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時換下校服跟著嚴思琪東逛西跑腿沒停過,并未見到季秋白跟易子深。
幾張高長板凳拼湊成的桌子上酒水供應不求。垃圾到處都有,花枝招展,嫵媚動人,清新可人,群魔亂舞各色各樣什么人都有。
燈光影色困意席卷,嚴思琪玩得正興便讓許諾坐在附近長椅上休息片刻,等玩夠就回去。許諾坐在長椅上看著前方一片歡聲氣語,不過,下午訓練已經(jīng)使許諾很倦,實在是沒力氣玩兒,她想做回五六歲時天真爛漫的顧念安,不用考慮太多。白舒曄打電話問她軍訓什么時候結(jié)束,閑聊幾句聽對方狀態(tài)不好忍不住問到:“聽你這口氣軍訓很累???”
“還好,只是很困想睡覺,現(xiàn)在坐在長椅上,等小琪玩累了就回宿舍?!?p> 反正出來時洗過澡了,到時隨便沖腳刷牙直接上床好了。
“那瞇會兒,軍訓結(jié)束帶你出去?!?p> “好!”
許諾哈氣連天掛斷電話,沒過一會兒見著秋白子深半合不合瞇著眼假裝挖苦諷刺到:“喲,二位是在哪兒轉(zhuǎn)圈來的,出來也不記得帶口罩。瞧這嘴巴腫得,嘖嘖嘖,不堪入目?!?p> 很明顯?易子深盯著季秋白嘴唇看,不明顯啊,他沒那么用力去咬他,就輕輕小琢撕咬番,沒多長時間。兩人雙雙坐下,季秋白不好意思別過頭問許諾怎么不跟他們一起,許諾當然知道他們指的是誰,這場晚會說白了只是陪同,不感興趣的事兒向來不會去做。
“看來我不在的這三年發(fā)生了很多事兒啊,顧念安?!?p> 許諾暗下雙眸不動聲色,她是何等聰明瞬間就恢復回來,嬉笑厚顏無恥,“在的時候不也發(fā)生很多事,從小到大女生就唐箐一個玩的好的,后來是姜糖,再后來歌星,涼夏?,F(xiàn)在都走了,感慨一下都不行?”
易子深無奈,怎到說的不是真話,心性如此,難改。什么都沒做錯,遇事心事唯一不說實話這點真不好,“行,當然行,怎么不行。這性子該改改了,真話假話我分的清?!?p> “好吧,想整個高三是怎么熬過來的。”許諾抬頭,城市夜晚幌子般灰蒙被燈光掩蓋。還能知道天上掛的是月亮。開口到:“我在想現(xiàn)在是不是要以同樣方式度過大學四年?就突然而然覺得迷茫,不明白接下來走哪兒,要做什么!學習,放松,興趣重復在重復很沒意思,可除了這些好像沒別的呢。”
“過些日子就好了,每個人都會有迷茫期,不要覺著有壓力。交友、看書、音樂,或者談個戀愛?!奔厩锇捉械?。
可以試試,談戀愛?沒興趣!一個人活著已經(jīng)夠累了還想連累第二個?
“這么消極可不行,總得找些事情做吧!有意無意都無所謂總之別讓自己閑著,閑久了容易瞎想,想的多了越發(fā)覺的不可收拾更會讓你苦惱。”
嚴思琪玩累了,一步一步走來靜坐下靠著許諾肩膀有力無氣哀嚎到,“早知道就不拉著你不來了,惡心死了?!?p> “怎么了?”許諾好奇問到。
“剛開始沒什么,就拍拍照吃東西喝飲料,跟學姐聊的好好的問我辦不辦卡,之后有幾個男的陸續(xù)過來問我買不買?開始沒反應過來,他又問了一遍說五千塊。頓時反應過來說的是什么,一臉淫蕩,我看見有人討價還價真把自己買以幾千塊買了,惡心死了。”
“……”
“……”
季秋白見怪不怪這種事情季冬明跟自己說過,在家時常聽到父親說起某些作風問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自身無關(guān)就沒必要理會。
“嗯?這兩位是你朋友?”
許諾在震驚中還未反應回來,聽聲音看只覺得她是由于緊張才這樣的。“啊~是是,發(fā)小和和…”
“男朋友!”
?。吭S諾和易子深轉(zhuǎn)頭驚恐萬狀看著季秋白,打的這是什么算盤。
嚴思琪用下巴蹭著許諾的脖子,拖長音調(diào):“哦~~男朋友啊~,怪不得休息時送水難怪跟我要創(chuàng)可貼跑過去虛寒溫暖幫忙清理傷口?!?p> 說完又看向易子深,起身眼神示意,像是在說:別充當電燈泡!見其未動,拉他走向晚會方向,回頭看許諾又是一臉我懂邪魅動人。
好一會兒許諾毫無生氣問到:“拿我當擋箭牌嗎?”
季秋白點頭深瞳暗淡,“多少不會引起不必要麻煩,子深性子你比我了解,做事不顧后果,無所謂知道就知道罷了??梢坏÷队卸嗌偃四芙邮?,后果很清楚,這擋子破事只有你知道,現(xiàn)在沒人懷疑不代表以后沒有。我不得不為以后做打算!”
“早知今日何必當……”
季秋白打斷許諾自顧自說到:“說出來可能不信。兩個正常人因為某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多多藏藏,刻意避開彼此。又忍不住大半夜爬到對方床上聽其心跳,說不該說的,做不該做的。好多事都解釋不同通,說不上前因后果來,相互靠近,吸引。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還是忍不住想要遵循內(nèi)心想法。這世界已經(jīng)夠折磨我們怎么就不能照著自己心意活下去呢?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不知怎么的就很相信你,相信你會幫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好了,我說完了,還有什么不懂的我都可以告訴?!?p> 這份信任要如何回應,她無言以對。默許幾分無奈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偏執(zhí)跟固執(zhí)一旦形成,在心中萌芽落實扎根刺激著你的大腦,說再多的話都無計于補。那些書里看的,電視劇里演的,別人嘴里說的,任其想象的都是假的;說過的,做過的,看過的,聽過的都是曾經(jīng)的。
裝模作樣的蠢才遍地皆是,那曉得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像夏目漱石《我是貓》里的迷亭口若懸河一般,甚至不如類者,連真話都說不利索,讓人深思的家伙,假話更是如此;狂妄自大者自熱不會揭穿自已膽小怯弱的時候,就像切勿著未被抓時,在人前自然也不會說自己是個賊,信徒相信上帝,農(nóng)民相信土地,一個信天,一個信地,兩者相遇又會鬧出怎樣的笑話奇跡!先不說教育思想等問題,單且語言上就有很大的問題,兩者因為沒有共同語言那么說的話,自然也就不在一個頻道上所做的事情也就不同,可不就會鬧出笑話出來嘛。
被抓時,在人前自然也不會說自己是個賊,信徒相信上帝,農(nóng)民相信土地,一個信天,一個信地,兩者相遇又會鬧出怎樣的笑話!先不說教育思想的問題,單子且語言上就有很大的問題,兩者因為沒有共同語言那么說的話,自然也就不在一個頻道上所做的事情也就不同,可不就會鬧出笑話出來嘛。
手捧著《馬克思主義》的人抱有遠大抱負,少女坐在鏡面觀賞著自已的容顏怎看都是覺得美的,貓捉螳螂吃螳螂,狗叼骨頭吃骨頭,溫柔的東西都是別人拿命來換的,怎么可能到你這卸下全部偽裝都是一個道理。
回歸正題,倘若易子深一直沒有捅破那張紙,真的就是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