手對比起來。
雖然說的漫不經(jīng)心,但在那兩個人聽來就像催命的惡魔,讓他們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有我還聽說了一點消息,那是我無意間聽到的,那群組織后面的人好像對無憂山上那位先生感興趣,具體的我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們保證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們吧!”
時妍這下更好奇了這都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了,這樣想想好像也是情有可言,畢竟那么多年自己確實是收藏了很多寶物。
時妍打出兩道靈力,將他們的丹田毀掉,轉(zhuǎn)身要走。
“姑娘,等等?!?p> 時妍轉(zhuǎn)頭看她,女人受了很多皮外傷,但她還是站了起來,面容憔悴。
“有事?”
“我叫夢琪,我看姑娘好像在查這件事,我們門中弟子已經(jīng)有很多人被他們殺害,所以我們也在找這些人,我?guī)熜竹R上就過來了,我們能不能一起?!?p> 時妍想了想,自己一個人走,太過于獨特,很容易引人注目,和他們一起走雖然有些麻煩,但也可以趁此機會去了解一下那些修士的家族的修為在什么樣的境界。
“可以,但我今天還有事明天在這里匯合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p> 時妍剛說完就想先離開,獨留下兩個奄奄一息的蒙面人和一個受傷嚴重的女人,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自己答應桑沐要去茶館看一下的,現(xiàn)在趕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時妍剛走沒幾分鐘,就有一個看著二十出頭的男人過來,看到我們,看到自己師妹傷痕累累地靠在墻上,慌忙閃身過去。
“夢琪師妹你沒事吧?發(fā)生了什么事?”
“慕松師兄,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快看你地上的那兩個人?!?p> 慕松疑惑看向地上的兩個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生氣地指著那兩個人。
“夢琪師妹,是不是他們兩個傷了你,我這就殺了他們?yōu)槟銏蟪?。?p> 夢琪連忙撐著身體拉住他說:“師兄,別生氣,這兩個和殺了我們師兄弟的人是同一伙人,有可能他們也參與了殺害,所以我們要把這兩個人交給門派處理,幸好有個姑娘相救,不然你現(xiàn)在就見不到我了,以免多生事端,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行,我背著你我們現(xiàn)在就走,可是他們?”
“師兄,沒事的,他們會跟著?!?p> 于是,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一個男的背著一個受傷的女的,后面跟著兩個受傷更為嚴重的蒙面男,就這么走在巷子里。
……
時妍來到茶館門口,看到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漢服的人,好像還化著妝,不過她不認識,她直接走了過去。
“小姐現(xiàn)在還不營業(yè),你還是過段時間來吧!”
說話處事非常的有禮貌,時妍不如來點了點頭,桑沐做事就是靠譜,不過這么短的時間,他是在哪里找到的人。
“我不是來喝茶的,我找你們這里的桑沐?!?p> 兩人互看,疑惑,他們還沒有營業(yè),所以沒有人知道桑沐,難道是熟人。
“哦!原來是桑沐的朋友??!你先進去,我去叫他?!?p> 時妍跟著這人走進去,一眼就看到正在忙的桑沐,桑沐看到站崗的人領(lǐng)了一個陌生人進來,皺了皺眉。
“桑沐,這位說是你朋友,我把人帶到這里了?!?p> 桑沐還沒有說話,時妍上前一步說:“桑沐,抱歉,本來說昨天來的,我有事情所以忘記了?!?p> 熟悉的聲音響起,桑沐瞪大眼睛看向時妍說:“你是東家?”
東家兩個字一出,桑沐還沒有說什么,剛剛領(lǐng)時妍進門的那個男人就激動地說:“老大,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們丟給這小子,不要我們了?!?p> 時妍疑惑看他,她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么一個人。
“老到,是我,刀爺。”
時妍:……
真沒看出來。
“你是小刀?那你臉上的刀疤哪里去了?!?p> 刀爺見時妍不信,連忙解釋說:“是這樣,桑沐說我們五大三粗的,在茶館不合適,又剛好他會點化妝技術(shù),所以都給我們裝扮了一番?!?p> 這一解釋時妍就明白了,化妝她是知道的,可是這跟換了一個人的技術(shù)還真的讓她大吃一驚。
她看向桑沐,桑沐不好意思地別開臉說:“就會一點點,以前學的,獻丑了?!?p> “你謙虛了,不過這變化確實大,你們忙你們的,我隨便看看?!?p> 桑沐連忙上前說:“沒事,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就看看你有沒有什么要改的,看看我們應該在什么時候營業(yè)?!?p> 人如茶,當如沸水一般的困難來襲時,有的抗爭不息而浮水面,有的躲避屈服而沉杯底,茶如人,初沏的茶色綠味香,一如青春的活力;久喝的茶色淡味寡,一如暮年的衰老。
時妍這人比較懶,卻獨愛茶的這一份味道,沉睡之前,她也開了一個茶樓,雖然沒有客人,但她一個人也挺好的,她開茶樓茶館不是為了賺錢,只是為了在閑暇時間有一個安心的地方。
茶館位于街道的拐角處,正面朝陽,向各個方向都開放,地盤很闊,路緣石上青石板在館前鋪就了一塊平闊的三角形地面,上頭還栽下了三四株綠得發(fā)亮的梧桐樹,風一呵氣兒,樹葉就颯颯作響,偶爾會有樹葉慢悠悠地飄蕩而下,落在茶水中泛起一層柔亮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