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稍帶了薄繭的手在祁淵俊美的臉頰上滑過。
“瞧瞧,長得那么好看的一張臉,平時怎么那么欠揍呢?”看著祁淵俊郎的容顏,說是刀削斧削也不為過,到底是老天不長眼啊!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居然長在那么一個人臉上。
長得這么好看的一張臉,竟讓她有些下不去手了,不過想起這段日子以來他干過的那些討人厭的事……
“沒辦法!這可是你自找的!”
葉白笙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笑。她從懷中掏出一條繩子,開始對祁淵下手。
“山……山主你這是……”身后的手下被眼前的場景震驚,此時他們的山主正騎在祁淵的身上,掏出麻繩,將熟睡中的祁淵五花大綁捆在床上。
一時間腦海中閃過一個詞:霸王硬上弓!
山主果然霸氣,辦事都是那么與眾不同!
幾人心中默默為葉白笙豎起來大拇指!
“看什么?忙你們的!……?。 ?p> 話音剛落,身下的人突然坐起,一把將她反壓在身下。
慌亂中的葉白笙無意間對上了那雙漂亮的眼睛,黝黑的眸子里如同星河般,或許真的有顆星星被他藏在眼睛里了吧!
不過……
“啊……祁淵你個無賴,老色胚,趕緊從小爺身上下來……”
“呵!葉白笙你可真行?。∥覜]去找你你反倒自己送上門來。”透過月光,她看清了他臉上的表情。
他在笑!他居然在笑!
呸!一臉奸相!
那一臉奸相……啊呸,那俊郎清逸的容顏一點點向她靠近,溫?zé)岬臍庀⒃诙源颠^,她感受到他在笑,帶著戲謔的語氣說道“才一日不見就想我了?”
葉白笙完全被他不要臉的精神震驚到,想都沒想反口在他耳朵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立馬轉(zhuǎn)過頭對著一旁看戲的幾個人大喊。
“姜牧,奉天,不凡,你們傻站著干什么?趕緊把這老色胚拉開??!”
絕望中,葉白笙卻瞟見在一旁傻站著的手下,看著自家山主被人欺負,這群沒用的東西居然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站在這干什么?待會兒連你們一塊抓了!”祁淵冷眼一掃,微怒道。
姜牧一個哆嗦,一手挽著奉天,一手挽著不凡,麻溜的逃了出去,“山主,我們回去帶人回來救你!你撐住啊!”
在祁淵的威懾下,幾人麻溜的丟下一句話,眨眼間十多余人一溜煙就不見了。
祁淵不忍“噗嗤!”笑了出來,“葉白笙你這群手下不靠譜啊!”
“祁淵,你可真行??!”
“呃~”
葉白笙眼角微微一笑,抬腳就在祁淵下身踢了一腳。這一腳不輕不重,卻足以讓祁淵疼上些時日了。
“來人!把她抓起來!”忍著劇痛,往外喊了一聲。
月亮慢慢被云霧遮起,太陽也從山頂上冒出半個頭來,一寸金光照亮了半邊天。
“翊王殿下不好了?。?!”
一個匆忙的呼喚聲劃過天邊,擾亂了這清晨初起的美好。
祁淵疲倦的坐在椅子上,像是一夜沒睡,眼周黑了一圈。頭疼的捏了一把眉梢,“又怎么了?”不好的語氣多少帶著幾分有氣無力。
侍衛(wèi)將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告訴了祁淵。
“……燕山門的人又炸了地牢,葉白笙也逃走了……”
“知道了下去吧!”像是已經(jīng)對這樣的事情習(xí)以為常了,祁淵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
可這侍衛(wèi)就不樂意了,“殿下你這是何苦呢!這葉白笙來一次地牢毀一次,自她被你抓進來以后她前前后后毀了地牢整整三十二次,再這樣下去,兄弟們都得喝西北風(fēng)了?!?p> 祁淵眼神一瞥,侍衛(wèi)便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你懂什么?貓抓老鼠的游戲現(xiàn)在才開始!”臉上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手中的玉折扇也晃晃悠悠搖了兩下。
另一邊,葉白笙蹲在岸邊,隨手摻了兩把水擦去臉上的一塊塊黑印,這才瞪了眼縮在角落里的幾個男人。
微怒道“我說你們一個個的能不能專業(yè)點,炸之前就不能先說一聲嗎?每次都是這樣,小爺我這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的容貌都是被你們幾個廢物禍害了?!?p> “山主莫生氣,小的們下次注意就是了?!?p> 幾個人里面也就姜牧較識趣,嘴也甜,見著葉白笙發(fā)怒了,立馬扯著笑臉的應(yīng)付上來,盡管一副殷勤的狗腿樣,但葉白笙聽了去,心頭也痛快了幾分。
“呵,還是你嘴甜,你們一個個的都學(xué)著點,一個個呆頭呆腦的,尤其是你不凡,成天悶悶叨叨不說一句話,我……”
“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怪叫打斷了葉白笙訓(xùn)斥手下的思緒,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脾氣有暴躁了起來。
“你叫什么叫?怎么?說你兩句有意見了?”
“不不……不是的,山主你……你后面有東西!”
不凡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了幾句,葉白笙愣是沒反應(yīng)過來他到底再說什么,只見他們幾個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甚至夾雜著幾分驚恐。
“干什么?見鬼了?”
一面說著,一面回頭一看,一張慘白的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
“??!”驚恐之中,葉白笙小腿一用力一腳將那東西踹進了湖里。
他沒有多余的掙扎,像是死了一樣漂浮在河面上,浸濕的衣服將河水染紅。
葉白笙仔細看了一眼,確定他沒有動靜了才吩咐人將他打撈起來,畢竟這光天化日無端死了個人,倒也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