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覺得余令今天很特別,平日里慫憨慫憨的表弟,今天居然敢拿著刷子和自己對峙!
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讓表姐不知所措:“我,我說我男朋友周末來家里玩,然后給你五十塊去網(wǎng)吧……八十塊也行,你愛去哪去哪?!?p> “我!拒!絕!”余令一臉堅決。
如此堅定的余令,讓表姐困惑不已:“為什么呀?八十塊能去網(wǎng)吧玩一天了,中午還能吃頓相當不錯的蓋飯……”
沒等表姐說完,余令立馬打住:“停,我不在乎錢!”
表姐如受雷擊,久久不能回神,這還是自己認識的表弟嗎?
“能告訴我為什么嗎?”表姐被勾起了無盡的求知欲。
余令撓了撓頭,害羞道:“因為我星期天也約了同學(xué)來玩,嘿嘿?!?p> 表姐眼神緩解,神情透露著索然無味:“哦,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原來是戀愛了?!?p> “嗯?!庇嗔钜蔡谷怀姓J。
“切,沒意思?!北斫阏f完,挖了挖鼻孔,淡定走進她的臥室。
過了五分鐘,咚咚咚!
表姐沖出臥室,沖進廁所,濺了蹲著刷地板的余令一臉水,她驚喜地大喊道:“余令!你戀愛啦!”
“冷靜?!庇嗔顒t表現(xiàn)得淡定多了。
表姐繼續(xù)驚喜:“是不是上次那個皮膚很白的男生?”
“是……是你個棒槌!”余令瞬間暴怒,而表姐趁機大笑著跑進臥室把門反鎖。
臥室里傳來表姐欣慰的聲音:“那星期天你用吧,我和男朋友改約星期六……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朋友們?!?p> “噗,”余令被嗆了一口,使勁拍門制止表姐:“表姐,別啊,八字還沒一撇,你千萬不要亂傳??!”
“放心啦放心啦~”表姐不耐煩道。
放心個錘子!余令都有點慌了:“表姐,我還不確定人喜不喜歡我呢,你直接傳出去了,要是有點什么奇怪的流言,我多尷尬呀?”
“表姐?表姐?”
“瑤瑤?余瑤!”
完了……余令心中一陣無奈,因為表姐根本不理他,只能期盼表姐良心發(fā)現(xiàn),不要亂來。
周六,表姐早早把余令叫醒,塞給了他五十塊。
余令睡眼惺忪的問:“不是說八十嗎?”
啪。
表姐給了余令一腦掌:“別逼逼,起床出門,去網(wǎng)吧找個風水寶座蹲著去。”
“哦,”余令嘟著嘴,起床洗漱之后,拿著把傘出了門。雖然南方十月依然炎熱少雨,但帶傘是余令的習慣。
只要出門時間長,余令都會帶上把傘,以防變天。
來到網(wǎng)吧后,余令百無聊賴的玩起了游戲,心里一點也不擔心表姐。表姐這人賊精賊精的,只要她不想,除了舅爹舅媽沒人能強迫她。
一直玩到中午,余令慢悠悠走出網(wǎng)吧去街上恰飯。黑網(wǎng)吧小巷出來就是附近的小吃街,沙縣小吃、黃燜雞、蓋飯一應(yīng)俱全。
“老板,來份黃燜****!”余令走進店鋪招呼道。
店里顧客紛紛望向余令,把余令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怎么?我說錯話了嗎?
穿著短袖短褲的老板坐在后廚門口,吹著電風扇刷手機,頭都不抬的說:“一份黃燜雞?!?p> “好?!焙髲N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老板,你招新員工啦!是不是個漂亮妹妹?”旁邊的一個藍發(fā)非主流顧客問道。
“是我女兒學(xué)成出師了,當然這不關(guān)你事,因為你不配。”老板淡定回應(yīng)。
余令嘴角抽了一下,這老板說話相當給力啊。
非主流倒是不在意嘲諷,繼續(xù)問:“老板我看你挺年輕啊,女兒應(yīng)該也沒多大吧,她不上學(xué)了嗎?”
“害,”老板擺擺手:“學(xué)習有個屁用,只要繼承了我的手藝,不比那些大學(xué)生賺的多?”
“切,”非主流一臉鄙夷,撩了下頭發(fā)說:“都二十一世紀了,怎么目光還這么短淺?!?p> 老板當仁不讓:“你目光長遠怎么進廠了?你目光再長遠也娶不到個漂亮媳婦?!?p> “我……”非主流被老板說的話噎住了,嘴里輕聲嘟囔:“我也看不上你女兒?!?p> 余令在旁邊看熱鬧,開心得一批。
五分鐘后,后廚的門簾被掀開,一個穿著油膩白體恤的漂亮女孩走了出來,容貌不是多么驚艷,但小鼻子小嘴巴的,看上去十分乖巧可人。
“我靠!”非主流張大了嘴,眼睛都看直了:“老板,你這么丑一男的,居然還有這么個天仙女兒?”
“誒你小子會不會說話?”老板差點蹦起來給非主流一腳。
老板的漂亮女兒,緩緩抬著剛做好的黃燜雞放在了余令面前的桌上。
“謝謝?!庇嗔铍S口一聲。
女孩微微一笑,點頭致意,然后返回后廚。
啪!
非主流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義憤填膺:“老板,我不允許你這么漂亮的女兒不上學(xué),我不能讓祖國的花朵凋謝在你的手里!”
“你是不是腦癱?”老板似乎受不了非主流了。
“我要去教育局舉報你,你不給女兒受教育的權(quán)利!”非主流大聲喊道,甚至吸引了不少路過的行人紛紛探頭。
“你給我滾出去!”老板起身哄趕非主流,直接就把非主流面前的黃燜雞抬走了。
“我要替天行道!”非主流根本不怕老板。
“替你老媽!”老板從后廚領(lǐng)著一根鐵棍出來,指著非主流大吼。
非主流往后一蹦,跑出了店鋪:“我大丈夫能屈能伸!”
“……”余令在一旁都看呆了,這是什么?現(xiàn)在魔幻主義嗎?這兩個奇葩能湊一起,上輩子估計是愛而不得的情人吧。
漂亮女兒從后廚跑出來安慰老板,老板過了好久火氣才消去,但嘴上依然罵罵咧咧,對女兒說:“你看,學(xué)校里就都是這種垃圾貨色,知道我為什么不給你去上學(xué)了吧?”
女兒在一旁低著頭,既沒有贊成,也沒有反駁。
嘖,有點意思……余令吃著雞,感覺老板的女兒還是挺想上學(xué)的,可能由于多方面的原因,不能如愿以償。
關(guān)于學(xué)習這件事,余令并不能做出什么評價,因為他也只是個學(xué)生,迷茫的學(xué)生。
就像填報志愿不要去問七大姑八大姨,因為她們也沒有填報過志愿。
南樣
唉啊,隨便寫的,胡言亂語了,今天事情有點繁雜,